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zihydra纳粹九头蛇
一个祖上历史非常悠久的反派组织,现存的,以红骷髅为首的,现代势力最强的分支。其曾经隶属于二战中的纳粹德国,而后期叛变出纳粹。
随着二战的结束后,九头蛇自然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谁还会再提起曾经像梦魇一样笼罩他们的组织在官方认为已经将九头蛇组织消灭后,所有消息都销声匿迹了。
而现在,血淋淋的字体和不省人事的林越,向神盾局发表了自己的宣言。
“iaback”
我们回来了,或者说,我们从未离去。
“如果他们刚开始重建,那么势力单薄的时候宣布并不是一个好的想法。”托尼率先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他们从未消失过就更奇怪了。”
“隐藏已久,可是现在浮现了出来”
“不管几头蛇,把头砍断就好了。”
起码要把这位还未曾当面交流过的前辈救回来,野蔷薇才不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有多么天真,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我曾经了解过这个组织。”本来让九头蛇勾得跃跃欲试的tsd,被野蔷薇的言论拍了回去,托尼忽然想逗逗这个看起来尤其认真的女孩,“他们除了九头蛇万岁以外,还有一个口号。”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取而代之。”
“那就砍到他没有精力再长为止。”
“哈”托尼低头轻笑了一声,眉间的愉悦微微涌动。
“nicegir”好女孩。
“您打算怎么入手,”一天耗下来,钉崎野蔷薇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了,“我对这些完全不擅长,估计只能在诅咒上帮上忙。”
并不了解关于追踪与调查等这类事情,但是野蔷薇对自己职业的把握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你有给埃利乌斯说过吗”托尼先是想到了她的顶头上司,当然也是她和虎杖的老师,“虽然我觉得他也不会跑回来解决的。”
“我已经给他发过信息了,他只是在日常生活中看起来不靠谱的样子,请别这样说。”
五条悟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钉崎野蔷薇强撑着为他辩解着,“他已读了,如果严重了他会回来处理的。”
平常一幅不正经的样子,但经过改革洗礼后的五条悟会是学生最坚实的盾。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游行者的首领哪儿有那么好当,托尼见野蔷薇的情绪好了很多后,也算将心放了下来。“那好女孩,你是叫兰布勒怀尔德是吧。”
“是。”
“交给你个任务,”托尼已经打开了史蒂夫的电话界面,准备把这个已经入睡的好队长拽起来,“把威伯、彼得和你自己安全送回去,睡觉去吧。”
“啊”野蔷薇本就模糊的脑子更加像一团浆糊,抬起头懵懵的看了一眼很自然说出这句
话的托尼,“哦哦”
等到自己晕晕乎乎地走出工作室,她才意识到了
可恶,人已经快到班纳博士的办公室了,钉崎野蔷薇也不想再返回去了,把我当小孩哄吗
在等待着队长到来之前,先到访斯塔克工作室的是少年泰坦的三位。而托尼则对他们的到来毫不意外,而是仰躺在椅子上休息,见人来到跟前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咒力眼镜推了过去。
此时,红罗宾刚张开嘴。他有想到过托尼知道他要问什么,却没有想到托尼会这么干脆。
于是提姆也没有犹豫,在野兽小子不解和超级小子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带上了咒力眼镜。
真是够掉san的。
“怎么样,被冲击到了没”看提姆的目光凝固在了工作室窗外,托尼按下手边的按钮,将其他窗帘都打开了,“让你看个够。”
他就喜欢聪明小孩被刷新世界观的样儿,贼好玩。
啊,提姆也同当时第一次看见咒术世界的复仇者们一样,复杂地看着从未见过的奇怪咒灵,心理准备完全没做够。
“看到什么了,小红”兴冲冲的语气,氪星小狗的好奇心已经快要达到顶峰,“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让我看看”一样的要求与好奇的语气。
但这次轮到康纳递给了另外一个人。
“不是”野兽小子快吐了,“你俩看这个一点反应都没有”
提姆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质问。
被看笑话了,当然是选择看下一个不知情人的笑话
于此同时,正在与自己的亲子回荡在哥谭夜空的蝙蝠侠收到了红罗宾的信息
「b,那个笼子里的,无法看清的东西,大概是一只咒灵。」
