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我给过你一条生路,可是你不珍惜,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留任何的机会。”
拓拔雄狠狠地瞪着容瑾,他朝前走了两步,做出了一幅想要跟他决一死战的样子,容瑾果然上当了,他刚一出手就拓拔雄马上就灵敏的躲开了。
“哈哈哈,容瑾,你怎么会这么笨呢,我明明知道我打不过你我却还要和你打,我是不是有病啊,现在你已经在我的手上了,我改的过你,打不过,你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总之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拓拔雄说罢,丰富了门口的两个喽啰进来,将容瑾关入了天牢,她看见容瑾,无助的背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一定要把他给我看紧了,他要是跑了,我要你们全部的命,你们都给我上点儿心,小心着还有好吃好喝的给我伺候着,千万别让他死了。”
拓拔雄大声的喊着,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惊起了一群飞鸟,容瑾看了一眼,如此萧条的景象,快入冬了吧!
“大人,你的令牌给那个女人给拿走了。”
拓拔雄毫不在乎的笑着,他就知道那个女人来找自己谈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不然怎么会有酒呢,他可是从来没有让人准备过酒。
“不碍事的,那根本就是假令牌,她一定会再回来的。这个女人啊,可真是可爱迷人,都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还为了自己的男人受这样的苦。”
“夫人,你快看不对劲呀,我们这一路出来也太顺畅了吧,是不是那个拓跋雄故意的夫人夫人,你看这个令牌是假的。”
三个人走到山间,筱音才仔细回想起来,不对呀她们这一路出来的也太顺畅了,然后警觉的拿起腰间的令牌一看,这令牌是假的,拓拔雄那个老狐狸,又被他给算计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配合我们演了一场戏。
“混蛋!”
许华浓警觉地转过身来,她拿起来筱音手上的令牌一看,真的是假的,她一时间火冒三丈,将他令牌,扔在脚下,踩了好多脚,却还是觉得不解气,怒吼着将令牌生扔向了山间的远方。
“夫人,不要生气了,身子要紧,小心动了胎气,我们还是快点儿回家吧,少爷一个人在家呢。”
许华浓不觉哭了起来,她现在感到了莫名的无助,好像是有一颗巨石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但就是不死。
“是啊夫人小心动了胎气,我们回家吧。”
许华浓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家里面空无一人,只是剩下了容瑾喝剩下的几个酒壶,许华浓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容瑾去哪里了。
“夫君夫君,你在吗?”
许华浓冲着屋子里面喊了好几声,她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找到容瑾,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上心头。
“快筱音,去隔壁问一下大娘,就住在隔壁,看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知不知道附近去了哪里?”
许华浓才刚是说罢,就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一抬头就看见了,隔壁的大娘正站在自己门口。
许华浓顿时又惊又喜,她连忙跑过去,只是拉着大娘的手,一边热泪盈眶,死活不松开,那大娘看见许华浓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大娘,你有没有看见我夫君他去哪里了?我昨天有些事情出去了,今天早上回来就没有看见他了。”
许华浓一脸的着急,那大娘看着她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她想起来昨天容瑾也是这么着急的找许华浓。
“你们这小夫妻可真是奇怪,是不是吵架了,怎么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昨天他还火急火燎找我问你去哪里了,问我有没有看见你?”
许华浓一愣,这么说来容瑾是昨天三更半夜出去找自己了,可是都到现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他到底去哪里了。
“大娘,你有没有告诉他我去哪里了,或者说你有没有向她提到一些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名。”
许华浓问起来,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大娘告诉容瑾拓拔雄的事情,她记得昨天经过大娘门口的时候顺嘴和筱音提了一句拓跋雄。
“哦,当时我听你和他说了一句,我也没有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夫君问起来,我只说了拓拔两个字,他就急急匆匆的走了。”
拓拔?
