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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疯子安红卫
    “啊,三个姓陈的支锅?那扯了。”

    兴哥听到我的话疑惑的开口道:“你打听南派支锅干嘛?”

    于是我把昨天晚上遇到周玉文的事情和兴哥讲了一遍,还有周玉文说他们支锅发现了战国赵代王嘉墓有可能在邯郸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兴哥明显眼睛一亮,问我:“真的?这个消息可靠吗?”

    “应该是真的,我是激出来的,他应该是没什么理由骗我倒是。”

    兴哥沉声点头,道:”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赵代王嘉的墓,那他的墓里有可能会出镇国级的,就算不是青铜鼎别的应该也可以交差。”

    正当我和兴哥商量怎么从周玉文口中炸出在邯郸那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兴哥以为是二龙起身就去开门了,打开门后来人居然是毛虫,不对,现在应该叫人家,唐雪松, 唐老大。

    看到来人是唐雪松,兴哥语气不爽的开口道:“你来干什么?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和李宗渊约定的时间,是两个月吧?”

    “不是,兴把头别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这次的身份不是袄教成员,我这次的身份就是个传话的。”随后唐雪松抬手指了指我和兴哥继续道:“安红卫呢,我想你俩也知道,在蹲笆篱子呢,他呢,想见你俩一面。”

    “安红卫?想见我俩?”我疑惑的问出声。

    “对啊,就是见你俩。”

    随后他继续道:“既然话我带到了,那我就先离开了,兴把头。”唐雪松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等等。”我急忙叫住准备离开的唐雪松开口问道:“他有没有说见我俩要干什么?”

    唐雪松耸耸肩摊手道:”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传话了,想知道去问他呗,走了。“

    毛虫走后。

    “兴哥,你说安红卫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见咱俩?”我沉声问。

    “我也猜不出来,走吧,去看看,不管之前他有没有给咱们下套,他也算是“救”过咱们的命是不是,去看看“救命恩人”能有啥。“说完兴哥又点燃一根烟。

    我掏出手机,给那个出租车司机打了电话,告诉他半个小时后我们要用车,到xx招待所接我们。

    我和兴哥走的,没必要叫二龙。

    随后我俩坐在开往七一东路的出租车上。

    车上,司机听到我们要去监狱八卦的问:“跟老哥说说,是不是家里有人进去了。”

    我发现跟司机熟络以后,这个司机的话是越来越密了,谁家好人上来问别人是不是家里有人进去了啊。

    我被司机的问题问的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说都不合适,干脆直接不说了,司机估计也看出来了我不想理他,见我没回话,他也没继续问下去。

    到了地方,我对司机说:”师傅,你就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出来,等会去我多给你点。”

    司机说行。

    随后我和兴哥一起走向了保定第一监狱,曾经俗称省监狱。

    门口正在站岗的帽子拦住我和兴哥。

    ”你俩是干什么的?今天还没到探监的日子。”

    说实话当时差点给我吓尿,毕竟是老鼠见到猫,谁能不害怕。

    帽子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第一次来监狱,我也没经验,谁知道探监还要看黄历。

    还是兴哥沉稳,试探的说了一句:“我俩是来看安红卫的?”

    谁知道兴哥说出安红卫的名字,站岗的帽子突然向后撤了一步,这给我吓完了,我以为他要掏枪逮捕我俩,当时我心里想的是“这他妈算是拉着了,真多余来看他。”

    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是不是好奇我想象的声音是什么?

    当然是:“别动!双手抱头!别说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过了一会我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站岗的帽子只是后退一步而已,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是监狱一侧的小门被人从里推开了,门后走出一人朝我俩招手,示意我俩过去。

    我看了一眼站岗的帽子,发现他没什么举动。

    于是和兴哥对视一眼,向门后内人走去。

    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兴哥制止我,示意我别说话,跟着走就行了。

    那是我第一次进监狱,但不是以犯人的身份进的啊。

    跟着男人七拐八绕的,但是我寻思探监这么麻烦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毛虫给我们打点好了,正常探监是需要提前预约人家监狱的探监日,还有要带身份证,各种证明。

    一路跟着男人来到一间单独的小房前,男人这时看了看手表敲了敲小门道:”就五分钟,有话快点说。“

    我注意小门上有个小窗口,差不多人拳头那么大,我朝里看去,看到了安红卫的脸,吓我一跳,这是安红卫?这才几天?都瘦成这样了?

    窗口里的安红卫看到我和兴哥咧嘴一下,真的,现在安红卫有点渗人,之前的安红卫说不上多帅吧,但是疯劲黑老大的气质还是有的,

    反观现在的他,有点让人不敢认,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没什么肉,也没什么血色,眼眶凹陷,给我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一样。

    ”诶呦,终于来了,真是许久不见了啊。”安红卫说着还挠了挠自己的脸,我惊恐的看到,他只是挠了两下,就给自己的脸皮挠开了一个口子,就流了一点点血,给我看到直反胃。

    兴哥则是一脸淡定的说:“几天不见,安老大,你叫我俩来是?”

    安红卫听到兴哥的话先是自嘲一笑:“安老大?呵呵,只是傀儡而已,你俩不能真的以为我为了两个破金印子敢和袄教叫板吧?”

    兴哥皱眉道:“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也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啊,我们大家都是傀儡,棋子!而我是一颗没用的废棋,相信我,现在的我,就是未来的你,哈哈。”安红卫指了指兴哥阴恻恻的笑道。

    随后指着我说:“小子,你不一样,你很聪明,但是有时候怎么说,聪明的让人说不上的讨厌,还有点自以为是的。”

    “我喜欢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