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望清抿着唇应了声,他还想今天和虞司章去茶山玩呢。
赵芳如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化妆了,脸上扑了一层粉,嘴巴也涂的鲜红,她一边给望清端早饭一边喝道: “不要把青菜挑出来,你再挑食,就别想长得和司章那么高了。”
“好哦。”
望清顶着不适咽下一大口青菜,又把视线放在妈妈脸上: “妈,你最近怎么忽然化妆了呢”
“当然是好看。”
赵芳如冲他笑: “妈妈想让清宝,哥哥,还有爸爸记得妈妈最美的样子。”
望清不喜欢这句话,总觉得有点怪。
他皱眉道: “妈妈你不要瞎说,你就是不化妆也很美啊”
“好好好,妈妈不乱说。”
赵芳如摸了摸望清的头: “我的清宝真的是长大了,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娶个什么样的媳妇”
望清脸有点红,支支吾吾的: “等,等考上大学吧,娶媳妇,我,我喜欢长得白长得高长得像混血的。”
“你怎么不说你想娶司章的妹妹”
赵芳如笑他一句: “司章是个好孩子,少年情谊贵重,你可以多和他接触接触,虽然咱们和他家世有别,但清宝你无需自卑也无需逢迎,快快乐乐做自己就好。”
望清认可: “我知道了,妈妈。”
赵芳如又轻轻摸摸望清的脸: “快点吃,吃完把碗洗了然后去茶田帮爸爸干活,今天不要在家吵我,妈妈上楼休息一会儿。”
望清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赵芳如缓慢上楼的背影有些想哭。
吃过饭他将厨房收拾好,又给家里屋子收拾一番。
等全部做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有点想去茶田帮忙干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一直在慌,大脑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今天哪里也不要去。
望清不安的捂着心脏,看了眼楼上,想也没想就往父母的房间里走。
开门之前,他还是轻轻敲了下门,没有人应,难道妈妈睡着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只是看一眼妈妈,不吵醒她,也不会闹她,他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从里面被人反锁了
望清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他妈妈不会出事吧
他快速下楼去找备用钥匙,手忙脚乱的翻找好久才看到几乎要生锈的钥匙,他慌得好几次都对不住锁眼。
门终于开了,望清也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
虞司章从青沂赶到省城已经是上午,又排队买票,买完票还给望清买了一行李箱零食,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塞的满满当当,来往路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吃货。
下午四点左右他打算返程,没想到却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虞司章去了父亲约定的偏僻地方,没等一会儿,就看到虞沣带着四五个提着电棒的黑衣保镖,神情严肃的向他走来: “我们现在就回北环。”
虞司章愣了一会儿,他握紧手里的行李箱拉杆,提醒父亲: “我买的是明天的票。”
“家里出了点事情,我们要马上回去。”
虞司章皱眉: “什么事”
虞沣没有回答,只低头看了眼手表: “我们坐司机的车回北环,现在就走。”
“我不走。”
虞司章冷声: “我行李没有收拾,我还没有和望清告别,我”
“够了虞司章,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虞沣忽然拔高声音,这是虞司章第一次看到温柔儒雅的父亲发火。
虞司章咬了咬牙,警惕的看着父亲: “昨天你看到了是吗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只当你昏了头。”
虞沣淡声道: “不用手软。”
他给身后保镖个眼色,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沉默的上前想控制住虞司章的肩膀,可虞司章哪里肯乖乖束手就擒,立刻与他们缠斗起来。
一时之间虞司章一个人对四个人倒是占了上风,但到底保镖人多,一个一直都没有参与的黑脸保镖从他背后猛地偷袭,其余四个人蜂拥而上很快就将他压着扣着上了路边一辆宽敞的黑车。
虞司章脸上身上都挂了彩,给望清买的零食也散落一地。
他被压上了车可也还在挣扎着: “放开我虞沣,你们以前不管我,现在凭什么管我,我就是要和望清在一起,我们互相喜欢,我就是喜欢他,放开”
“你想和他在一起,人家不一定想和你在一起。”
虞沣将手机递给他: “你听听望清怎么说。”
虞司章疯了一样抢过手机,像是在沙漠游走太久的背包客忽然看到甘泉: “望清望清你不要怕,我,我马上就回来找你,谁也分不开我们,你别怕,我马上”
“虞司章。”
对面的声音很轻,信号又像是不好,有滋滋电流声。
望清说: “我好好想了想,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们分手吧。”
虞司章被拳头打在脸上的时候没哭,被电棒锁住喉咙也没哭,可是听到望清说分手,他眼泪瞬间收不住了,他哽咽着: “不是的,望清,是他们逼你的,望清,你喜欢我,我们不能分手。”
“其实,”
对面的望清竟然笑了下: “其实我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呀,我只是觉得好玩,而且你很有钱,带我见了好多不一样的事物。”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说谎”
望清静静的笑: “穷人看到有钱人会产生天然的喜欢这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虞司章捂着电话哀求着: “别这么说望清,别这么说自己,是不是我爸威胁你了,是不是”
“没有,叔叔为了补偿我,还给了我一大笔钱。”
望清好像是轻轻打了个哈欠: “那么,虞司章,我们就这样再见吧。”
“记不太清了。”
虞司章像是不在意一般随口道: “貌似是八年前的七月二十七号,农历六月初十,青沂山的雨后清晨。”
主持人震惊的张大嘴巴,尴尬笑笑: “哈这,其实,哈哈哈。”
这记不清了吗这是都刻进dna里吧
已经过去八年了。
望清微微用力按住筷子,鼻子忽然一酸。
次日,天气终于放晴,节目组的人也可以上山录制节目了。
临上车之前,虞升拉住望清给他朝一个方向努努嘴,望清点了点头,两个人背着忙碌的人群撞了几下默契的花活拳头。
虞升又怂又害怕的小声哔哔: “你能不能快点啊,我哥看我的眼神我都要吓尿了。弟媳开门,我是我弟的戏码什么时候结束啊。”
望清: “”
望清凶小叔子: “我,你,你害怕我就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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