糟糕,一听到这两个字许华浓整个人都不好了,容瑾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化险为夷,平安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大娘。”
于是那大娘便缓缓的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朝后看对许华浓很是不放心,许华浓神色暗淡,眸子里透着绝望。
“他怎么这么不听话,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相信我,他如果真的出事情了,我和肚子里面的孩子孤儿寡母,怎么活呀。”
许华浓定定的坐着,他,目视前方,眼睛里是一片浑浊,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筱音和冬虫,两个人虽然心疼,却束手无策。
“夫人,你不用担心,筱音武功高强,我这就去把少爷救出来,我一定会把少爷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不会让他出一点事情的。”
许华浓抬起头来看了看筱音,她冲着筱音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现在这样冒昧的去,救容瑾,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他的武功不在拓拔雄之下,如果我们贸然前去,恐怕只会给他添麻烦,说不定连我们也会搭进去,还是再等一等吧。”
筱音和冬虫虽然着急,却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听许华浓的安排和调遣,不过许华浓说的也不错,容瑾的功夫确实不在拓拔雄之下,而且论智慧和谋略也都在他之上,不会出事的,一定要相信他才是。
“那份稍等,冬虫去为我们熬一些粥过来,我们先吃了早饭再说吧,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我们可能都饿了吧。”
许华浓也是微微的发楞,她一句话也不说,筱音推了推冬虫,冬虫就和筱音一起进了厨房,这个时候,让许华浓自己静静也好。
许华浓这一等,就是三天,她实在是等不住了,这三天以来,她每天都是以泪洗面,这样的日子真是难熬,她确定容瑾出事情了。
“筱音,跟我走一趟,冬虫你留在家里看家吧,我和她去去就回来。”
冬虫一脸的担心,筱音立在原地,容瑾已经中了拓拔雄的全套,现在许华浓又怀有身孕,她实在不想让许华浓去以身犯险。
“夫人,你不能去,少爷已经下落不明,你千万不能再去以身犯险,那拓拔雄卫生间炸饺华,我们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许华浓明白筱音的意思,她这次去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容瑾躺着都已经不在了,她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许华浓说罢,朝着门口走出去的样子十分决绝,筱音看着她,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许华浓去以身犯险。
“夫人,难道你想让他绝后吗,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考虑,你也应该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考虑考虑,他可是少爷唯一的后代。”
筱音在后面喊着,许华浓不禁怔住了步子,她不可以让容瑾绝后,她肚子里面还有孩子,这个孩子就是侯府唯一的希望。
“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坐以待毙,还是应该韬光养晦。”
筱音见许华浓稍微冷静许多,不像刚才那样冲动,这才放下心来,她朝着许华浓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不是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去大厅少爷的下落,你放心,以我的身手,绝对不会出事的,如果打听到少爷下落的话,我一定拼尽全力把少爷救回来。”
许华浓点点头,他一只手反握住了筱音,筱音顿时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责任重大,好像整个侯府的生死存亡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就算不能把夫君到回来你也一定要毫发无伤的回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知道,拓拔雄现在是不会对夫君下手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的身份,他说他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筱音重重的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和许华浓冬虫告了别,就出去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他上次去过拓跋雄在郊外的那所宅子,宅子里真的是机关算尽,他说自己现在一个人去,根本就不能保证是否能活着回来。
事实上,筱音根本就没有找到容瑾到底是在哪里,那天,她去了拓拔雄府邸,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容瑾就这样失踪了。
拓拔雄只说许华浓一个人行动不便,想让她搬到了拓拔府上去住,许华浓刚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后来一想,她现在怀有身孕,万一被官兵找到了,还是一个麻烦。
干脆就答应了拓拔雄,再者说了,她可是一直就怀疑容瑾一定是在拓拔府上,这次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又是过了几个月,许华浓已经怀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而容瑾却一直都是没有音讯,许华浓没有等到容瑾的消息,却等来了两国交战的消息,说是敌国叛乱攻打我国边境,敌军势头正猛,接二连三的夺了我国的城池,皇上派了拓拔雄去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