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鹅,戒指好看死了,陈穆手好看死了
再好看也不是你的
什么杠精,拖下去滚
陈穆好爱他好爱
我看不一定,哼哼,林殊止今天没来,你品,你细品
也许是个花痴小姑娘,有点听不进去那也不管,他好爱
林殊止随手翻了几下就退出来,又似想起什么,再次点进了那个热搜词条里。
置顶的图里有张陈穆的手部特写,林殊止看得很清楚,那枚戒指是他们的婚戒。
想当初陈穆给了他一枚让他好好保管着,可陈穆自己却在第一次家宴之前就把戒指弄丢了。
他对那枚戒指爱不释手时陈穆的丢了,他将那枚戒指留下离开时陈穆的又找到了。
这能说明什么林殊止有些无奈,也许是两个人天生就注定不会在一起的,所以才连同时拥有一对戒指的机会也没有吧。
林殊止常年混迹在娱乐圈里,对于摆拍和抓拍的区别是十分敏感的,那张照片虽然处理得像素不高,像是将镜头拉长后拍摄的,他还是能一眼认出那并非博主所说的“抓拍”。
陈穆为什么要特地“抓拍”戒指又买热搜进行炒作
林殊止想得到原因。
他们还没有离婚,陈穆还需要利用他。
可他作为伴侣已经大半年没有与陈穆本人一同出席过任何活动,连生活照都是寥寥无几,根本不够压住局势。
婚戒能代表他们感情和睦关系良好,不时的抚摸注视更能显示主人的重视。
这是陈穆为了利益需要做出的努力,哪怕是独角戏也能演得很好。
下面不断有新的讨论被顶上来。
有人在说陈穆是好男人。
林殊止嗤了声。
都是作戏而已。
林殊止彻底退出词条不再看,当天晚上却又被陈穆电话轰炸了。
轰炸的是他的另一个号码,那个号码主要用于拉代驾的单子,还没来得及把陈穆拉黑。
但既然陈穆现在发现了,林殊止就会毫不犹豫地又重复了拉黑的动作。
没一会儿江鹏也给他打来电话。
这次他毫不犹豫地接起,没想到却是陈穆的声音。
林殊止把手机从耳边撤下,又准备挂电话,江鹏的声音却从话筒里炸出来。
“别急着挂”
林殊止只能打住。
陈穆又喂了好几声,那带着鼻音又含糊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太正常。
这声音林殊止再熟悉不过了,陈穆又喝了酒。
醉鬼在那头问他“你看见热搜了吗”
作者有话说:
棠棠励志成为伏笔战士话说我埋了好多伏笔,有没有人看出来tat
第77章 心上人是什么人
林殊止知道陈穆在说那个戴婚戒做戏的热搜。
“没有。”
话筒里传来规律的脚步声,应该是陈穆拿着江鹏的手机避去了别处。
陈穆以为林殊止至少会好奇一下,会问一句“什么热搜”,结果竟然一句话给他堵得差点哑口无言。
他继续“那对戒指,我的那枚找到了。”
林殊止“我的那枚在二楼客卧的床头柜里,你去找找,可能还能废物利用一下。不过你不缺钱,应该会给下一任伴侣买新的,那就收回去自己处理吧。”
陈穆一听眉头都皱成川字“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林殊止“不懂。”
“我让你回来。”
“你也听不懂我的话。”林殊止不愿意和他说话,干脆地就把电话挂了。
他不知道陈穆是如何找到江鹏的,也不知道陈穆是怎么向江鹏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江鹏可什么都不知道。
陈穆回到公寓时心情十分糟糕,公寓里乌黑一片,他脚下不稳,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脚底一滑撞到了藏品柜的玻璃窗。力气很大,那些被他收集了很多年的宝石哗啦啦都倒了下来。
他顺着藏品柜滑到地上,有些头晕目眩。
林殊止今天还是不答应他一同参加品牌商的活动,并且又挂了他电话。
搬家时他找到了藏在书房里的婚戒,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今天那活动他就执意戴了戒指出席。
其实那热搜于他而言没有什么用,他只想让林殊止看见。
可是看见了有什么用呢林殊止只会让他把婚戒变卖掉或者留给下一任。
藏品柜里的宝石在细微的光线下焕发着夺目的光彩,那是陈穆这么多年为数不多表露情感的方式。
陈穆想得出神,黑暗里有人拉了他一把。
他抬起头看,原来是张姨。
心里燃起的一点火苗又暗下去。
张姨体格比他小了不是一点,根本没办法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陈穆没有醉得不省人事,索性自己站了起来。
当初把林殊止的东西从别墅搬到公寓时,张姨也被他一并调了过来,他知道林殊止不愿意和陌生人相处,于是只留下了张姨一个。
张姨是为数不多知道实情的人。
张姨让他在沙发上等着,不多时端了醒酒汤过来。
那醒酒汤像是什么独特配方制作,难喝得要命,陈穆记得林殊止也不爱喝。
陈穆自己其实也不爱喝,但有次为了在林殊止面前保持形象,他面不改色地就喝完了。
林殊止倒是表现得十分抗拒。
陈穆想起林殊止皱眉捏着鼻子灌醒酒汤的模样不自觉轻笑出声。
笑到一半突然回神,因为张姨催促他把那碗醒酒汤喝掉。
想象被打断得不是时候,陈穆差点要向张姨发火。
但是却没有,他只沉默着接过那碗颜色浑浊的东西灌下去,难以描述的味道一直留存在唇齿间无法散去。
带着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陈穆回了主卧。
市中心哪怕到了近凌晨霓虹灯还亮着大半,高楼四起,电子大屏字幕轮换滚动,哪怕拉起厚重的遮光帘也根本睡不着。
这大半年陈穆都经常如此,白天尚且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夜晚闭上了眼便心跳加速。
安眠药并没什么用,心理疏导更是打不破他的防线,因为他根本不愿意对着只是医患关系的心理医生敞开心扉。
他经常会去回顾林殊止那本日记,每次回顾都能想起一些很细枝末节的事。
不能算作完全想起,只是有一点他的确做过某件事的模糊印象。
就比如林殊止日记里写到的瑞大校运会,他就是作为学生会主席在前面领队扛旗的那个。
又比如林殊止记下的那首叫葡萄成熟时的粤语歌,那是他凑人头被逼参赛的演唱曲目。
这是很难言明的感觉,就像一切一切都与他有关,但却已经隔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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