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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穆一目十行地下去。

    做好安全措施,事后及时清理,避免感染。

    他昨晚的确是没有戴婴儿嗝屁神器,图方便润滑时也用了不合适的凡士林。

    至于清理,他也回想不起来是否清理到位,昨晚本该结束时情之所至,俩人都在浴室了,他又拉着林殊止做了一遍。

    也有可能不是因为他,而是林殊止受了凉

    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知晓。

    陈穆又把被子掀开了。

    林殊止却剧烈挣扎起来,有所觉察到有人要卸掉他身下的布料,更加不能配合,奋力与那人抗争起来。

    陈穆无法将其固定,急上心头下意识就朝着那不断动弹的部位拍了一巴掌,力度很轻,但是很响。

    手下的人似乎也愣住,立马不动了。

    陈穆将他的脸扳过来检查,根本没醒。

    他没帮任何人检查过这种东西,头一遭也是技术生疏,不过只轻微朝两边掰开看了眼也知道是他的错。

    昨晚他绝对没有料到会弄得这么严重。

    林殊止竟然能一声不吭忍一天。

    别墅里没有治疗这种毛病的药膏,陈穆只好喊人送了药过来。

    上药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再加上伤处明显,难免下手时细心许多。

    上完药折腾一圈已经凌晨一点,张姨在此时敲了门。

    张姨不明其中缘由,只以为林殊止受寒发了热,特意煮了姜茶送上来。

    只有陈穆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林殊止这个状况不太适合喝姜茶,最后那杯辣得人嗓子发疼的玩意儿全进了陈穆肚子里。

    方便起见,陈穆睡在了床外,那杯姜茶辣得人睡不着,陈穆翻来覆去,最后只有抱着林殊止时会好些。

    他有些睡意涌上,抱着人浅眯了一会儿。

    烧退了大半的时候,一直迷迷糊糊的林殊止醒了过来。

    他记忆混乱,只记得自己回房后就躺下了,被窝里暖和,他对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无所知,醒来时便是这番精气神被人抽干的模样。

    头痛欲裂,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更让人恐惧的一点是身上如同鬼压床般绑定了一块重物。

    动作小心地挣了挣,那鬼却把他压得更紧。

    陈穆终于被他闹醒,下意识就探了探他额头,发现温度降下来后问他“干什么”

    更恐怖了。

    他还记得陈穆在与他翻脸。

    莫名其妙地误解他,一整天不给好脸色,那现在这番抱着他一副温存模样是为什么。

    他不说话,等着陈穆先把他松开。

    陈穆却不随他所愿,勒得他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他终于受不了率先开口“你不是在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陈穆的声音缓缓从后方传来,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震动。

    林殊止“我不知道。”

    今夜没有月亮,深夜中也没有一盏灯能为这间屋子带来一点光明。

    陈穆“是你误会我在先。”

    林殊止快要被绕晕,他并不是完全地清醒,只能做到简单地交流。

    “算了,”陈穆呼出口气,“还生我气吗”

    “我本来就不生气。”林殊止很小声地说。

    陈穆听到了“那今天就一笔带过,谁都不许再提。”

    今晚的陈穆不太一样,林殊止看不见脸,但能感受到后面那副紧贴着他的身躯。

    “好。”他说。

    陈穆“可以告诉我今天发生什么了吗”

    “我去见了个人。”林殊止说。

    “你母亲”

    “你知道”林殊止诧异。

    陈穆一只手不安分地捏着他胳膊下的软肉“之前调查过,你今天去办事的那片区域,住在那一带的只有她。”

    林殊止“她让我替她摆平一些麻烦。”

    “你不喜欢”

    “她和我父亲一样,都唯利是图,”林殊止闭起眼,“从小我就是个不太重要的边缘人物,我母亲不喜欢了就可以把我送到我父亲那儿,我父亲嫌我麻烦也想把我扔出去。等到了现在,见我有用处了,又纷纷找上我。”

    他笑了声“其实他们也不算什么坏人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是为了自己而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和陈穆说这些矫情造作的东西,可说都说了,再也收不回来。

    陈穆在背后很安静,静到林殊止几乎要以为他睡着了。

    突然背后的人开口问他“要听故事吗”

    未等林殊止应话,陈穆自顾自道“我有个朋友,和你的际遇也差不多。”

    “他母亲在他十一岁那年抛下他离去,父亲在半年后娶回了养在外面的二房,二房来时我的朋友才知道,原来他父亲在外面早就已经有了私生子。”

    “他想了很多年,为什么母亲不愿意带着他一起离开,而是将他留下来与不爱他的父亲一起生活,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后来很多年后他终于找到了母亲如今的所在地,原来一直以来母亲都没有离开,就在洛城当地组建了新的家庭,开了家店,现在过得很好。”

    “人都是很矛盾的,一面恨一面爱,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陈穆喃喃道,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胸前侧卧的林殊止无声无息,似乎是又睡着了。

    其实他的故事里有编纂的成分,他骗了林殊止一些东西。

    那所谓的朋友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他母亲是岭南人,会说粤语,一家人经营着一家粥铺,离他很近,就在市郊的半山腰上。

    那片有个4a级风景区,一年到头人来人往,虽然有时生意不好,但胜在一家独大,不愁生计。

    他有个可爱的妹妹,今年九岁,今年上了小学三年级。

    十一岁那年的陈穆其实知道那晚母亲要离去,但他不声张,装作无事的样子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甚至为母亲铺好了离开的路潜进父亲的书房里将全屋摄像头定时关闭三小时。

    那晚过得都很平静,家里养的小狗没有因为有人出入而乱叫,也没有人来与他做最后的告别。

    其实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只是午夜梦回时,做的梦还对从前有所执念。

    林殊止睡得并不安稳,呼吸声时浅时快。

    陈穆困倦中又被一阵微乎其微的声响吵醒,发现是林殊止是在做梦。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侧耳去听,模糊中只能勉强辨认出两个字。

    “妈妈。”

    作者有话说:

    生病还是要及时就医,别像陈狗似的网上自己查完套症状

    第52章 “那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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