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殷大人,您没有这玩意儿,那干什么还总往青楼跑哦,我知道了,是为了掩人耳目啊”
“殷大人还总想喜欢写这些脏东西,这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吧,只是你这人忒不地道了我听说你还四处撩拨姑娘,这两年陛下还想给你赐婚呢啧啧啧,你有这病,肯定也没和陛下说,万一陛下真的赐婚了,那你岂不是害人吗”
“身体有疾,如何还能做陛下的御书郎殷大人,你这算不算是欺君”
“”
萧云灼的人将殷元孚放开了。
他慌里慌张的扒着衣服,却见别人都盯着他的下身瞧。
噩梦,一定是噩梦
那些旁观者,表情也都一言难尽。
什么美妙诗词不过是“阉人妄语”罢了,前一刻还词句华美的词句,在这一刻仿佛添了一股让人恶心的感觉。
“殷大人也说了,只是几句诗词而已,没什么好计较的,而我现在也不过是让人扒了你的衣裳,好心帮你治病罢了,我想殷大人也不会与我计较,我们就算是两清了”萧云灼说完,冷笑了一声“回府吧”
她浩浩荡荡地来,干干脆脆地走。
留下殷元孚踉跄又发疯地面对那些围观之人。
其中竟还有不少熟面孔。
三王爷的府邸离得近,听说萧云灼来找麻烦,他立即便过来瞧瞧了,谁知道看到这样一幕,这里的平头百姓反而是少,多半都是周边少爷公子以及其下人管事们
“不许看不许看”殷元孚见众人还盯着他,拽着衣衫大喊。
那样子狼狈极了,哪里还有从前那高傲不肯低头的俊才模样。
第228章 兜底
萧云灼之前也做过不少骇人听闻之事,但那些事情,哪里有摆在眼前、赤裸裸的真相更生动
一战成名。
殷元孚虽连忙回了府邸,可外头那些人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等惊世骇俗的场面可不是日日都能瞧见的,突然冒出来的谈资,众人即便明面上不提,可背地里也要嘀咕几声。
三王爷想起殷元孚那不可言说之地
只觉以后再瞧这人,已经无法用寻常之心看待他了。
身为男子,却无男子雄风,本也是可怜的事情,宫中那么多太监,这种事儿在他眼里本也不稀奇,可稀奇的是殷元孚从前所做的事情
他从少年时期便流连花丛,因去青楼狎妓,被父皇训斥过好几回。
后来殷元孚做了御书郎,有了官身,便不好再去了,但他却没少将那些青楼女子请到家中去,他经常设美人宴,京中花魁们也都常来常往,甚至他言语轻浮,哪怕是碰到良家女子,只要对方貌美,也不忘调戏几句
谁不觉得他是才子风流虽行为不妥,可才子的名声让他少了多半的麻烦。
现在嘛
他敢说,殷元孚所写的那几句艳词,以后会让人羞于拜读了。
“阉人妄语”啊,多么直白又狠辣的说法。
这世上的男子多重体面,谁又会愿意将自己与殷元孚这样的阉人划分到一起呢
他也没想到,只是一些日子没见这位萧家姑娘,这人的脾气就厉害到了这种地步,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弄垮了陛下的御书郎,胆子真是不小。
不过仔细想想,这萧姑娘似乎从来都不是怕事之人,从前做下的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惹麻烦的,何曾见她有过半点慌乱
“准备一下,本王要进宫。”三王爷兴趣都来了,笑得格外幸灾乐祸。
殷元孚不只是陛下的御书郎,还是他大皇兄的伴读呢。
虽说这个伴读不太讨大皇兄喜欢,但不管怎么说,也曾是大皇兄的身边人,他失了颜面,若父皇提起此事来,大皇兄也不好不循例帮他说句话的,所以他要进宫交代一声,让母后提醒大皇兄,莫要表演的太过了。
这个殷元孚一直目中无人,也是该教训。
萧云灼是走得痛快,可却在京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之前别人好奇着她“萧大师”的名头,如今,却是震惊于萧家这敢想敢干的气派
有人觉得她做得太过了,小小女子竟如此猖狂,让一男子的颜面扫地,可还有不少人觉得她完全没问题,甚至对她颇为佩服
殷元孚险些毁她清白,再如何反抗都不为过
萧家虽说出过一个败家子,可论功过,萧家那曾祖是帮着圣祖定天下的,乃是天大的功臣,功臣之后,岂是他小小御书郎可以羞辱的
京中吵翻了天。
一时间,去青楼的纨绔子弟都比从前多了。
“你们谁伺候过殷元孚他从前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仔细说说,这殷元孚的身子,你们可都看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有些纨绔格外好奇。
当时“奇景”,不是人人都瞧见的
花魁们也都懂事,知道这些客人想听什么。
“我们是伺候过殷公子,奴家数次与他共度良宵,可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也碰不得殷公子半分从前奴家也以为殷公子表面放纵,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呢”
“奴家只伺候过他喝酒,为他跳舞弹琴,他也没有碰过奴家的,倒是有一回,奴家见殷公子喝多了酒,便想要替他宽衣解带,这手呀,不小心便碰到了那地儿”对方捏着帕子羞羞笑了一下,“不怕诸位笑话,奴家当时摸了个空,那一阵,奴家总想着,这殷公子是不是女扮男装的假郎君”
“”
她们说得多,那看客们也都更高兴,都不吝啬赏些银子。
而她们说得多也是实话,偶尔会掺杂着些许夸大。
外头石破天惊的时候,萧云灼正与二哥一起,宁静和谐地陪着老太太吃饭。
二哥本要离家了的,但因为这双眼睛,便多等了一日。
他也没敢出门,待在家里头静心练字,扛了这三日之后,只觉得心态似乎都比从前变化了许多,对待生死的看法变了,对妹妹的看法更变了。
尤其是当他知道萧云灼带着人去殷府找茬的时候,更是无比震惊。
他这妹妹,原来从不柔弱。
她能孤身一日活到现在,也能在劣势之时为自己讨公道,做事果断,心也不软。
父亲、兄长,又或是她,能给她的就只有萧家的荣誉,只有萧家强大,她才能有更多的底气。
“我不能再多留了,一会儿便走,外头的事儿你放宽心,有什么事情,二哥我会帮你扛着的。”他像是突然长大了,开口说道。
他拜了师,师父毕竟是颜无觉,在陛下面前也有些体面。
这事儿应该已经让陛下得知了,他今日也收到了霍碣的信,说是霍家伯父私下也见了陛下,为妹妹开脱。
当然,他妹妹聪明,知道拿着圣祖的赏赐砸门,又事出有因,陛下就算再偏向殷元孚,也不能罚他妹妹的,最多罚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