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装逼无极限,有你更精彩
吴昕彤大晚上不睡觉,前半夜是“痒”得不行,后半夜又是“疼”的不行,一刻也不消停
这大过年的,他妈的往死里作
“三姐,快别闹了我去哪儿你家吗姐夫不在吗桃桃不在吗”我苦笑道。
“那个王八现在还没回来呢,我现在已经不理他了,他爱咋咋,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吴昕彤喃喃道“桃桃已经睡下了,你来我家,我给你开门儿,地址我都给你发微信上了”
“噗”我无奈的摇摇头“三姐,太晚了,改天吧,昕琳在家等我呢。”
“哼”吴昕彤怨忿道“你心里就只有昕琳把我玩完就不要了之前说喜欢我,都是在骗我哼男人都一个德性”
“诶话可不敢乱讲,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唏嘘道。
“那你来呀给我充电呀”吴昕彤满腔的幽怨。
“呵呵”我微微冷笑“三姐,我今晚确实累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我再给你充,一次性能把你电池给充爆了”
“切”吴昕彤不屑道“就吹牛逼吧有本事就把我电池给充爆了”
“呵,只怕是你明天找不到充电的机会和地方”我点着了一根烟,抽了口,意味深长道。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吴昕彤说“你明天来吗几点能到”
我嗓子眼咽了下说“我估计下午才能起来”
“那好我下午等你”吴昕彤说。
我皱眉嘬着牙花子,心说吴昕彤这娘们儿实在是太难缠了比当初的吴昕雯和大姐都麻烦。
可又不能太冷落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联盟还比较脆弱。
“你真的能来吗”吴昕彤有些担心的问。
“能行”我沉吟道“三姐,你可能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做好心理准备”
“早就准备好了”吴昕彤颤声喃喃道“你要真能让我下不了床,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的”
“什么奖励”
“先别问奖励”吴昕彤说“我丑话说前头,你要敢放我鸽子,我会恨你的”
挂了电话,我长叹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吴昕彤是真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明天,可有她好受的了
回到了家,我惊讶的发现,昕琳没睡,还躺靠在床上看书。
见我回来了,她激动的翻身下床抱住了我。
“老公”
“你咋不睡呢”
“你说你会回来的,我就一直等你”
说罢,她直接蹲跪下去,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鼻子凑近,使劲的嗅了下。
“闻啥呢”我皱眉问。
吴
昕琳抬头说“看你有没有跟别的女的乱搞”
“噗”我笑道“那是能闻出来的一会儿你感受下火力,不就知道了”
说罢,我一把把她拽起,推倒在了床上
拿起吴昕琳看的书一看,发现竟然是外文的,而且不是英语,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只是从里面的插图来看,像几何,又是像美术。
“这是啥书”我皱眉问
“噗”吴昕琳笑道“几何与美术,意大利文的。”
“意大利文”
“嗯”吴昕琳回答“意大利的代数几何学,在全世界都是领先的。”
“我擦”我倒抽一口凉气“我还以为你只会画画呢。”
“切”吴昕琳说“我数学很好的好不好谁告诉你,学艺术的人,数学就不好了达芬奇的数学好不好”
“那你算算今晚我要搞你几回”我笑着问。
“讨厌”吴昕琳撒娇的窝进我怀里“那还不由你我哪能算得出来”
我搂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深情的吻着她,吴昕琳也陶醉的迎合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
水乳交融间,吴昕琳痴醉地哼吟着,我拍拍她的胯,示意她跪趴起来。
吴昕琳却撅着嘴摇摇头“老公,我们就正体位好吗让我多看你几眼。”
“啥意思说得好像以后见不到我似的”我皱眉看着她。
吴昕琳嗓子眼咽了下,眸光微颤,眼神中满是凄苦,喃喃道“年后我可能就判了,老公,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一听她这话,我心里又狠狠的堵了下。
是啊年后她就要被判刑了
大姐说,不会超过三年,可三年也不是个短时间啊
三年从研一到研三,那是多长的岁月啊
“老婆,你听我的,”我认真的看着她说“怀上吧,怀上了,你就可以缓刑了,缓刑就不用坐牢了,缓刑期一过,有期徒刑自动解除。”
吴昕琳苦涩地摇了摇头“我最起码得判三年以上就算缓刑也得一年以上,那时候我的孩子就生下来了,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妈妈还是戴罪之身,那将是他一生的耻辱”
“这个问题,不用再讨论了,”吴昕琳哽咽道“老公,这些日子,我们多恩爱恩爱吧,你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了。”
“嗯”我难过的点点头。
“老公,你躺下,我来伺候你”
吴昕琳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俯下身,从我的额头一点点的往下亲,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最后,竟然把我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
“昕琳不要脏”我皱眉道。
“这有啥的”吴昕琳说“我姐都能做到,我为啥做不到她是
妾,我是妻,我应该更爱你才对”
我和吴昕琳缠绵到了四点多才相拥而眠。
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
梦见胡晓婷一个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坐在奈何桥的桥头乞讨
好心的“过路人”给她扔下一两枚纸钱,胡晓婷溃烂的双手赶紧哆嗦着将它们捡起,情形极为可怜。
她怀里还抱着个死婴,腐烂干涸的脐带耷拉在地上,一颗颗绿豆苍蝇嗡嗡的萦绕着母子俩乱飞。
我撑着船路过,问她为啥在这里乞讨
她说自己没钱过桥,无法投胎
我问她上船不
然而胡晓婷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磕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囚车路过,上面押解着一名女子,披头散发,一身肮脏的红衫,小腿和脚掌都已经腐烂的露出了骨头
我抬眼看她,她也扭头瞅我,我惊愕的看到那竟然正是昕琳她的半张脸都烂没了。
“咯咯咯”囚车中的吴昕琳冲我笑,笑声凄厉瘆人
我一个猛子就吓醒了
心脏“咚咚咚”的狂跳,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心悸隐痛。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多了
现实和理智,像海绵吸水一样重新填充回了我的大脑。
梦境渐渐的隐退,但它给我制造的心理阴影却一直不散。
虽然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一切,不过是虚假的幻念。
但这个梦太恶心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们是那个下场
想到这儿,我点着一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醒脑子。
然后就拨通了大姐的电话。
我想知道昕琳的案子到底什么进度了她真的会被判三年吗
大姐的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就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终于接通了。
然而,里面说话的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您是”我倒抽一口凉气。
“我是高俊,你是哪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