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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章 糊涂的兴哥
    肖哥把绳子背到背后,吼道:”推!”

    随着发力,木板被我和兴哥慢慢往前推动。

    “推!”

    “使劲!”

    我们三个人脸憋的通红。

    随着封门石被缓缓推动“拐钉钥”另一端的绳子瞬间绷直!

    肖哥的脸也瞬间憋红,他得顶住封门石的重量,控制封门石下落的速度。

    有人问,为什么要控制封门石下落的速度,这样既可以保证封门石被移开,又可以保证封门石不会被破坏。这个时候有人就说了“你们一群盗墓贼害怕破坏东西啊。”

    “诶!我跟你说,我们确实是盗墓贼,但是我们是有传承的北派,我们会在尽量不破坏墓室本来的前提下,去盗墓,那些被破坏不成样子的,一般都是野路子干的。

    再一个,你说去人家里拿东西了,干嘛要砸东西呢,是不是这个理,不礼貌!没教养!

    封面石被推到一定角度的时候,我和兴哥就扔掉手里的木板,去和肖哥一起拉绳子。

    随着轰的一声,封门石倒了下去。

    肖哥气喘吁吁的说:“他妈的,三个人开门是费劲啊,差点给我累死,早知道有这么大的封门石,就应该今天就把亮子给拉下来,咱们在这受苦,他可好,舒舒服服躺酒店里面。”

    兴哥听着肖哥的牢骚笑着说:“你要是顶一脑袋包,我也不让你下来。”

    “我要顶一脑袋包那就不是土行孙了,那就成遁地机了。”

    兴哥看了一眼时间说:”大家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肖哥从兜里掏出三根烟散给了我和兴哥,只见,三个帅气男子在大墓里面吞云吐雾,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想真他妈吊啊!

    肖哥吐出一口烟突然说:“诶,你们说安红卫那么怕太阳会,那他跟咱们装沟八啊,真把自己当大哥了啊。”

    兴哥也破天荒的回应了肖哥的闲话:“你还真别说,人家就是个大哥,人家不仅是大哥,人家还有个亲哥,你说气不气。”

    我第一次见这样的兴哥,挺好,下次不许说了。

    肖哥一脸疑惑的摸向兴哥的脑门:“草了,我说咋开始胡咧咧上了,发烧了这是。”

    我也伸手试探了一下,别说,好舒服。

    我和肖哥打算把兴哥抬回去。

    兴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对我俩说道:”行了,我没事,开始干活吧,今天直接把棺开了。”

    见兴哥这样,肖哥悄悄和我说:“看见没,犟驴。”

    我们三个又费死劲推开了石门,引入眼帘的是一口巨大的汉白玉石椁,只有一棺一椁,看来这个大墓是以墓主人为中心,一个陪葬都没有。

    墓室的两边还有两个侧室,兴哥昏昏沉沉的说:“这个墓布局有意思啊,两侧是金戈铁马,中间是王座,看来这位爷,是想称帝啊。”

    走近些发现,棺床是莲花瓣须弥座式的。

    棺床就是作为棺椁随葬品的一种,被安放在棺椁的底部,起到床的寓意,用来祈福逝去之人,一般棺床的上面有一个凹孔。

    当时丧葬讲究金井玉葬,金井就是皇帝下葬之前由风水师掐算用手一指,这叫点穴,穴位点在这个地方,往下深挖多少,你的棺椁就要再在这,手指的这地方,得用铁锹把它铲下来,这叫做第一铲“阳土”。

    在棺椁坐好之后,在皇帝下葬之前,要把这铲”阳土“填到那个凹孔里,这个就叫“金井”。

    古人认为这样可以沟通阴阳,超脱生死。

    玉葬又是什么呢?

    顾名思义就是用玉石来陪葬。

    椁是汉白玉的,玉质很润,拿手电光一打可以看见有絮状物。

    肖哥在一旁看着汉白玉棺椁说:“真是可惜这口大椁了,这家伙要是带出去,肯定能卖个几百个,兴子你有渠道吗?”

    我插嘴道:“一个破石头棺能值那么多钱?肖哥,你说球骗。”

    肖哥瞪了我一眼,道:“我看你脑门是不疼了。”

    “我敢买,你觉得你有命花吗?这东西卖出去不得被查死,你脑子里面天天想的怎么不是女人就是掉脑袋的事呢。”

    肖哥嘻嘻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古人都说了吾生也有涯,而钱也无涯。”

    我插话道:“没看出来啊肖哥,文化水平这么高。”

    兴哥抬手就是个大脖溜:“你胡说什么玩意,庄子说的是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我要不是看你是个病号,你早倒地上了。”

    凑近一看发现,椁的板子上,,貌似是用什么东西粘上去的,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肖哥打趣道:“我瞅着像我上礼拜生产的,”听肖哥一形容我觉得有点恶心。

    特别黏,都这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东西还是黏的。

    兴哥开玩笑,道:“老肖,这东西真不能是你昨天白天趁我们睡着,你自己下来导上去的吧?”

    “你别放屁啊,我就是逗逗小孩。”

    我一听这话合着我是小孩啊。

    “我可不是小孩啊!”

    肖哥哈哈一笑:“行,等着活忙完,回北京,我带你去天上人间,我看看小飞,是不是小孩。”

    “咋,老肖,想73号了啊”

    “诶呀,我可太想她了。”此处省略一千字啊。

    反正听得我面红耳赤。

    肖哥看到我:“小飞,你脸咋那么红?不是,你小子真是雏啊,我以为亮子开玩笑呢,哈哈哈哈。”

    “行了,赶紧干活吧,安全时间没多少了。”

    我心里发誓“等这事过去我一定花钱雇人割了亮子的舌头。”

    我们仨捣鼓了半天,根本打不开,兴哥说明天把油锯背下来,直接给他干开。

    肖哥当机立断,现在打道回府,兴哥现在已经多多少少有点烧糊涂了。

    来到盗洞口,我按下对讲机说:“佳佳,你快过来,把绳子拴树上,让我们上去。”

    兴哥发烧了,叠不了罗汉了,只能肖哥和我先上去,在把兴哥拉上去,没别的办法了。

    别拉肖哥别说:“我草他吗,咋这沉呢!”

    我那会年轻,劲小,该说不说兴哥也挺沉。

    下面的兴哥听到肖哥的话骂道:“老子他妈不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