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便再一次去了亮子的祖坟,这次雁姐和把头都留在了上面。
我和亮子刨开掩盖盗洞的坟土,露出了我和亮子挖的盗洞,这个时候亮子碰了碰我说:“小飞,肖哥上次跟我下来还夸我了,说我挺有天赋,一看就是挖盗洞的力工。”
我头上顿时一团黑线,这亮子听不出好赖话,肖哥听到我俩的对话也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俩纯力工,以后多跟我和你嘎子哥学着点,挖道洞也讲究技巧的,上次教了亮子,下次有机会我也教教你。”
随即我们便陆陆续续地顺着盗洞爬了下去,再次走到了金童玉女的小门前,这个时候肖哥拍了拍亮子的后背故意说:“亮子,你爬进去看看金童玉女还在不在,我怕他上次跟着咱们一块儿出去。”
亮子,这个傻b还信了,还真顺着洞口爬了进去,进去之后没过一分钟,亮子便一脸惊恐脸色惨白着急忙慌地爬了出来,嘴里说道:“没了,没了。”
看亮子这样肖哥急忙上去问道:“什么没了!亮子,是金童玉女没了吗。”
亮子依然是面色苍白嘴里嘟囔“没了,手上的金镯子没了。”
听到这兴哥面色一沉,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是看到金童玉女的手上各戴着一只金镯子,亮子上次还想拿,被把头阻止了,说拿那些东西不吉利,既然我们没拿,那是谁拿走的?
肖哥爬进去确认戴在金童玉女手上金镯子确实没了,亮子依然坐在角落嘴里嘟囔着“没了,没了,”嘎子哥上去就给了亮子一个大耳光,亮子瞬间清醒,嘎子哥对亮子吼道:“没事儿!胆子这么小!还跟我们盗什么墓!”
被嘎子哥打了一耳光,亮子貌似也清醒了许多,兴哥看亮子一眼随即吩咐我们原地休息,让亮子缓一缓,看到亮子这样,我心里也很愧疚,毕竟是我带着他入的这行,我上前安慰道“亮子,没事儿,这只能说明在我们走后又有人来到了这里,别怕,只能是人拿走,不然这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经过我的一顿劝说,亮子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但是他依旧脸色苍白,估计这段经历会给孩子多多少少留下的阴影,我们吃了一点干粮,喝了点水,兴哥看亮子恢复都不少,于是我们又继续向前,随后我们便发现了一个自上而下的盗洞,我指知道盗洞对亮子的说道:“你看,果然是有人来过吧,金镯子肯定是被他们拿走了。”
这个时候兴哥面色阴沉的按下对讲机说:“把头,看来我们屁股后面有虫子,而且现在这个虫子走到咱们前面,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沼泽地那里中技。”
只见红灯一亮,对讲机里传来把头冰冷的声音“把家伙事儿准备好,屁股上的虫如果是正统军那就和他们盘盘道,要是野路子我们就得做好准备,注意安全。”
随即由肖哥和兴哥开头,其余人跟在他俩后面,我看他俩手上拿出了黑漆漆的东西,走了没一会儿心思缜密的兴哥便在地上发现了钻石烟的烟头,钻石这种香烟是河北的地产烟,河北人爱抽,外地人抽的,兴哥狠狠的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把烟头搓烂,说道:“敢从狼嘴里叼肉吃,看来他们是活够了。”
我第一次见兴哥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平时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也是一个很爱财的人,但是我还没有见他这么生气过,我们将防毒面具带好,前往了沼泽地。
走到了沼泽地那儿,我们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兴哥和肖哥快步上前,用枪指着那个人,又用脚踹的踹躺在地上的人,发现对方依然是纹丝不动,随后肖哥蹲下一用手指探对方的鼻吸,冲着我们摇摇头,随即又用手将那人的胳膊抬起朝我们晃动了一下,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出去后我问肖哥,肖哥告诉我:“他想表达那个人的尸体还没有僵硬,说明还没死几天。”
不管内人,我们继续向前,通过沼泽地后我们便发现前方又出现了几个墓道,看着墓道口的上面用大篆写着五个字,我当时还不认识大篆,随即我对身边的嘎子哥问道:“嘎子哥,上面是什么字啊?写的什么?”
嘎子哥挠挠头尴尬的说“我也不认识。”
“上面的是大篆,写的是西周五礼,分别是吉,凶,军,宾,和嘉。”兴哥淡淡的说道。
我挠了挠头疑惑的又问:“什么意思啊兴哥,我还是没搞懂,这个洞上面又写了五个字,代表了什么呢?”
兴哥耐心的回复我:“吉是五礼之冠,是祭祀典礼,而凶是表哀悯吊唁,用来礼哀死亡,军则是军事礼仪有关,宾就是字面意思,来访的朋友,最后的嘉则是是古代礼仪制度中最为麻烦的一种礼仪,涉及面非常的广泛。
听着兴哥的回答我依然是云里雾里的,但当我还想再问兴哥时,突然听到爆炸声,声音貌似是从“吉”道传来的,兴哥面色一沉:“看来有人确实有人比我们先一步进来了啊。”随即又让嘎子哥和肖哥去看看怎么回事。
嘎子哥和肖哥也收起了平时嬉笑的面孔,一脸严肃的缓步向“吉”道走去。
没过一会只见嘎子哥和肖哥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说:“老兴,洞里没走几步就塌了,应该是那群人没控制好炸药。”
“就是,一群废物,还好就塌的他们自己。”肖哥一脸轻松。
兴哥观察了一眼墓室说:“没事,依我看现在墓室不可能塌,咱们继续前进。”
“那兴哥你说咱们进那个道啊。”亮子看着眼前五个黑漆漆的墓道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