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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看着光幕中纪纲的数据,心中思索利弊。
纪纲可是十足的小人,可以用,但不能重用,这也是这个召唤系统不足之处。
凡是被召唤出来的人物,初始都会默认其忠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心会发生改变。
本来是忠臣的,只要刘协与他们产生矛盾,那么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性格会发生转变。
所以刘协不得不留一个心眼。
系统召唤结束了,晚上,三天一次的天幕继续播放。
天幕播放之前,将会显示因召唤纪纲而爆出的后世人物。
俗称爆表,不过要等到晚上了。
刘协并不想留在这里坐以待毙,安排徐晃去召集护卫,前去探听消息。
看看曹军来了多少人,人少的话,自己把锦衣卫召唤出来,消灭城内曹军。
人多的话,就不得不小心谨慎,细细谋划。
所幸,林殊的赤羽营距离古城不远,真出了事,可以迅速支援。
……
之前为刘协看病的医馆,已经被封了。
医馆外,在曹字军旗下,只见一位青年将军,横刀立马,威武不凡,目光锐利盯着从医馆内抓出来的人。
“夏侯将军,医馆内的人都在这儿了。”
左边的一个亲兵立即拱手回答道。
此青年将军,就是曹操的堂弟,末来的独眼将军夏侯惇,虽然他一生没打过多少胜仗。
可因为是曹氏宗亲,且忠心耿耿,在军事与内政方面,都有突出的表现。
所以深受曹操信任。
这次夏侯惇受命,到附近各大城镇寻找陈留王。
通过蔡家商队给出的线索,曹军在医馆郎中里面寻找,这次夏侯惇领了一千多人,来到古城,前来看看。
“把画像拿出来,都给他们看看有没有见过此人。”
夏侯惇手一挥,手下人赶紧把刘协的画像拿与众人观看。
医馆外,人群中的孙宁儿看见画像后,顿感吃惊。
“这不是那位来看病的那位小公子吗?”
一直观察众人神色的夏侯惇,立即发觉为首老头背后的女子,神色有异。
立即冲着孙宁儿喊道。
“姑娘可认识画中的少年?”
“不,不认识。”
面临眼前将军的逼问,心地善良的孙宁儿不忍告诉他们刘协下落。
那个小公子看上去感觉温和谦恭,长相也极好,虽然看上去稚气未脱,还是个孩子。
可眉宇之间,眼神流转,少年老成,隐隐让人期待长成之后的模样。
就是不知道,这些士兵为什么找他,会不会对他不利。
孙宁儿心头琢磨,顿感头疼。
夏侯惇眼光多毒?一眼便看出这位姑娘并没有说实话。
旋即大喝道。
“你们听清楚了,要是知情不报,本将可将你们就地格杀,绝不留情。”
夏侯惇脸色突然一变,配合着他黝黑的脸庞,粗壮的手臂,还有多年杀人的气势,吓得医馆众人不寒而栗。
“我说,我说……”
医馆外的众人都吓得语无伦次,一个个七嘴八舌说道。
“你先来说。”
夏侯惇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大感头疼,赶紧指向旁边一个年轻学徒杨伟说道。
学徒听到让自己说,赶紧像倒豆子般,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夏侯惇。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画中的少年,并不是当地人,前两日来到古城医馆看病。”
“今天早上,师父的女儿,也就是师妹,还为他诊治过。”
“不过,那少年病好后,就离开医馆,不知去向。”
听完杨伟师兄的话,孙宁儿的心沉入谷底,一时不知所措。
夏侯惇明白事情经过,双目一眯,冷面寒光的盯向孙宁儿。
“那你为什么刚才说不认识,本将说过,要是谁敢隐瞒实情,杀了你,也在便宜之内。”
听完夏侯惇威胁的话,孙宁儿支支吾吾,躲在祖父身后,不敢作答。
孙大夫见眼前的将军针对自己的孙女,旋即接过话,辩解道。
“将军怒罪,我这个孙女,从小就是菩萨心肠,见不得刀光血影。”
“刚才不说,一定是这孩子心肠又软了,她没有别的意思,还望将军念我孙女是个女流,还是饶她一命吧!”
孙大夫着急的直摆手,否认自己孙女与他们抓捕的人有联系。
哎!自从黄巾起义失败之后,天下就越来越乱,孙大夫有感生活在乱世,举步维艰。
本来,到古城这个偏僻小城开医馆,想来无论外面打的多么激烈。
自己一家也能在这古城安享晚年,可没成想,刘协的到来,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太平。
街道处,布满了曹军士兵,曹兵大多是步兵,由于中原之地并不产马。
所以除了少数将领,还有成建制的骑兵队伍,基本上在中原驰骋的都是步军。
夏侯惇并没有相信医馆众人的话,他转头对身后的亲兵说道。
“夏侯捷,你立即率手下亲兵队率,前去告诉主公,在古城发现了陈留王线索。”
“喏!”
得到命令的夏侯捷,立即点走了三十多名骑兵,直接出城。
交待完夏侯捷后,夏侯惇又赶忙命令手下,接管城门,不许放一个人离去。
正当夏侯惇在安排诸事时,古城的县令、县丞……等一些吏员匆匆赶来。
这座古城历史悠久,虽然土地贫瘠,地域偏僻,但朝廷还是在此地设置官吏,牧民教化。
全城人囗有近一万人,本地虽没有显赫世家,但在城外倒是有一个关姓豪强。
其势力名叫关家庄,庄主叫关定,日后关羽路过此处,关定让其子关平认关羽为父。
后来追随关羽南征北战,生死相随。
可以说除了一个关家庄,在古城周边几乎没有出名的势力。
这也使得古城这座小县城,在这乱世之中,无人惦记,难得过上太平日子。
但也因如此,县城内几乎没有什么武装力量,敌人冲进城内,县令他们都才知道。
所以才赶来,想看看这支军队进城所为何事?
只要不烧杀抢掠,横征暴敛,就谢天谢地了。
县令暗暗想道。
毕竟这年头,官兵的素质都不如土匪。
土匪是偷、是抢,而官兵呢?
那直接是拿呀!
还美其名曰征收赋税,可实际呢?
却比土匪更可恨。
这让古城众官吏忧心忡忡,生怕眼前的将军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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