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胖子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无邪和小哥却过了十多分钟才回来。
无邪爬回到我和胖子中间,他见我一直在看他,就尴尬的冲我笑了笑。
我问无邪“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处理的怎么样了,千万别放过任何一个伤口,不然很容易被感染的。”
无邪点头说“都处理好了,小哥很细心的,每一处都帮我上过药了,草药还是他帮我嚼碎的呢。”
我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无邪看着我的笑容似乎有些心虚,他急忙提出一个问题转移话题“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草蜱子”
我和胖子他们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没加入讨论,只有阿宁很认真的从地理环境到气候变化一一对无邪列举原因。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和潘子点起了四盏矿灯,分别放在四周,以便于注意四周环境变化。
耳边传来无邪的声音“诶,小哥呢”
无邪结束与阿宁的畅聊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依旧没看见小哥的身影,“小哥跑哪儿去了”
“别喊,小哥在那边儿呢。”我正好在树干边缘挂灯,小哥就在我们之前躲雨的植物遮盖上面蹲着,我就好心向无邪指了指小哥的方向,避免他在大半夜扯着嗓子喊人。
无邪走到我身边,探头向下看去“小哥去那儿干什么”
我诚实的告诉无邪“发现了一条蟒蛇尸骨。”
“这么远你都能看得见”无邪随口一问,却也没表示怀疑。
他拿上一顶矿灯,抱着树干小心翼翼的就开始往下爬。
“无邪。”我喊住他,“一堆烂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别去了,看了你会做噩梦的。”
“怎么会。”无邪没停下动作,边爬边对我说道,“小哥的灯挂在树枝上,被风吹的晃来晃去的,我担心小哥会掉下去,我去陪着小哥。”
但凡无邪说矿灯会掉下去我就信,小哥怎么可能掉下去。
无邪还是这么笨手笨脚,从这儿到小哥那儿不过短短几米的距离,他就手滑了三次,好在平安站在了那片植物遮盖藤上。
无邪挨着小哥蹲下,他看了一眼埋藏在藤蔓里的东西,然后开始大呼小叫起来“露露,胖子,潘子,阿宁,你们快下来看”
潘子听见无邪的呼唤,一个翻身就爬了下去。
胖子看着下面的动静没动,问道“天真,怎么了”
“哎呀,你下来就是了。”无邪说的神神秘秘的,成功的把几人哄了下去。
我则是留在原地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开始睡觉。
一团腐烂的再也不能烂的蛇骨,哪儿有休息重要。
没多久,一群人就兴致缺缺的回来了,胖子还在骂骂咧咧的说以为能找到好东西,结果害他白跑一趟,上来后什么都不管的躺下了,几秒后呼噜就震天响。
此时雨已经趋向平和,但落在头顶的遮雨布上还是哗啦啦响。
这里空间依旧不大,我们六人挤在一起休息,正好互相取暖。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主要是胖子的呼噜声太大了,在耳边跟打雷似的。
潘子和也早就起来了,眼底一片乌青,看来也被折磨的没有睡好。小哥和阿宁昨晚没睡,现在看我们都醒的差不多了,就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胖子的呼噜声仍旧在继续,无邪也还没有醒的迹象。
我分了些食物给大家伙填肚子,我刚吃完一块压缩饼干后,躺着的无邪就开始发出呻吟声。
他的眉头紧锁,脑门儿上全是冷汗,双手死死的扯着自己的皮带,已经扯开了一半了,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潘子想要过来叫醒无邪,奈何这里没有落脚的地儿了,于是隔着我对无邪喊道“小三爷,醒醒,醒醒啊”
无邪依旧困在梦魇中没有丝毫反应,潘子就开始吐槽“这他娘的在做什么梦呢这么着急脱裤子。”
潘子这话说的,我一下就想歪了。
阿宁就在无邪边上的树干上靠着,她听见动静就睁开了眼,倾身去拍无邪的肩膀。
阿宁这一动作,让她胸前的波涛汹涌显露的尤为性感,若不是知道阿宁的为人,她不屑于做这种事,我定要以为她是想勾引吴小狗。
阿宁心正,不代表无邪自制力就好,于是我就把阿宁往后拉了一把,避免待会儿的意外。
下一秒,躺在藤蔓上撕扯着自己皮带的无邪猛的坐了起来,他的脸堪堪停在了阿宁胸前两厘米处,阿宁急忙仰起身子远离无邪。
无邪醒后呼哧着气,睁大眼睛向四周看,好一会儿才长出一口气。
我不怀好意的说道“无邪,你做什么梦呢,在梦里这么急不可耐的脱裤子,喏,你手还放在皮带上,是想继续脱吗”
无邪尴尬的笑了笑,将腰间的皮带重新系好,眼神不自觉的瞟向阿宁“没,做了一个噩梦。”
我得意的对无邪说道“你看,我就说吧,昨晚让你不要下去,看了那东西后会做噩梦,你还不信。”
无邪看了那蛇骨后,在梦里把阿宁当做了蛇妖,阿宁抓住他的皮带大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吃掉他,所以无邪才死命想要脱掉皮带挣脱掉。
一个蛇妖就把无邪小脸吓的惨白,要是让他看见长着树藤的泽渊,和会飞的狗,岂不是直接原地飞升。
天还没亮,小雨还在下,于是我主动站岗,让大家都再休息一会儿,无邪重新躺了回去,不过没有闭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潘子说睡不着,就默默在一边擦他的枪。
小哥会在安全的时候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养精蓄锐,早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四周又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雨落在叶子上的声音,这种声音本应该很治愈,可在沙漠里危险重重的丛林中,听上去就没那么美好了。
为了不打扰到他们休息,我坐到了边缘的矿灯旁,撑着脑袋盯着远处的灌木丛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开始蒙蒙亮起来,这种状态下很难看清事物,就跟近视了一样,不像晚上,打上灯至少看得清前面是个啥。
我本来一直盯着一处灌木丛看,但看着看着我突然就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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