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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和意义。只点明大方向,不描述具体细节,可大方向又对得上,听起来好像的确如此。

    这是她隐藏在话术里的心机。

    果然,他一听,脸颊爆红。

    熟悉的她又回来了,吵架那日,她流露出来的狠戾一定是他的错觉。

    他装腔作势地“哦”了声,“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

    灵愫搬起板凳,连人带板凳,一道挪到他身旁。

    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肩膀。

    “我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等你。”

    蔡逯问在哪里。

    她说“我在抱歉城,不应该和亲爱的承桉哥吵架街,我们和好吧巷里,等你。”

    蔡逯“噗嗤”笑出声。

    那些多愁善感就这么散掉了,就因为她这番很可爱的话,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终于放下了茶盏,一并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他很好哄。

    他肯自己给自己洗脑,那些前男友都是过去。他肯把剩下九十九步走完,只要她肯向前走一步,他们之间就不会存在隔阂。

    现在,她已经迈出了这一步。

    蔡逯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她享受得眯起了眼,以为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她说“要不亲一个庆祝一下。”

    他说“原则上不行。”

    原则上不行,意思是你可以亲我。

    灵愫笑弯了眼。

    他们又和好了。

    在蔡逯熟悉的灵愫回来了后,大家熟悉的蔡逯也回来了。

    他又把屋和副官换了回来,又开始敷面膜保养身体,又开始读那些名字很炸裂的书,又开始待在厨房做各种精致的小点心。

    在床榻间,他把给他出主意的褚尧卖了,“那天是褚尧让我冷淡对你。”

    他的唇上泛着一层水光,说完后,又低下了头。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脑袋,“做得很好。”

    这次他学乖了些,没在她面前再不识趣地提起她的前男友。

    最让他开心的,是沉庵已经死了几年。

    他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比不过沉庵那个死人如今沉庵早成了一具骷髅,就算曾经再讨她欢心,如今她也断不会去亲一具骷髅。

    只不过他又问了她那个问题。

    “以后,你会只有我一个,对吧”

    灵愫困倦得打个哈欠,“当然。”

    甜蜜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这晚他们手牵手回家时,路上遇到了闫弗。

    灵愫甩开蔡逯的手,走到前面。

    “你怎么又把小指接上了不是给你砍掉了么”

    话说出口她突然很后悔。蔡逯并不知她把闫弗的小指剁了下来。更重要的是,她在蔡逯面前,是“代号二五零”,不是“代号佚”。

    代号二五零级别太低,是没资格去杀人的。

    蔡逯走到她身旁,“什么意思”

    闫弗从暗巷里走出来,伸出被包扎起来的小指。

    “我把手指从老鼠肚里掏了出来。”

    灵愫很震惊“那老鼠呢”

    闫弗朝她抛了个媚眼,“我烤着吃了。”

    尽管知道他在扯谎,可灵愫还是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看这势头,再聊下去就得旧情复燃了。蔡逯赶忙出来中断,向她要解释,“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没回这个话题,只是伸手指向闫弗。

    “承桉哥,揍他。”

    于是蔡逯与闫弗就在暗巷里扭打了起来,而她坐在巷外,数着天上有多少星星。

    俩男人你揍一拳我踢一脚,偶尔还夹带着一些对话。

    闫弗挑衅道“她有跟你说过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吧。三十来岁,成熟内敛。你以为她是在说谁那是在说沉庵啊”

    蔡逯抓住他的肩膀,五指紧扣,把他掀得腾空而起,最后“砰”一声,他的身重重落了地。

    又单腿横扫,朝他腰腹重重踢了几脚。

    “放屁”蔡逯朝他的左脸捶去一拳,“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被她抛弃的过街老鼠,还有脸来挑衅”

    闫弗的肋骨断了几根,牙也掉了一颗。他偏过头,吐了口血水。

    就在蔡逯以为他不会再找事时,他却抬起头,仰天长啸了一声

    “爽”

    这一声长啸令灵愫听得满心无语。

    当然,她更多是觉得这场面很有趣。

    老阁主还在的时候,曾养了一院狗。因没时间照顾他的爱犬们,所以便叫她来接手替养一段时间。

    那群狼犬,威风凛凛,忠诚护主。但却经常对同伴呲牙低吼,打架负伤是常有的事。

    院里狗吠不止,邻居老妇劝她管一管,狗咬狗是会咬出命的。

    她却从来不管。

    那时她说,狗就是狗,再通人性也是狗。养狗就要尊重狗狩猎捕食的本能,两条狗打架,那就让他们打去好了。

    很多时候,狗咬狗不是在护食,而是在抢人,是在抢谁能更获得人的喜爱。他们是在争,谁是那个人最忠诚的奴仆。

    因此,不管最后获胜或是活下来的是哪条狗,对养他们的人来说,这条狗就是最忠诚的。

    狗证明了自己,获得了独宠。人也坐享其成,择优者饲养。

    没有比这更好不过的了。

    她知道,若真论起功夫,蔡逯断然打不过闫弗这个专门杀人的刺客。

    但最后,却是蔡逯走出了巷。

    因为闫弗不想打他,也不敢打他。

    蔡逯对她笑了笑,很得意。

    “没打死,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她拿手帕擦了擦他的脸,“承桉哥,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人还是和狗有些不同的,她想。

    获胜的狗,会摇着尾巴,朝她要肉干当作奖励。

    而对蔡逯,甚至不需实质奖励,仅仅是在口头上夸他一句,他就开始得意洋洋了。

    至于巷里不知死活的闫弗,她不在乎。

    自那之后,蔡逯爱得更是张扬。

    一个明显的表现是他开始不顾旁人阻拦,每天都会带她来审刑院里玩。

    在蔡逯处理公务时,她就在院里走来走去闲逛,很快就摸透了审刑院的布局。

    她与那些官员也混得很熟,大家称她“小易”。她看起来是才刚及笄的模样,跟有些官员的女儿差不多大。加上她又是蔡逯的小女友,所以大家都很宠她,没事就给她投喂小零嘴,给她带各种漂亮的花灯。

    到了初夏,她已经能进卷宗库了。

    那里阴凉,她就待在那里捧着话本子,读得津津有味。

    忙起来的时候,蔡逯根本顾不上她。因为很少能陪她玩,心里有亏欠,所以几乎是她想做什么,他就让她做什么。

    哪怕是她想住到卷宗库里,他都会马不停蹄地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