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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了,是六耳猕猴还是美猴王马上就知道了。”

    时鸣揉着突突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回“行,你们先问,注意问细节,死后第二天和以往不一样的细节。”

    挂了电话,时鸣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正要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盖上了被子。他忍住心底的窃喜,轻咳了一声问“还要休息一会儿吗”

    程之逸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时鸣“不用了,一起回队里吧”

    两个人盖着一张被子,心思各有复杂。程之逸醒来之后看到时鸣睡在他旁边,久违的安心爬上心头,这是他怀念六年的温存。

    尽管参加工作之后,时鸣沉稳内敛了许多,可脸上还挂着岁月压不住的跋扈张扬,当初这个少年炙热又真诚的爱像投在心湖泛起的涟漪,程之逸想着,念着,一有就是很多年。

    他替他盖好被子,就侧着身子认真的望着他,回忆起两人的初见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学校食堂。程之逸是刚读完研就被聘为侦查系的讲师,他拿着教材在上二楼,时鸣上午打完篮球洗完澡,来食堂吃饭。

    饭吃到一半就看到群里通知紧急集合,他慌忙地跑着下楼要回寝室换警服集合,就这样迎面撞上了程之逸。程之逸比他瘦很多,冲击力又在他这边,人被一撞,眼瞅着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时鸣下意识地把人抱回怀里,迅速转身,让自己成了着力点被重甩在了扶栏上,时鸣的腰顿时被硌得没了知觉。

    从第一次见面,时鸣就不喜欢这个人。

    程之逸去关心地问他“没事吧”

    时鸣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还在扶着腰缓着那股痛麻的感觉。程之逸想去看他,被时鸣推开“下次走路看道,好吗”

    说完,忍着痛赶去集合。

    集合完整个系的学生被带到教室的时候,教导员才说明了紧急集合的用意,要欢迎新老师加入侦查系。

    程之逸拿着教材走进来的时候,时鸣还伏在桌上揉着腰,没抬头看进来的人。本以为仇只结这一次,谁知导员开口介绍程之逸“这位是我们新来的程老师,将担任大家本学期刑事案件侦查学的老师”

    时鸣一听这话炸毛了,他抬头看向讲台,这才看清新来的老师就是食堂楼梯口碰到的“不长眼”的家伙,他还以为是哪个学生。

    时鸣带着新仇旧恨在所有学生的掌声停下之后反驳“暑假发给我们的课表上不写的是苏教授吗怎么又换了”

    程之逸循着这个声音望去,也才看到楼梯口撞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这句话一问,下面的学生开始窸窸窣窣颇有微词。教导员沉下脸色让学生安静下来,开始解释“苏教授这学期要带大一新生侦查学总论,所以换来了新老师。”

    时鸣不依不饶地问“那不对啊,我们大一侦查学总论也不是苏教授带啊侦查系总共才几个教授,我们等了三年了就等着上苏教授的刑案侦查,怎么忽然换人了这有些人到底是来教书的还是来镀金好考个博什么的”

    教导员横眉怒眼地瞪着时鸣“胡闹你还有个学生的样子吗在新老师面前你给我丢全系的人给我滚出去站着”

    程之逸阻止道“不用了。”随后看着时鸣解释,“很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来教书,我的确已经博士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老师,我也一样,有想教的学生,比如这群学生里你并不乖,但我也接受了安排,没有大闹课堂。”

    程之逸把书放在讲台上,把微型话筒别在黑色的西装领口,晴朗的声音传遍整个教室“成年人,喧哗之前低头看看你左臂上的警徽。你是未来的警察,不是闹民。”

    程之逸从那个时候说话方式就让时鸣又爱又恨。他的语调永远不紧不慢,温柔的话音里总带着刺人的尖锐。

    时鸣听完这句话,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警服,直接拉开领带,甚至连蓝色的内衬都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桌子上。上半身顿时不着一丝地从阶梯教室上走了下来,从程之逸面前经过的时候,一字一顿地说“我出去站着,这下这群学生里没有你讨厌的人了,我们都不用勉强了。”

    程之逸望着熟睡的时鸣,想到这里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回想着当时的时鸣,眼里冒着火,开学第一天就让他这个老师颜面尽失。

    警校生是个很“奇怪”的群体,从进校第一天就被灌输着殊荣和纪律的思想,他们享受这种整齐划一的动作,又无比渴望掀翻这种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们害怕自由,又崇拜自由。当时鸣脱掉警服和程之逸开始了不死不休的拉锯战时,他就成了很多人心里的“偶像”,包括程之逸。

    时鸣掀开被子起身“中午给你买的饭都凉了,一会儿带你去吃点。想吃什么”

    程之逸也起来去衣柜里拿衣服,他这么多年没有固定的居所,每到一座城市出差都是住在酒店。他不紧不慢地说“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抱着你都硌得慌”时鸣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说到这里他才偷偷去看程之逸。

    好在程之逸并没有在意这些,他淡淡地说“我要换衣服了。”

    时鸣有心逗他“换呗,都是男人怕什么”他站起身来走到程之逸身后,凑近他的耳畔,那呼吸之间湿热的气息瞬间让程之逸绷紧了身子。

    时鸣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他低声问“果然离开我之后,都没被人近过身。老师,这么多年怎么一个人过啊”

    程之逸没理他,解着扣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过的”

    时鸣笑了笑“不是一个人,为什么会对我的靠近这么敏感啊”

    程之逸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了,他转过身来,还没等时鸣收回得逞的笑容,双手抬起触在对方的脖颈,吻上了他微扬的双唇。

    时鸣霎时间愣在原地,上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瞬间抽干,耳畔只剩下感受着天崩地裂的倾塌声,这是程之逸第一次主动亲他。

    而且时隔六年之久,这个时间节点对于他们而言,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当年慌乱的心或许不再渴求相拥,当年冲动的惩罚或许也掩于尘时,可当时鸣真的触到微凉的唇瓣时,他才发现,压抑心底的狂烈丝毫不减当年。

    他对程之逸从来算不上喜欢,算不上爱,因为他不懂,他只是随心随性的渴求,渴求这个人的一切。

    程之逸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当他碰到柔软时,心思早已没了单纯。他微微挪开了嘴唇,近在咫尺地问“这么多年你也是一个人吗为什么对我的靠近这么敏感”

    时鸣听了这句,顿时笑了。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