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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问:我能“卖”个好价钱吗(3)
    这恐怕也是我经历的最长的考试,4小时,后来才知道早交卷下午面试就早一些,后悔自己坐了那么久。这份卷子做完后感觉极差,也就不敢抱什么希望了,哪知去了北京,才知道笔试竟是名列前茅。下午是英语面试,测简单的口语。倒是比较顺利。

    去北京的通知来得很晚,大概是过了一个月后,那时正是招聘单位来的高峰期,为了去北京,我拒了深圳移动的面试,还错过了广东电信的招聘。全校有四个同学接到港澳台部的面试通知,两个我们系,两个经济系。本以为很快就能回,连回程票都已买好,结果到了那里被留在新华社,实习三天看表现。那几天的日子很是难过,整天很紧张地改稿子,写稿子。我的任务是把港台报刊杂志上的文章重新改写,不但文字要理顺了,说法也要统一。温度很高的房间里,竖排本繁体字看得我头晕。新华社的警备森严,我们尽管有出入新闻中心的证件,但是仍然不能进出大门。

    在北京的最后一天,见了港台部的主任,随意聊聊各自的情况。他们重视的是笔试和面试的表现,连我们的简历都没有要。这也是惟一一个我们没有递交简历就有面试机会的单位。后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2月份,来了个电话,我被告知由于北京户口对本科生的限制,他们的名单报到人事局被拦下来了,要重新选拔硕jt生。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尽力了,无愧了。

    毕马威与欧莱雅。本人英语不是太好,对外企并不抱多大希望。一开始就被宝洁打击了,所以只投了毕马威和欧莱雅,都是很偶然的机会,也都没能走到底。投毕马威的简历是在我考新华社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给中文简历,只有两张英文简历和成绩单以及六级和口语证书。毕马威给了我笔试的机会,考试安排在下午4点。匆匆忙忙从刚结束的一个招聘见面会回宿舍,冈为太累,睡了一会儿,差点睡过头。考试全英文,100道题要在60分钟内做完,连监考的小姐都说比较困难。题目大部分是逻辑题和测智商的计算题,图形题,如果之前准备过CRE的人,对付这个考试就一点不难了。所以,如果你一心想进外企,提前一年练口语,然后做CRE逻辑题。

    会给欧莱雅投简历是很偶然的事情。我没有去参加它的那个据说激起一场辩论的见面会。在交表格的最后一天期限下午,我的一同学无意中谈起此事,毕马威的笔试让我心有余悸,于是我问:“要笔试吗?”他说:“不用,只要两轮面试。”我动心“表格可以复制吗?”“可以啊。”于是,我向他要表格复印。哪知他回去拿来说:“我不想去了,给你吧。”就这样,我花了一小时迅速填写了表格,连同材料交了上去。

    和很多人一样,我的欧莱雅“一面”也是那个戴青女士。进去前同学告诉我我是戴青面试时,我就有预感我也是同样的命运。没想到,戴女士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倒是很温和地和我打招呼。几个问题都比较一般,同样是问我对PR(公共资源管理)这个职位的理解。然后问了我的家庭情况,我说到有一个妹妹的时候,她还在我的表格上写上了。出我意料的是一个问我大学四年花了父母多少钱的问题。我乱了,随口说了一个数字,戴女士很吃惊地说,那么少。我才恍然,算错了。但是不能改,我只好说因为我比较节省,而且我有打工的钱,奖学金的钱作为补助。她和我的对话都是中文,因为我一进门,她就用中文和我打招呼。我就顺水推舟了。

    欧莱雅的“二面”通知得很晚,放假前有一个参加最后面试的十人名单,但是一直没有电话通知,1月28号,我已经回到家几天后,才接到她打到我家里的电话,听说我在家,她说等开学后再给我一次面试的机会,可惜一直就没有消息了,打过电话问总是说等待,现在也就不了了之了。

