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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抿了下嘴,笑道“算了,回旅店再说。”

    我站直向前倾倒的身体,弯腰帮他把行李箱盖上,“我去外面等你。”

    转过身,刚要摸上门扶手,“咚”一声撞击,隔间的门猛然闭合。

    池易暄左腿抬高,贴着我腰间擦过,正毫不客气地踩在门框上。

    “撩完就跑”

    我舔了下嘴角,悬空的手从扶手落到门栓上,反锁隔间,转过身面向他。

    “哥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眨眨眼,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就要收回堵住我去路的腿,却被我一把握住了脚踝。

    我握着他的脚踝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左腿被迫屈起,抬得更高,一下重心不稳,不得不将两只手撑在马桶盖边。

    他“啧”了一声,“别闹。”

    “我可没闹,”我将尾音拐了个弯,“哥哥。”

    “松手,一会儿来人了。”他蹙起眉心,努力将腿往回抽,背微微弓起,细窄的脚脖子磨蹭着我的手心。

    “来人了不是更刺激”

    池易暄挑起眼,压低声音教训我“白小意,别玩火。”

    我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悄声说

    “哥,是你乱点火。”

    第74章

    罗马落地三小时不到,我就干了我哥两炮,一次是机场卫生间,一次是民宿卫生间。他好整以暇登上飞机,坐上出租车时却如坐针毡,到达民宿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洗澡。我趁他换衣服的时候轻手轻脚推门进入,把他按进了椭圆大浴缸。

    四十分钟后才出来,我神清气爽,除了胳膊上被他咬了一口,能看到一圈清晰的牙印。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坑爹的基金,这两周我们本可以住四星级酒店。最终我还是找当地人定了间民宿,是栋老式公寓,我和池易暄刚到达时,琢磨了半天电梯为什么不开门。就在我们以为电梯损坏,正要扛着行李箱爬楼时,碰见出门的邻居,对方见我们拿着两个大行李箱,主动帮我们拉开轿厢外那道防盗门似的大铁门,我和池易暄豁然开朗,道谢后再用手推开内里的两扇木门,拖着箱子走了进去。

    电梯开始上升,咯吱咯吱地作响,好像就要载着我们去魔法学院。

    来到公寓前,掀开脚下写着“ee”的地毯,找到房东留给我们的钥匙,插进锁孔,推开大门

    客厅墙壁上贴着赫本与可口可乐的做旧海报,沙发旁的留声机上探出一只放大音频的金色喇叭,年纪看起来比我和池易暄加在一起还要大。

    我哥把我赶出卫生间以后,反锁了门洗澡。我无所事事,搬了个小木凳就要去阳台,瞥见留声机时又忍不住折返回去,蹲下身查看起房东的收藏。这是他独居的公寓,听他说他们公司最近在放长假,欧洲的夏天没有人工作,和他讨价还价时,他正准备前往法国度假。

    黑胶唱片塞满了抽屉,封面上全是我看不懂的外语。我随便挑了一张放上去,重新拾起我的小板凳,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揉了揉胳膊上的牙印,在板凳上优哉游哉地坐下。罗马的夏日烤得人毛孔都要出水,棕榈树长得比居民楼还要高,细长树干支撑着过分硕大的脑袋,叶子如烟花一般炸开,绿意盎然。

    “在干什么”

    冷不防听见池易暄的声音,我抱着相机回过头,他穿着浴袍走到露天阳台上,将一条毛巾压在湿发上揉了揉。

    “在拍照。”

    我调出方才拍摄的照片给他看。天已经黑了,棕榈树的影子印在天幕上,变成几道妖娆的剪影。对面的红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屋檐上立着三只看不清花纹的鸽子。

    池易暄将单反还给我,也从屋内搬了个凳子出来,坐了没一会儿又从茶几上拿来房东为我们准备的旅行指南,当作扇子一样扇风。

    我将摄像头转向他,他立刻将指南竖起,挡在脸前,“乱糟糟的,别拍。”

    “又不会给别人看,我自己欣赏。”

    他这才将手册放下来,浴袍下双腿交叠向前延伸,偏过头来看我。

    “咔嚓”一声,成功将他定格。夏日夜晚,沐浴后在露天阳台上扇风的漂亮男人作为作品标题或许太长,我打算将它们全部收录进合集,命名为瞬间爱你的瞬间。瞬间那样难捕捉,我知道我无法回到今天、这一刻。如果拥有过这样的甜蜜,未来的苦楚都可以忍受。

    池易暄的头发没一会儿就被热气烤干了,他将手贴在肚皮前摸了下,“我饿了。”

    “刚才还没喂饱你啊”

    他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要来揍我。我向他求饶,带他出门下馆子当作赎罪。

    原定在意大利的第一晚,我们要换上西装去米其林吃海鲜意面,结果夜里九点多,我们踩着人字拖走到五条街外的中国饭馆,点了两碗鸡汤馄饨。

    饭馆的小电视里,金头发的主持人手拿新闻稿,叽里呱啦好像在念咒语。悬挂在在头顶的老式电风扇来回摆头,不知道到底在对谁不满。

    怎么旅行才第一天就与行程安排背道而驰,该打卡的地点一个都没去成。好在月光下我们的影子成双成对,我想今夜与以往没有不同,只不过浪漫的地点变成了罗马。

    回到民宿,吹着空调打扑克到凌晨一点多。两点钟我们爬上床躺下,客厅的小空调费力地工作着,却仍旧没法将冷气送进卧室。我光脚走下床,将床对面的两扇玻璃窗向外推开。

    月光被暖风吹进房间。池易暄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一会儿面向我说热。我让他脱光了睡,他盯了我一眼,说“想得美。”

    就这样熬到了凌晨三点半,我俩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罗马有七小时的时差,现在相当于国内早晨十点,属于池易暄喝完咖啡,精神最好的时候。

    “叫你在飞机上狂睡,现在好了,时差倒不过来了吧”

    他问我“你在飞机上睡了吗”

    “没有。”

    “你不困”

    “不困。”我说,“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吧。”

    他实在睡不着,起床去客厅的冰箱里找冰淇淋,却只从制冰机下的盒子里摸出来几块冰。我也爬起来拿了一块,学他塞进嘴里。

    我们含着冰,来到阳台上,打算在意大利看一场日出。

    露天阳台上养着几株一人多高的绿植,池易暄好心地为它们浇了水,然后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男孩,在黑漆漆的阳台上鬼鬼祟祟地游荡。

    没一会儿便听他叫我“白意,这有个梯子。”说着将一把折叠爬梯从阳台的玻璃门后拖了出来,扛到我面前放倒,一手撑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它看。

    这个时间点往往是他开会作报告、脑袋零件转得最快的时候,然而这次旅游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