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把头电话,在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
“去田庄。”
从我上车开始,我注意到,后视镜里一辆黑色板桑就一直跟着我,我跟司机说:”师傅前面路口停一下。”
“你要在这下啊?”
“对,不好意思师傅我东西忘拿了,我得回去一趟。”
司机把车停在路道边,我下了车,注意到后面的板桑也停了下来,我拔腿就跑,车上的人看到我想跑,赶忙下车追我,他俩不是安红卫,就是太阳会的。
我转头就跑进了小巷里,在小巷里来回穿梭,直到我看了一家人的花盆在门口放着,我果断把兜里的金印埋进了花盆里,掉头继续跑,就在我拐过一个巷口时,迎面撞上了追我的二人。
这两个人看起来很狼狈。
一高一矮,矮子扶着墙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小...子,你是真....真他妈能跑....跑啊!我们督卫有...有请,跟我走一...一趟吧。" 说完,他扭头对旁边的大个子说:"你...去把他抓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笑着学他说:“你...你个...个矮骡...子,想抓我....下辈子..吧。”
听到我的话,矮子朝大个吼道:“你...你给我上!”
我看着眼前逐渐逼近的大个子,心一横。我骂了句操你妈,就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然而,结局早已注定,高个一拳就给我干倒在地。紧接着,矮子迅速上前,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住。随后,大个子毫不费力地将我扛起,打算朝着巷子外走去。
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并恶狠狠地骂道:“臭……臭小子!你他……妈怎么不……不学了?”面对他的质问,我没说话,只是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口水。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矮子,他愤怒地命令大个子将我放下,然后飞起一脚,将我重重地踹倒在地。接着,他又对我狠狠地踢了几脚,口中不断地辱骂着:“你他……他妈!吐啊!不是会吐吗!我操……操你妈!”这几下猛烈的攻击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因为剧痛止不住的颤抖。
我仍然咬紧牙关,坚决不服软,继续回嘴骂道:“你个矮骡子,谁裤裆没兜住,给你掉出来了,你要是有本事,今天就干死我!”
听到我的话,矮子脸上露出凶狠之色,准备对我动手。
然而,一旁的大个却伸手拦住了他,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矮子听后,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甩开了大个的手,然后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接着,他扭头转身离去。
我本想破口大骂,这时,大个从兜里掏出一根绳子,迅速地缠在了我的嘴上。随后,他将我扛了起来,我心中暗自惊讶,没想到这太阳会的人竟然这么胆大妄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
就在我们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一个路过的老大爷看到了我被他们绑着,他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干嘛把这个小伙子绑起来?信不信我报警啊!”
矮子听到这话,立刻恶狠狠地瞪了老大爷一眼,毫不客气地骂道:“少他妈多管闲事,死老头!再啰嗦小心连你一块儿揍啊!”
老大爷显然被这句话气坏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但那两个人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然后扛起我继续往巷子外走去。
走到巷子口后,他们打开车的后备箱,将我地扔了进去。随后,他们用力关上了后备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接着,车子启动,缓缓驶出了巷子。
被关在后备箱里我脑子过了一遍计划,第一步应该算是成功。
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的时候,汽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后备箱被打开,我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欺骗我们来到保定的人!她正是安正华的妻子!那个性感的少妇!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女人捂着嘴笑了起来:“怎么,没见过女人吗?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多不合适啊。“
说完她看到我被绑着连忙对“海尔兄弟”说:“快给小杨把头松绑,这是干嘛呢,不是叫你俩请人家嘛,你看看给人家绑的。”
“海尔兄弟”立刻给我松了绑,我从后备箱爬了出来,发现车子停在了一间仿古建筑,青砖瓦房,红漆木门,门前还蹲着两子石狮子,立柱上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还有块匾,蓝底金字,从左向右,龙飞凤舞刻着三字楷书。
“善行堂”。
看到这三个字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还善行堂,善行就给我一拳啊。”
就在我愣神之际,少妇轻轻挽住我的胳膊,对我骚骚的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挽着我走进了平房。
门口站着两个人,看到少妇立刻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
善行堂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年轻人,这人大概二十多岁,留着长头发,跟个二姨子一样。
看到来人是我和少妇,立刻恭敬的弯腰行礼,说了句:
“请。”
我深吸一口,尽量不让自己露怯,这时旁边的女人貌似是察觉到了我有些紧张说道:“没事的,我们太阳会没那么吓人。”
我嘴硬的回怼道:“我可没有紧张,我就是刚刚被打的身上还有点疼。”
少妇听完我说的话,手指轻抚我的胸膛问:“是这吗?”
我一把拍掉少妇的手,一脸嫌弃的说:“别碰我。”
少妇用咒怨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自顾自的走在前面给我带路。
来到大厅,少妇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大厅灯火通明,我注意到周围陈列的家具都是老物件,黄花梨家具就不少于十多件,更别提随处可见的官窑瓷器。
我注意到大厅的主位交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只见男人鬓角有些许白发,穿的是清朝的袍子,感觉和这个大厅氛围挺适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