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重大决定

    场景：班佑一藏民房舍，陈昌浩、徐向前、李特、许世友等。早晨天刚亮，周纯全、傅钟，率政治保卫连出操；许世友率红4军警卫连；张琴秋率女兵师警卫连，依次过场。陈昌浩起来，在屋子外空地上打拳。

    周、傅，许、张（依次）：陈政委好！昌浩政委好！

    陈：同志们好！

    众：首长好！

    陈：同志辛苦了！

    众：为革命服务！（上述人等，率众下场。）

    陈（唱）：

    书生革命领大军，

    风云际会数年整。

    川康高原作停顿，

    国焘命令向南进。

    中央巴西开会定，

    昌浩班佑只好等。

    但愿今天即拔行，

    服从南下的命令。

    （李特上）

    李：昌浩政委大事不好！

    陈：何事惊慌？

    李：中央跑了……！

    陈：中央去巴西开会，商议南下事项，我同意了的。

    李：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中央向北逃跑了！

    陈：何以为证？

    李：军委二局，不见了；参谋长叶剑英，也不见了。更重要的是，政治部墙壁上；全军唯一的陕甘地图，没有了！他们的红军卫生总部，多数人都走了。如果只是开会，带医院干什么？还有红军大学，也给带走了。

    （陈惊鄂，徐向前、许世友上）

    许：昌浩政委、徐总指挥，红3军杨勇团，到了班佑附近。向我红4军的部队，放了警戒线！我们打不打？

    陈：不？杨勇团，是我同意；来领取包座战役，缴获物资的。

    ……。

    李：既然他们已经，向我们亮出刀枪，那就打吧？

    徐（怒斥李）住口！天底下哪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对许）叫你的部队听指挥，无论如何，都不能打！

    许：（先看陈昌浩，政委有最后决定权，陈点头。）是！（下）

    李：那么……，我把中央叫回来？

    陈：去吧，我给你写张纸条。叫中央服从，张主席南下的命令。（陈掏出笔记本、钢笔，写好纸条，交李特。李正要下，有男女众红军上。）

    众红军：李教育长，中央北上逃跑，我们怎么办？我们要服从，张主席的命令，坚决南下。

    李：去，对警戒我们的，红3军喊话。就说南下为进攻，北上是逃跑；南下打成都、吃大米，北上要冻死、饥饿死（下）。

    众红军（喊话）：南下为进攻，北上是逃跑；南下打成都、吃大米！北上要冻死、饥饿死……！

    徐（制止）：你们闹什么？叫些什么？你们是吃饱了！（众下，舞台上只剩陈、徐二人。）

    陈：中央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就北上走了？

    徐（掏出自己的旱烟袋，用打火机火燃，蹲下只是抽烟）

    （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