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肖哥和兴哥走在前,他们身后是胡三手下,他俩之后是我,我后面是胡三。
后来听兴哥告诉我,胡三现在手下的着二人是亲兄弟,就知道他俩,一个叫皮四,一个叫皮三,之前是西安孟老大手下的土工,不知道为什么跟胡三混一块了,这个西安孟老大,又称西安“老八”,很厉害,很有学问的人,他不会看风水,纯粹就是后天看书学的,我们团队和他还有交情,着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言归正传,走在地道下胡三说:“上面都是墓主人的障眼法,下面才是真正的陵墓,上面就是墓主人妻子的墓,要不是你们偶然间发现地道,我还真找不到着。”
走在最前面的肖哥说:“那既然你想感谢我们,那就把我们的手松开吧,真的挺不得劲的。”
胡三思考片刻,就命令身边的皮三上去,肖哥以为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于是抬起手等着,谁知道皮三一脚给肖哥蹬倒在地,用枪指着肖哥。
“你他妈有病啊!sb吧!”肖哥也不管有没有枪对着自己,张嘴就是鸟语花香。
皮三这个时候张嘴说道:“你把你那个逼嘴给我闭上,一路上属你叨叨个没完。”说完陈老大给地上的肖哥和站着的兴哥解开了绳子。
肖哥站起来又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有病!sb玩意。”
皮三扭头瞪了一眼肖哥,后者也及时的闭上了嘴。
继续向前出发,我们走过了一段全是大大小小山洞的路,肖哥想进去看看,胡三开口道:“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早就探过了,而且这些洞四通八达,根本走不完,还容易迷路,继续向前走,前面有石门。”
肖哥嗯了一声,便没有理会山洞,径直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大一会,我们就走到了山与山的缝隙之间,前方有一座石桥前,石桥的对面就是一扇巨大的石门,但是石桥应该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中间的部分已经断裂,而要过去只有石桥着一段路。
肖哥看着石桥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行了,行了,休息一会吧,这都走多长时间了。”
确实从我们被挟持探路,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肖哥又是打人,又是被打,确实是消耗体力。
见肖哥这样,胡三命令众人原地休息,坐了一会,这个时候我不知道着凉了,还是怎么了,突然肚子疼,我想拉粑,胡三瞪了我一眼对着皮四说:“去,看着他。”
随后我了就往回走,路上陈老二不耐烦的催促我:“你拉屎还要挑地方啊,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得了。”
“诶呀,那哪行啊,咱回去的时候踩上多不好,我就去前面那些山洞里面拉。”
皮四不耐烦的说:“快快快。”
到了山洞,我随便找个山洞走了进去,陈老二让我打开头灯,并且一直晃头灯,证明我在那。
我是真闹肚子,脱了裤子就打起来b-box,噗呲噗呲的,紧接着就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皮四捂住鼻子边远离我边骂:“你小子他妈吃啥了,咋这么臭。”
“呕~好臭。”
我说句实话挺尴尬的,就在这是突然听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我急忙开腚眼子,提起裤子,出去一看,皮四已经倒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咱就是说年轻就是好啊,到头就睡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时候,两个人影从山洞里走出,其中一人正是雁姐!
“雁姐!你怎么在这啊!”
“这个事说来话长,走,先带你去找把头。”
“什么!把头也下来了。”
“那肯定啊,胡三可不是你们几个能斗的过的。”
我看着一旁躺下的皮四问道:“雁姐,他死了?”
“没有,就是把他打昏了,让他睡上一觉。”说罢雁姐上前把皮四绑了起来。
我看着雁姐旁边的女人问道:“雁姐,这位是?”
那个女人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从她的眼睛看的出,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美女!
雁姐介绍道:“这个是姚七爷的闺女,是把头叫来帮忙的,这次的事,姚七爷也参与进来了。”
我说:“姚七爷?怎么这么耳熟呢?”
姚良玉提醒道:“嘎子枪伤的医生就是我父亲给找的。”
我突然想起来,兴哥打的第一个电话好像就是叫姚七爷,这样说的话,那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我的表姐?
一想到一会有可能见到见到我的叔叔我就紧张忙问道:“姚七爷也来了?”
姚良玉看着我噗呲一下说:“我爸没来,他不下墓,他负责放风和咱们的后勤安全。”
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对了,雁姐,胡三说着全是山洞,而容易迷路,你俩是怎么找到我的?”
“简单。”之见姚良玉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布袋,从布袋里拿出点类似肉干的东西,扔在地上,不一会就看见从旁边的黑暗里跑出来一只大黑耗子,姚良玉有对着黑耗子说:“带我们去找你主人。”
那黑耗子好像听懂一样,吱吱叫了两声就向前跑去,姚良玉急忙催促我们跟上。
我不知道怎么叫姚良玉,随后我就开口道:“嗨,这小玩意能听懂咱们说话啊,你训的啊玉姐。”
姚良玉也没有反感我叫她玉姐。
“不是,这是挂门的陈金鼠驯的,我可不会训这玩意。”
一路上跟着小老鼠跑,我是真累不行了,呼哧带喘的,雁姐还调侃我身体不行…
终于黑耗子停了下来,在一个山洞前不动了,这时山洞里走出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把头。
我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哭了出来“把头,嘎子哥被打伤了,估计以后瘸了,肖哥和兴哥还在胡三手里。”
雁姐从后面抱住我安慰我道:“没事的小飞,有雁姐在,没事的啊,不哭啦。”
当时的我就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前几天还在学校里面读书,后几天就在地下盗墓,还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一直压着不发泄,看到把头我是真憋不住了,把头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父亲。
把头上前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说:“小飞,别哭了,这么大人了,咋还哭鼻子呢,这么多人笑话你呀。”
“嘎子我去看过了,已经让姚七爷安排他和亮子去香港的私立医院治疗了,瘸不了,放心吧,至于老肖和兴子,等他们进去地宫后,咱们再出手。”
听到把头说嘎子哥瘸不了,我当时就不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