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亮子回到了我们团队分开的墓道,发现那里没有人。
“小飞,怎么没人啊?肖哥他们都去哪儿了?”
我这个时候也有点慌了“我也不知道啊,或许他们往前走了,在前面等咱们,咱俩往前走看看。”
顺着墓道我俩继续向前出发,走了不大一会儿,便走出了墓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墓室,一进来我就发现四周的墙壁上有壁画,正打算上前看看那墙上的壁画,亮子突然说道。
“小飞,你看那个是不是棺材。”
顺着亮子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在墓室的中间有棺材,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棺椁,已经被人打开。
“应该是嘎子哥他们来到这等咱们,顺便然后打开了棺椁,”那嘎子哥他们去哪了呢?
我的注意力不在棺椁上,而是在墙上的壁画上,我慢慢的看去,我们出来的墓道口的左边应该是第一幅,上面画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从所穿铠甲的风格可以看出是西周时期的,身后是他带领着千军万马,气势磅礴,感觉随时要从画里冲出来。
我心里暗自寻思,难不成这个是个西周将军墓?但是一个将军怎么能修建这么大的陵墓呢?不应该啊,带着疑惑我看向了第二幅。
第二幅是两方人相互厮杀,其中有一人的形象明显画的比别人的,应该是第一幅里的将军,为了凸显出将军的神威,而与他们厮杀的应该是少数民族,从服饰上看应该是匈奴。
第三幅是将军打败了对方对方,回到城内,两边全是百姓在欢迎将军他们凯旋而归。
第四副又变成了一人正襟危坐在房间内,周围人跪拜在地,跪拜的人群中也没有大将军,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种结果,难不成前几幅的大将军就是这个诸侯王吗,前面难不成是他亲自带领战士打败匈奴,凯旋而归的故事吗?紧接着我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如果这里真的是一座诸侯王的陵墓,那又如何解释呢?毕竟,在那个时代,西周的礼乐制度正在严格执行,诸侯王们怎敢如此大胆地违背礼仪呢?正当我打算看最后一幅时。
亮子站在打开的棺椁旁,突然喊道:“小飞,你快来,这有个女尸!”
我急忙跑过去,拿头灯向里照去,发现棺材里有个女尸,衣着华丽,但是棺材里面什么陪葬品都没有,(应该是被嘎子哥他们拿走了吧)棺材里的女尸皮肤干瘪,但是并不是干燥那种,就是好像是一个特别特别瘦的人,但感觉她的皮肤还有弹性。
这个时候亮子突然大着胆子想用手去碰女尸,我正打算叫亮子别碰,可是我说的太晚了,之间亮子的手指刚刚碰到女尸的衣服,女尸的衣服就好像灰一样,被亮子碰到的地方消散了。
“亮子!你他妈有病啊!你碰她干嘛!不想活了,忘了把头说的,空手不碰尸了吗!”
见我真的生气了,亮子解释道:“没事吧,应该,我就碰一下,不是小飞,你看,这个女尸就跟活着一样诶,就是皮肤颜色有点发紫。”
女尸皮肤颜色发贼,就有点像小时候用皮筋儿把手指头给勒住一会,然后手指头供血不足,女尸的皮肤颜色就和供血不足的手指一样。
突然我用头灯照到女尸的嘴角好像有一点红色,于是我用头灯直照那个地方,凑近后发现,那点红是血。
怎么会是血,难道是嘎子哥他们出事了吗,想到这,我急忙让亮子检查棺椁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真是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就在我们的脚下就有血迹,在棺椁的另一边就是亮子站的地方还有一块被翘起来的地砖,棺椁的正后方还有一个墓道,但是墓道口被一扇石门封住了。
我抬手给给了亮子一个大脖溜“不是,你刚刚一直站他妈洞旁边咋没给你掉里。”
亮子捂着后脖颈子有点小委屈的说:“诶呀!不是小飞,你轻点,肯定给我抽红了。”
我看他这样子真的他妈的是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我俯下身去发现洞口里有台阶,“小飞,你说肖哥他们下的这个,还是走的那个石门。” 说罢,亮子用手指了指石门。
“我也不知道,咱俩没炸药,就算有我也不敢点,去下面看看吧。”
我蹲下身,用头灯照在台阶上,发现台阶上有一滴血迹,现在不管是谁受伤,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走台阶的人,一定受伤了,我让亮子拿好工兵铲,走台阶。
台阶不是很深,走了没几分钟,便看到前面有两人跪在地上,还有一人躺在地上,跪着的二人也注意到了我们,我喊道:“嘎子哥?是你们吗?”
回答我的不是嘎子哥而是肖哥“小飞,亮子你来回来了。”
跪着的二人是肖哥和兴哥,躺在地上的是嘎子哥,嘎子哥紧闭双眼,腿上还有一个枪口,我急忙上前跪在嘎子哥身旁:“嘎子哥,你这是怎么了,肖哥嘎子哥这是怎么了啊。”
亮子给二人松绑,肖哥恶狠狠的说道:“嘎子是让胡狗,开枪打到了腿,你们两个刚走,那个老不死的胡三炮就提议再往里走走探探路,来的了上面的墓室,看到了棺椁,随后我们合力打开棺椁,看到了不腐女尸,我们把女尸的陪葬品拿走后,三驴子又打开女尸的嘴,把口含玉拿走了,兴子发现棺椁旁的石砖翘起来一块,嘎子给石砖敲了起来,正当我们三人向里张望时,胡狗突然用枪指着我们,让我们去地道里待着,嘎子不服,被胡三炮开枪打到了腿,随后我们三个就被扔了下来。”
我捏紧的拳头“那他们去哪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兴哥开口说:“你在上面没遇到他们?”
"没有,兴哥,我们一进来就看见打开的棺椁和一扇关住的墓道,再就是这个地道了,没看见他们。”
“好有墓道?”兴哥疑惑的看着亮子。
“对啊,就正对这棺椁。”
这是我说道:“先别管墓道了,嘎子哥好像昏迷了,先把嘎子哥带出去再说。”
随后兴哥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然后将绳子系在嘎子哥的大腿上。他撕开身上的衣服,将它们绑在了嘎子哥流血的伤口处,嘎子哥感到一阵刺痛,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
肖哥紧盯着嘎子哥,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他紧紧握住手里的枪,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嘎子哥报仇。
"嘎子,我一定会宰了胡三炮那个混蛋,为你报仇!" 肖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背着嘎子哥的肖哥问我”小飞,把头怎么说?”
“别提了兴哥,把头和雁姐不知道去哪了,都不在上面。”亮子说。
“把头不在?”兴哥脸上的沉重又多了几分。
“嘎子哥这枪伤能去医院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