    南方报业集团。这是我最想去的报社。在此之前,我已经在集团下属的报社实习了两周。笔试是公务员考试的卷子,有些事先知道的人采取了先写作文后做数学题的策略,是比较成功的。面试前一天,班级组织圣诞活动,而后在茶馆和一老师聊了一通宵。第二天下午正睡着,手机响了,让我一个半小时后去金陵饭店面试。我惟一一次集体面试,也是很失败的一次。还没睡醒,讲到一半时脑子突然空白,不知道讲到哪里了。由于一些因素的影响,我没能进入集团的录取名单。

    伤心沮丧后,我并没有放弃我的目标。当我打听到集团下属报社在3月份还会有一次招聘时,我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三月份的上海,阳光灿烂。和面试官聊后的第二天,我被告知录取希望很大。当时我已经在南京日报集团的《周末》报见习,并得到了深圳《女报》的邀请。

    两周后,我被《南方都市报》录取了,随即我婉言谢绝了《周末》老总的挽留。这段失而复得的经历告诉我,要相信自己,不放弃。

    金地房地产开发公司。金地的招聘会是在东南大学,南大的门口只有一张小小的海报。工作地点在上海的诱惑和企业文化建设的职位,使我决定去看看。很快,我就得到笔试通知。笔试是在宾馆的房间里进行,半小时写篇题为《选择》的文章,要求1500字。没有椅子,我只好跪在梳妆台前写。等文章完成后,手和脚都麻了。

    第二天的面试依旧在那个房间进行,不同的是,这次我坐在沙发上。面试的是个南方人,操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问的题目大概和少年儿童出版社的“一面”差不多。我回答时,他频频点头。“二面”是在上海,到了那里,我发现公司在上海的分支才刚刚建立,规模不大,只有几间写字问。等了一会儿,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在后面的女秘书招呼我到另一个房间。也许是心里早已决定了人选,那个“老板”随意翻了翻简历,第一个问题是“你们女孩子的工作很难找吧?”我愣了一下,回答:“某些专业存在着性别歧视,女生确实工作不很好找。”接下来几个问题居然是问“你们学中文的人”对“9·11”事件的看法。而后又问我,“研究生期间学些什么?”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对不起,我是本科毕业。”

    话不投机,走出办公室我就知道没戏了。

    南京日报集团。就这样折腾到了寒假,很累了。当时没有能去南方报业集团的打击让我心力交瘁。那时南京日报通知我面试。南京日报集团是我在第一次参加南京市应届生招聘会时投的,也是惟一一份。之后,我再没有参加过这种大型招聘,一般这种招聘质量和机会都不如学校里的招聘。那次“人潮”的经历也是颇让人后怕。

    南京日报笔试是自己出的卷子,有五题诗句填空,其他大体是把一篇300余字的通讯改写成500字以内短讯并附评论。还有一篇读后感。这是我求职过程中写的最后一篇作文。

    快回家前,通知早上8点去面试。平时晚睡晚起的我那日早上7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上了公交车,幸好排得前面,速度似乎也很快。进去后三个巾试官,一个拿着我的简历翻,一个微笑着,一个板着脸。翻简历的让我自我介绍一下,那人问了几句简历上的问题,便说,可以了。于是我又迷迷糊糊走出门,上了公交车,在车上睡过了站。回宿舍睡到中午,心里还在想,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之后很快接到了南京日报的见习通知。一过完节就必须回南京。那时还有《厦门日报》、《海峡都市报》的机会,权衡一下媒体发展,我决定先去见习,再等待机会。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在《周末》实习的一个半月里,报社给了我很多出差采访的机会。一个人在上海、无锡、温州到处跑,有事情做了,心情也好了。后来,报社领导得知我有其他去处时,曾极力想挽留我。在那里,我欠下了不少人情债。

    故事讲完了,我投了简历的单位绝大多数都给了我笔试或者面试的机会。由于我的目标集中在报社,所以投的其他单位也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