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大牢的门口,于雪正用温柔的神情注视着离去马车的背影。
她紧紧握着还保留萧征体温的令牌,竟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于雪……那么好一个美人胚子,被训练成了没感情的杀戮机器。”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萧征还在回忆着今日的布局。
哪里有什么遗漏,哪里可能露出马脚,都是需要复盘的。
毕竟伪造哥哥身份这件事,只要被发现,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她武功高强,但经历的却太少,没被渣男伤害过的女人,还是很容易被骗到手的。”
简单来说,就是只要对她好就可以了。
“大人,到了。”
随着马车渐渐停稳,萧征当即双眼放光。
嫂子,你可千万别睡!
夜还很长!
见他脚底生风般快速闪现进大门,骑马的侍卫疑惑地挠了挠头,“萧大人不是说自己很累了吗,这怎么还跑起来了……”
来到内室外,只见里面的灯火依旧亮堂。
在摇曳的烛光下,徐竹灿那妩媚的身影投在了窗纸上。
显得格外花枝招展。
“嫂……咳,老婆,对,老婆。”
萧征赶忙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装,清了清嗓子,收起表面轻浮的笑容,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在做好这些后,才稳步朝屋门走去。
吱呀——
才刚推开屋门,坐在床上的徐竹灿便急不可待地站起身,眼底尽是欣喜神色,“相公!”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回来了,回……”
话没说完,萧征的眼神便早已被徐竹灿给牢牢勾住。
她今晚特地穿了一层紫色的薄纱,而里面,却没有再添置任何衣物!
肉眼可见的,薄纱里的风景若隐若现。
再加上徐竹灿有意无意地用双手捂住关键部位,完全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敢问谁能抵抗这么会的嫂子!
反正他萧征不能!
“相公~”
徐竹灿小跑着趴在了萧征身上,温润的身子整个都贴了上来。
萧征跟她的身体,只隔着一层纱!
好一个制服诱惑!
哥哥背地里跟嫂子玩这么花吗!
“我在呢。”
萧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从徐竹灿颈部将手伸进去开始了探索之旅,惹得她一阵喘息。
趁热打铁,他将其整个抱起来,向前几步后扔在了床上。
随即翻身上床,盯着她潮红的脸微笑道:“今日事务繁忙,回家稍微晚了些。”
“早就等不及了吧,相公这就来填满你空虚的心!”
说罢,便宽衣解带要进入驾驶位。
但徐竹灿却撑起了胳膊,牢牢摁住萧征的胸膛,“相公,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
墨汁!
萧征的脑袋清醒了些,当即从徐竹灿身上暂时先下来。
后者也坐起了身子,从后面抱住了萧征,“相公,先沐浴吧。”
没办法,毕竟萧征也不想墨汁的味道影响自己的操作。
于是乎,便低头解起了上身衣物的扣子。
可余光,却在镜子中瞥到了身后的徐竹灿,竟将手中的簪子高高抬起,眼瞅着就要向脖颈刺来!
他一个闪身,徐竹灿扑了个空,前身用力过猛眼瞅着就要摔下床,萧征连忙出手扶住。
“放开我!”
徐竹灿的眼神中哪还有先前的温柔,她恶狠狠地瞪着萧征,“你,杀了我相公!”
突然间,她的身体像是被强大的情绪冲击,眼泪夺眶而出!
“你哥哥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说着,便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簪子。
这次萧征却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将簪子夺过,随后无奈一笑,“看来,还是被嫂子你发现了。”
徐竹灿双眼红肿地盯着他的手,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你要把我也杀了吗,来啊,把我也杀了啊!”
“让我去九泉之下陪我的相公!”
她的喊声实在太大,萧征不得用绢布整个塞进她的嘴里。
随后,却是将簪子扔在地上,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嫂子你可杀不得。”
死一个萧常在他瞒下来了。
再死一个徐竹灿,他怎么瞒得住?
“呜呜!”
徐竹灿眼底怒意纵生,却止不住地淌着泪水。
见她要取出嘴里的绢布,萧征连忙将她摁倒在床上,用被子加衣带给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后,萧征气喘吁吁地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嫂子,你冷静点……”
“呜呜呜!”
泪流满面的徐竹灿在被子里挣扎着,眉宇间都是对他的厌恶。
萧征一下子便起了反应。
这场面,也太色情了点吧……
搞得好像那什么现场一样。
“咳咳,嫂子,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哥哥的那些手下都没看出来我的端倪……”
“故意穿上这么诱惑的衣物,是想趁我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更好杀我吗,真不愧是嫂子。”冷静下来的萧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
既然哥哥的手下都没发现,说明自己模仿萧常在性格这方面,暂时还是无懈可击的。
想到这里,萧征的视线便重新回到了徐竹灿身上。
“呜呜呜!”
看着仍旧在挣扎的徐竹灿,萧征恍然大悟,“嫂子,我知道了!”
既然外在没问题,那问题一定出在内在!
萧常在是青楼的常客,纵欲过多,那他肯定肾虚!
“看来是我的床上功夫比哥哥猛太多了,被嫂子你看出了端倪。”
说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有时候持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呜呜呜!”
话一出口,徐竹灿挣扎的反应变得更加激烈,那双充斥着泪光的大眼睛正饱含愤怒死死瞪着萧征。
与此同时,她那红到耳朵根以及晦暗不明的表情无疑证实了萧征所言极是。
就是因为这个,才确定了萧征的身份!
挣扎了好一会,徐竹灿的眼神变成了恳求,呜呜声也变得温柔起来。
“嫂子,你想说话?”
萧征问道。
见她一个劲地点头,萧征便又靠近了些,“嫂子,你答应我,不要大叫我就让你说话。”
徐竹灿继续点头。
见状,萧征才终于取出了她嘴里的布。
后者贪婪地吸着空气,渐渐地,眼泪再次涌出,她死死盯着萧征,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你杀了一个百姓爱戴的好官!”
“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她的双眼因哭泣而变得红肿,萧征看了一阵心疼。
但他还是不屑地冷笑道:“你说萧常在是个好官?”
“难道不是吗!”
徐竹灿的情绪变得激动,但她看着萧征手中的布,又不得已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西平县原来是个贫穷的县城。”
“就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而你,一个从事最贱之业的纨绔,却杀了一位好官!”
“好了好了,打住,”萧征揉了揉眉心,“嫂子,实在不想打击你,既然你觉得他是个好官,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老公究竟是什么货色!”
说罢,他当即起身,“嫂嫂,再委屈一下吧。”
“呜呜呜!”
将徐竹灿的嘴再次堵住,萧征便转身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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