咒灵
蝙蝠侠的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紧绷的下巴似乎风雨欲来。
“父亲。”现任罗宾,号称要继承蝙蝠侠一切的达米安奥古自然也注意到了蝙蝠侠的冷冽。
哦,现在不是奥古了,是韦恩。
“红罗宾那个家伙来信息了”知道可能性为零,但罗宾还是傲慢地说道“他不会什么都没查到吧。”
“我能听见,罗宾。”
通讯设备里,提姆的声音蓦地响起。
“说明情况,红罗宾。”喉癌一样的冷硬声音的命令着,远在纽约的提姆无奈耸肩,他这会刚刚将哥谭走私的一部分消息和那扇神秘的门透露给托尼。
信息交换信息,倒也不算亏。
更何况那扇门归根结底是在纽约,主要还是要靠复仇者和两位来路不明的游行者解决。
不过该得的消息,提姆一个都不会少找。
今夜注定有人无法安眠。
不知道别人睡得怎么样,反正钉崎野蔷薇睡得挺爽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太
阳都快挂在天空的最中央了。
现代人的习惯使然,野蔷薇眼睛都没怎么睁开,手已经伸到被窝里寻找手机了。
“彼得说,他的婶婶给我们做了饭,你也来。”
“你不会现在还没醒吧”
“刚醒。”
镜中的少女眼神木木的,像是被上了油的机器,只有刷牙这一条指令。野蔷薇在刷完牙用嘴呼吸之时,口腔薄荷味和灌进来的凉风堪堪把困倦赶走。
“果然还是这么漂亮嘛。”熬了个大夜依旧美丽,野蔷薇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用发箍将头发撩起,洁面乳的泡泡糊在脸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舒服极了。
这是
泡沫之下的红色透了过来,野蔷薇赶紧用水把这片冲洗干净。
“啊”
钉崎的尖叫吓到了正在门口等待她的虎杖悠仁,毕竟去别人家做客,还是一起登门比较好,他早就收拾好了,在野蔷薇回他消息的时候就出门了。
且为了方便行动,他俩还住在一层楼里。
“怎么了怀尔德”虎杖悠仁猛拍着钉崎野蔷薇的防盗门,铝合金的材质并不好直接踹开,犹豫两秒后,虎杖悠仁决定暴力拆了他。
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他刚退后两步准备蓄力之时,门又被从里面打开了。
“欸”虎杖悠仁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凑了上去,“你怎么了我刚刚听见你大叫了一声。”
“没什么。”
野蔷薇无精打采的缕缕沾着一些水汽的头发,今天的头发好像往前梳了一点。
“到底怎么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吧。
“熬夜长痘了”野蔷薇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明明就一个晚上。”
“什么”也不清楚虎杖悠仁到底是没听清,还是觉得因为这事情尖叫简直不可思议,反正逼的钉崎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美少女的事你少管”
根据彼得给出的地址,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很快找到了地点。
虎杖悠仁站在门口调整半天,抬起手准备郑重地敲下门。
“你好奇怪”就算是去好朋友家里做客,也不必如此客气吧,简直像是去见boss一样,野蔷薇忍不住想要吐槽,“哪儿有人这样拜访人的,见审判长呢”
“我只是觉得,她应该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
不同于义警,家族出身的咒术师早就熟悉他们走在生死之间,而普通人出身的,没有接触过咒灵,自然也无法感同身受地去理解什么。
杀咒灵有钱,死亡会处理后事,就算不健全,咒术师也是有一定保障。
而义警活在城市任何一个危险的地方,民众熟知他们都动向与面临的困境,虎杖无法想象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如何坦然接受她唯一的亲人游走在黑夜之中。
“那就拿出佩服的态度来,”野蔷薇敲响了彼得家的大门,“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你们俩终于敲门了,”难得轻松的半天,彼得的手上还粘着面粉,看起来烟火气十足,“我以为你们还要等一会呢。”
“梅姨专门做了苹果派呢。”
“你”听见了
“嗯。”彼得笑的如微风拂面,温柔极了,“听见了。”
梅的丈夫本叔叔,是让彼得下定决心成为蜘蛛侠的人,梅与本的感情很好,自然也能明白义警的意义。
“毕竟,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梅一直都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