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过去,手中还拿着一把长枪。
叶管家看到那长枪,吓了一大跳。
“大小姐这不是挂在祠堂上的吗”叶管家惊着了。
这东西,都多少年没挪动过一次了,平日也都是老爷和大少爷亲自去擦拭的。
萧云灼手持此枪,坚定地看着前方“此乃圣祖所赐的银月碎星红缨枪此枪在此,除了皇宫,什么门进不得,砸”
萧云灼话一出,众人眼神都亮了。
官邸不能随便闯,但有了这枪,闯了又何妨这东西不比其他寻常物件,这东西就算比不得圣祖亲临,也与圣祖口谕差不多了。
顿时,众人无所惧怕,直接上前砸门
萧云灼被人护在身后,仿佛怕那巨大的动静会吓到她一样。
此时,萧云灼一点都不乱,老祖宗人是不在了,可还留着不少好东西呢。
圣祖赐的,既不能卖又不能送人,当年祖父过世,没被抄家,这些老物件自然也都留了下来。
她今日既然选择这种暴力的方式讨公道,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当然,这物件也不能乱用,但这殷元孚自己找死,把柄都握在手里,若她还不敢往前冲的话,那就真就是窝囊废了。
现在,她也好趁机让人想起萧家祖上的荣光。
倒不是说要仗着祖辈行凶,而是让人知道,萧家毕竟是被圣祖亲封过的国公,她那个败家子祖父早就死了,如今后人既拿出了这枪,便是要走曾祖的路,算是表个态。
很快,门破了。
一股脑地全部冲了进去,抓着府中下人,很快便被找到了躺在床上的殷元孚。
萧云灼并没进门,而是在外头等着。
殷元孚看到那些恶狠狠的身影,也吓了一大跳,他压根就没想过萧云灼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莫说他是陛下的御书郎了,就算是普通宅院,也是不好强行闯入的,她怎敢
“殷大人,我们萧姑娘要见你,还请你穿好衣裳出去一趟,给我们姑娘一个解释”来人嘴里说的话还挺客气,但却已经强行将他拽了起来,眼神凶猛,充满了威胁。
殷元孚怒不可遏,他一定要禀告陛下,将这个肆意妄为的萧云灼治罪
然而这一刻,殷元孚无路可走,只能咬着牙出了门。
他风度翩翩,身上的披风都随风而动,虚弱的脸色看上去像是要命不久矣一样,围观的人瞧着,都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可怜。
他的才子名头一直十分好用,这会儿再处于弱势,那些外人瞧了,只觉得这萧家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第227章 为他治病
萧云灼不管那么多,见了殷元孚之后,便将那诗词扔在了对方身上。
“这是你为我写的”萧云灼看着他,眼神威胁。
殷元孚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也不惧,讽刺地笑了笑“萧姑娘,不过就是一首诗而已,在下上次一见你,便心猿意马、难以控制,便以词寄情,谁知道这词被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听了去,竟然卖给了书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想萧姑娘蕙质兰心、胸怀大度,不会与我计较的吧”
萧云灼闻言,笑了笑“能写出这种脏东西,我想你该是疯了,所以今儿特地请了大夫来给你瞧病。”
说着,萧家府医上前。
殷元孚眉头一皱,还想躲,但左右皆被人抓着,那手腕强行送到了萧家府医面前。
府医上手简单一试,随后道“回大小姐,小人切其脉搏,发现殷大人左弦洪而数,右滑而溢,胸次痞结,肝阳上浮,肺气不降,邪乃逗留故而面赤不眠,烦躁谵语,口甘渴腻,溲涩而痛,的确是病得不轻”
“这病倒也不难解,就是需要休养些日子,养足阳气才行,问题本是不大的,可我瞧着殷大人还有别的病症”
“殷大人,您精关不固,往后只怕不能生下子女啊”说着,大夫又认真仔细看了看,咂咂舌“不对、不对您这只怕还是胎疾,乃是天阉您以前都不知道吗”
府医说完这话,殷元孚几乎是要杀人了。
府医连忙往后退。
叶管家本来还不明白大小姐为何要叫大夫,现在懂了。
大小姐也很会造谣啊。
“萧云灼我只是无心之失,你却叫人来毁我名誉,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我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想如何污蔑都随你去,只要你消气才好,故而也不与你计较,这样可行了吧”殷元孚以退为进。
“有病就要治的。”萧云灼认真地看着他,“你天生有疾,故而心生恶念,倒也不是不难理解我萧氏以武传家,不拘小节,你那几句诗词也不过是阉人妄想之谈,我不会放在心上,但你这所思所为,实在可怜,所以今日,我倒是要看看,这病是不是真的治不了。”
萧云灼说完,转身回了马车上。
对叶管家嘱咐了两句之后,叶管家表情丰富地喊道“我家小姐请了大夫特地为殷大人治病,此病难以启齿,请围观女眷回避”
众人愣了。
治病现在治
“为殷大人宽衣”叶管家连忙喊道。
“你敢”殷元孚眼睛瞪大了,“我乃陛下御书郎,尔等胆敢辱我,那就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我萧家忠君爱国,时刻关切陛下安危,你时常伴陛下左右,却总痴言怪语不断,此病不治,将来万一冒犯陛下,岂不是死罪一条殷公子,我是为你好,也是为陛下尽忠”萧云灼在马车之上,望着外头景象,目色不变“治”
这一言随着车帘一起落下。
胡说八道,谁不会
他殷元孚是陛下身边红人,她萧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团子
萧云灼话都说了,底下的人当即照做,殷元孚还在病中,却被人禁锢了手脚,他努力挣扎,但一文弱男子,如何能比得过这些精壮的汉子,故而不过瞬间,腰带便被解了,裤子一落,什么景象都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年轻女子都转过了脑袋不敢多看。
倒是有几个老妇见过世面,偷偷瞥了几眼。
“有而小缩,不挺不长果然、果然如老夫说得一般”府医硬着头皮开口,想着即将到手的赏银,老脸略红又道“哎呀,若殷大人还是两三岁的小儿,那或许还有痊愈的可能,如今这样子,比老夫所想的情况还要差,真是无能为力了老朽无能啊”
府医觉得自己也不算缺德吧毕竟,话说得都是真的。
殷元孚大脑空空,一时只觉得尊严尽毁。
萧云灼,她怎么敢
她不要脸面吗一女子,竟带着人来扒他的裤子,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竟然就被这么简单又粗暴地暴露人前
“原来真是没有啊”旁边抓着殷元孚的人扫了一眼,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