”小友,请你到寒舍真是费了不少的气力啊。“男人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
男人大概四十出头,一脸横肉,高鼻深目,还有连鬓胡须,长得非常凶,感觉很不好惹。
看到男人的样子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忐忑不安的询问道:“敢问阁下是?”
男人看着我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呢?”听他说话莫名其妙让人感觉不舒服,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我感觉一言不合他就要跳起来干我。
我心里暗想“我猜到了?我咋不知道呢。”
他看着我身体紧绷,开口说道:“年轻人,不要紧张,我不会吃人。而且,我与你的义父有些交情,他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这次邀请你来,主要是想坦诚地跟你谈谈。”
“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不少。
“当初把我们骗进这个局里的不就是你们太阳会吗?”我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女人。
“给我们设下圈套的不也是你们太阳会吗?逼得我们不得不与安红卫合作的不也是你们太阳会吗?”我越说越激动,情绪渐渐失控。
“谈谈?你们想怎么谈?拿什么来谈?”我的语气变得尖锐而愤怒。
然而,男人并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倾听着,让我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但他始终保持着平静。
终于,当我说完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唉……小友,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啊。太阳会只是我们袄教在保定的一个小小分支,其会主之位早已空缺多年,早就脱离了我们的控制,而我作为袄教的一员,一直在寻找圣物多年。圣物现世的事情,我也是前几天才得知,圣物在保定出现。没想到我一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深感抱歉。”
听到他的话,我愣住了。
原本以为他会对我的指责感到不屑,但他却表现出了礼貌。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他所透露出来的气质和威严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相干。这种矛盾的特质让我有些疑惑,让我不禁对他产生好奇。
过了一会儿,男人再次开口道:“年轻人,我就不打弯弯绕了。我想要你们团队找到的金印,那是我们袄教的圣物,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只要你给我金印,我可以保证你们团队每一个人的安全。并且,我还可以提供一些帮助,比如解决你们遇到的困难或者给予你们一些奖励。”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能感觉到他的真诚。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缓缓说道:“不必着急,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金印,大的已经交给了安红卫。而这枚小的,当初兴哥留下来本是为了给团队留一条后路,但如今,我真的要将它交给这个突然出现的袄教吗?毕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亮子和佳佳被绑架,肖哥受了重伤,兴哥也不知所踪。而且,由于这个东西,我们团队才会处于现在的这般境地。
最终,我还是决定答应他的要求。
“好,我可以把它给你。”当我说出这句话时,男人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或欣喜,仿佛他早已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接着,他向我伸出了手,示意我交出金印,然而,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告诉他:“现在它并不在我身上。”
听到我的话后,男人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但他仍然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疑惑地问我:“小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有些不太明白。”
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东西现在不在我身上。”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倒是知道它在哪里。但要想让我告诉你,、就是你得先帮我把人救出来才行。”
说完这些话,我便紧紧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男人哈哈一笑说:“你这小子,果然和杨旭一样,满脑子都是弯弯绕,行,我答应你,我帮你,把你的同伴救出来,到时候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如何?”说罢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和他握了握手,表示同意。
他向少妇示意了一下,“送客。”
就在快要走出大厅时,我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哦,对了,金印一共有两个,小的在我这里,大的在安红卫那里。”
听到这话,那个男人突然喊道:“等等!”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只见他脸上露出明显的怀疑神色,似乎对我的话产生了些许质疑。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不知道金印有两个吗?”
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调整情绪,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这个细节。不过,你应该是见过金印的,能跟我说一说这两个金印的区别呢?”
面对他的追问,我心中暗自好笑,装鸡毛啊。
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回答道:“这个嘛……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拿出来的时候我没细看,就看见好像是一个人骑着一只鸟。”
我这样说其实就是想向他透露我真的有金印,想要金印就必须得帮我救出亮子他们。
听我说描绘出了金印的样子,男人明显眼里一亮,想听我描述的更详细一些。
我摆摆手说:“你帮我救出人,我杨小飞必将金印献上。”
说完,我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走出“善行堂”的大门,抬手拦了辆出租车。
那时天已经黑了,司机嫌田庄远,不想送,说:“帅哥,这太晚了,我这回来得跑空车。”
我摆摆手说:“我给你一百,能跑吗?”说完就得给了司机一百元子,司机笑着接过钱说:“能跑,能跑。”
路上看到几个该溜子打架司机说:“我次儿廖,这他妈半大小子,天天不念书就他妈霍霍他父母的钱呢。”
说完司机突然一个急刹,我没反应过来,只见撞在了副驾的靠背上,撞的我鼻子生疼,我正想开口骂人,只见司机下车指着其中的一个人骂道:”刚刚!你真蜡笔缺魂儿!黑个走的时候,我交代你在屋头好好写作业,你转头就给你老子跑出来撒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