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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挡谅
    到了保定,我其实想的是还去李叔家的,毕竟李叔家住习惯了,而且现在安红卫下台了,肯定是进去了,但兴哥告诉我,李叔他们两口子回去了,我们再去多多少少有点不合适,而且不能再去李叔家了,再去就给人家招祸了。

    于是我们决定找家招待所,叫什么振兴招待所,二龙还拿兴哥开玩笑,说提兴哥名字是不是不花钱。

    到了招待所,在楼下随便找了家拉面馆吃了东西,吃饭的时候,兴哥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兴哥脸色明显很差。

    我看兴哥一下子脸色差成这样。

    我看兴哥一下子脸色差成这样。

    我看兴哥脸色这么差于是开口询问:“兴哥,谁啊?”

    兴哥咳嗽了一声说:“袄教,说是让咱们去什么淮军公所。”

    “啊,袄教怎么知道咱到保定的?难不成这附近.....”说着我还抬头瞅了瞅拉面馆正在吃饭的食客。

    二龙边吐露面条边说:“那个淮军公所我知道,听戏的。”

    兴哥看到我在四处乱瞅,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小飞,不用看了,我估计咱们进保定的时候就被盯上了,毕竟咱开的车都是他们给搞的。”

    吃完饭,兴哥付过钱,看我还是很紧张,于是也掏出烟递给我一根,兴哥深吸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暂时不会动咱们的。”

    到了晚上,我们三个驱车前往那个什么军所。

    车上。

    兴哥对二龙吩咐道:“二龙,一会要是有什么变故,就按咱俩之前说的来。“

    开车的二龙听到兴哥的这番话,摇了摇头说:”放心吧,有我在,你俩都没事。“

    坐在后排的我虽然不明白他俩在说什么,但我唯一清楚的一点是,这趟去淮军公所,一定是场鸿门宴。

    到了地方我发现,这个所谓的淮军公所居然是个博物馆,叫淮军公所博物馆,花钱买票,我们三人买了门票,买票的大爷还说:“今个真稀奇,这么多年轻人来看。“

    听到大爷这句话,我急忙询问买票大爷,顺手还递给人家一盒溪子,(我刚买的,还没抽呢。):“大爷,我听您刚刚内意思是今天来了很多年轻人?他们走了没?”:

    大爷低头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smoke,大爷牙掉的没几颗,说话有点跑风:“嘿嘿,这烟好啊,小伙你是问今天来了几个年轻人是吗?“

    我点点头。“

    大爷压低声音跟我说:“来好多呢,而且一看就上面有人,二楼本来就是禁止游客的地方,那群人来了,我们领导专门领的人家上的二楼,到现在还没开场呢,就因为人家说人没来全,次儿廖的,真是有钱又有权,还给了我老头子一百呢。“

    走在前面的兴哥催促道:“小飞,快点,干啥呢?“

    我向大爷道过一声谢后,快步追上了兴哥。“

    我走到兴哥身旁小声道:“哥,听刚刚那个老头的意思,看来是在二楼,而且人还不少。”

    兴哥听到我的话点点头没说什么。

    进去后,过道边摆了非常多盆景绿植,进门右转有楼梯,但是有两个人拦着,在抽烟。

    见到我们三个过来,其中一个人丢掉烟头,抬手阻止我们说:“不好意思,哥们,这上面今天不对外开。”

    兴哥开口道:“李宗渊李护法邀请我们来的。“

    男人听到李宗渊这三个字急忙让开,并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楼比一楼装修的更加古朴,推开古色古香的木门,座椅板凳上面的都是老的,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现代工艺制作的物品,条案圈椅,灯笼烛台。

    “你们终于来了,恭候多时了。”

    二楼的光线不好,加上刚刚被二楼的“老东西”吸引,没注意到墙角的圈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我的那天见到的袄教护法,兴哥口中说的叫李宗渊的人。

    兴哥颔首道:”又见面了,李护法。“

    男人起身和兴哥握手道:”确实,又见面了。“

    随即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小友,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我居然是你的棋子。”说罢男人朝我也伸出了右手。

    和男人握了握手。

    我尴尬的挠头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实在是没办法。”

    “无妨,我是心甘情愿的,帮你的同时还能除掉安红卫这颗老鼠屎。”

    这个就是说话的艺术,他能是为了我吗,明明是除掉安红卫在先,帮助我,也是因为我有他要的东西,他这样说明显就是想手握主动权。

    我明显有点不知道怎么回这个老狐狸的话。

    兴哥看出了我的窘迫说道:“小飞,你不是说要感谢李护法,要把金印送给李护法做礼物嘛,还不快拿出来。”

    兴哥也是人精。

    你李宗渊要当我们的救命恩人那我就让你当,我把金印给你当还礼,你还能说什么!?老登!

    李宗渊听到我要给金印,两眼放光啊,貌似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我正打算把金印拿出来。

    这时二龙说道:”先别客套了,俺渴了。“

    李宗渊笑道:”诶呀,你看看我,失理了,这半天咱们站着聊呢,快坐快坐,金印的事情咱们一会再说。“

    招呼我们坐下后,李宗渊继续道:“各位,今天这出戏,可是我最爱听的,挡谅。”

    男人拍了拍手。

    台上亮起了灯光,我没注意到原来有人。

    响起了琵琶声,唢呐声,还有唱戏的声音。

    只见一个老头,摇头晃脑的卖力吹唢呐,台上还有个身穿红色宽大戏服,头戴流苏宝冠,唇红齿白,妆容非常精致。

    “耳边响听得人马朝,北汉君臣望封逃,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于贼把香烧,有一位古人比得好,谁比关公哪个比奸曹,俺比那关公实难得比,他比那奸曹不差分毫,关公犯罪刘备保,豪杰犯罪怎能饶,人来...回营速去报,你就说康老爷我放了故交。“(家人们谁懂,我真的好喜欢这段,我也是因为这次喜欢上听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