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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房”和“学生鸳鸯”的是非功过
    高校学生宿舍历来“男女有别”,即使是研究生也不例外。然而,这一局面有望被打破。据悉,同济大学新学期将率先为同在本校读研的“夫妻学生”开房,此举无疑也是开了高校的先河。这些“学生夫妻房”每间有十七八平方米,还是按照学生宿舍的规格,没有厨房等设施,和“小家庭”略有差别,每间“夫妻房”的房租为每月400~500元。虽然有教育部门因考虑到“是学校还应以学生学习为主,不应以夫妻生活为重”,担心此举“会形成这样一个误导——已婚研究生今后也要像享受单位分房一样要求学校分房”,而不赞成大多数没有条件的高校推广这种做法。

    可不是每一所高校都像同济大学那样“开明”,在更多的大学,“女生宿舍”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为了防止男女学生之间的同居现象,一些学校在女生宿舍门口竖立一块醒目的牌子:女生宿舍,男生禁止入内。并在门口安排了门卫严格地把关。这样一来,在某种程度上抑制了男女同居,但是在男生宿舍里却频频发现女生留宿的身影。在重庆某大学,男生们曾强烈地提出抗议:“为什么女生宿舍不准男生进,而男生宿舍却准女生进?”这样没过几天,男生宿舍楼前也有了一块同样的牌子。可叹它并没有挡住现代女孩的脚步,一则则丑闻频频从男生楼里传出。

    华北水利水电学院阿德口述实录——

    室友姓袁,性情温和宽厚,颇得女生青睐。在吃了两份爱情快餐之后,相中了热情大胆的女孩侯。两个人可谓性情中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进入了热恋期。每天一起吃饭、一起自习,一起玩闹,就连洗澡都一起去,到浴室门口再分开,那股黏糊劲儿比502还厉害。

    女孩侯经常来我们宿舍,俩人毫不避讳地拥抱亲吻,用这种无声的驱逐令将我们全赶走。大家用沉默来提醒袁,可没用,时间一长,自然引起大家在背后的诸多不满。老大戏称他们为“猿猴”结合,老三则大胆地推断他们的后代有可能是“狒狒”……在此类玩笑中,我们似乎找到了某种平衡,但也埋下了矛盾的种子。

    一次,袁踢球擦破了点皮,侯买了一堆水果来看他。侯伤心欲绝地摸着袁的伤口,嗲声嗲气地说:“太不爱护自己了,以后咱们不玩了好不好?”老三立刻模仿袁的口气说:“好,以后咱俩夫妻双双把树爬……”我们立刻笑得前仰后合,侯却气白了脸。老四边笑边接着说:“不好不好,爬树太危险,还是捉虱子玩最安全。”我们乐疯了,多日积攒的压抑变成了笑出的眼泪。袁愤怒地冲上来要和老四动武,我们连忙上来架开了他。袁一看这架式,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点着我们,随后拉起侯摔门而去。

    从那以后,袁只在晚上睡觉时才回来,回来也是一声不吭,谁都不理。侯也再没来过我们宿舍。我们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宿舍里压抑的气氛更重了。

    一位母亲泣血的呼唤——

    我最最亲爱的女儿,你们安全吗?

    女儿,我们在想你,呼唤你,快快回来吧!

    自从你2004年1月12日离家出走以后,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每天每晚每时每刻每分用眼泪在想你,梦里不停地在呼唤你,常常梦见你回家来了,我们多么的(地)高兴,母女俩激动的(地)拥抱在一起。还常常做噩梦为你们的安全担忧,半夜常常被噩梦吓得大哭大叫的(地)惊醒过来。(我在)上班的路口(上)好几次跟汽车相撞,上班的时候不专心,常常做错事。女儿快快回来吧!父母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女儿,你和小董的事情妈妈跟你说过,如果你们俩考不上大学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不会认你们的,那时(是)我给你们激将的办法。女儿,哪个做父母的不要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呀。在这几个月里,我们到处找你们,北蔡、花木、奉城、辛海,每一家人家每一家汽油站,远到小董批衣服的地方,女儿即使你们不想回家,给家里来个消息。只要你和小董安全,我们也就不求什么了。假如(你们)回来了,我们一定会认你们的。

    母亲

    2004年4月19日

    2004年4月19日是上海市奉贤区某中学高三学生依萍(化名)和其男友小董一起离家出走的第99天,也是刘女士疯狂找寻女儿的第99天。这99天来,她茶饭不思、夜不安寝,每次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就激动地抓起电话,期盼能听到女儿在电话那头哽咽地喊一声:“妈妈”。可是每次都是失望。

    在经历了99夜的痛苦挣扎后,怀着最后那一丝几乎不可见的希望,她找到当地媒体《新闻晨报》,含泪给女儿写下忏悔书。

    在刘女士眼里,依萍是因为和小董谈恋爱而离家出走的。第一次得知女儿在谈恋爱是2003年的暑假里的一天,刘女士下班回家,在信箱内看到了一封寄给女儿的信。这封信是楼下的小朋友淘气撕开后,又扔在了她家的信箱内。

    信的开头第一句话是“老婆,我爱你”。刘女士便忍不住看了下去,原来这是女儿同班的一名男生小董写来的,显然小董已经和依萍“确立了恋爱关系”,信上满是“我想念你”、“好想来看你”的话。从小董的语气看,两人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状态,这令刘女士忧心忡忡,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女儿来好好谈谈。

    2004年1月12日是依萍结束高三第一学期期终考后的第一个星期一,班主任姚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询问,依萍和小董都不见了,是不是出事了?

    刘女士才感到事情不妙,回家一查后发现,依萍除了带走了一个紫红色的拉杆箱和自己的身份证,还有家中4万元的存折。“我们后来到处去找,一直找到北蔡的一家银行,她竟然一次把钱都取了出来,账户里只剩下了6分钱。”刘女士在北蔡一银行的帮助下,看到依萍取钱的录像,才大致勾勒出女儿离家出走那天的经过:依萍拿到她的钥匙后,便取出了家中的存折,然后转存到自已的活期账户内,再坐车离开。

    在学校,依萍留下了自己的心声:“我想离开父母,不是因为我不爱他们,不想见他们,而是因为我欠他们得太多,让他们受了许多罪,我心里内疚、惭愧、自责,觉得没脸见他们。而且每次我回家,他们虽然心里很痛,但为了顾虑我的感受,表面上仍装出一副蛮开心的样子,这样就更令我无地自容,待在家里简直透不过气来!”

    某高等学府的校报在醒目位置对发生的一连串女大学生性越轨事件进行曝光:

    一女大学生在深夜于学校的花园里与男友发生不正当关系,被保安人员发现……

    一女大学生私自与男友在校外租房同居被学校查出……

    两女大学生在市区某歌舞厅当“三陪女”被公安人员当场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