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周为川的缘分很深,这已经不需要多加证明,但所谓的缘分好像并不能用来做任何保证。
比如,恋情能否顺利,两个人能否顺路走更远。
周为川每日早出晚归,前两晚又是和岑樾一起过的,在家里的时间很少。沙发还罩着防尘布,只有卧室简单收拾了出来,实在不适合招待客人。
“等我几分钟就好。”他拉了张凳子,让岑樾坐,自己去卧室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他看到包里有一盒小熊饼干,是周孟芸昨天塞给他的。他又回到客厅,把饼干给了岑樾。
十分钟后,他推着箱子回来,只见凳子上只有一盒拆开的小熊饼干,岑樾站在窗边往外看,不知在研究什么。
“走了,带你去吃饭。”
岑樾转过身,朝他晃了晃手电“周为川你快看,窗户上长了一朵野花,还是粉色的。”
怎么可能。
周为川根本没信,还在低头擦拭行李箱,结果下一秒就被岑樾拖住胳膊,强行拽到了窗边。
窗被推开了,岑樾举着手电给他指方向,外面窄窄的一条台子上,赫然有一朵粉色的塑料小花。
“看到了吗”
“看到了。”
周为川拿起那朵塑料花,收进掌心,也不追究这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反应平平淡淡,岑樾倒是先着急了,像中学男生总爱戏弄喜欢的人,一边怕被发现是自己做的,一边又不甘心对方真的一无所知。
临走时,岑樾故意拿着小熊饼干,站在玄关等,周为川终于注意到了盒子上的图案和字样。
赠送玩具。
旁边画着一只玩具戒指,戒指上的塑料小花很是眼熟,而剩下光秃秃的塑料环,正套在岑樾小拇指上。
“真巧,我每次送你的花都是粉色。”
见周为川不说话,岑樾又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啦,是不是很感动”
肯定不是感动的范畴,但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
周为川并不相信这个时间和地点会和“花”挂钩,可岑樾偏要制造出奇迹,最后还要让他知道奇迹背后的秘密。从头到尾,岑樾都像是一个不可控事件,让人意外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是漂亮的、吸引人的。
他叹了口气,上前将人拥住。
岑樾愣了片刻才抬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肩头依恋地蹭了蹭“不只是花,周为川,我还会给你摘星星的,你永远跟我在一起吧。”
永远。
周为川始终是现实的、冷静的,亦或是说没有太多起伏的情绪,命运也不曾给他成为幻想家的机会。而岑樾则会因为当下某一瞬间的冲动,因为忽然被某种氛围触动,说或者做任何事,比如承诺永远。
他们很不一样。
但很奇妙,甚至离奇的是,他抱着岑樾,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情话时,竟在这间陈旧、灰败、每扇窗都朝向阴面的老屋里,听到春风吹过的声音,听到花悄悄开放。
微弱但清晰,像梦中才有的崭新季节。
花也确实来到了这里。
作者有话说
周工原来他真的是花仙子
第58章
“不是说自己弄不好吗”
周为川从身后扣着岑樾的小腹,性器在他穴里浅浅进出,忽而停下问道。
弹簧床质量堪忧,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这场性事被迫变得黏腻而缓慢,怀里人的每个小动作都在周为川的掌握之中他是怎么偷偷抚摸性器的,乳尖是什么时候硬了起来。
岑樾也不躲闪,攥着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你在的话,我就好了啊”
他穴里湿得一塌糊涂,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操到了,节奏又温柔,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前面。
周为川在床上强势,同时又很会宠人,某些时刻还会给予恰到好处的粗暴。这种性爱模式让岑樾食髓知味,以至于他现在真的不习惯也不满足于自慰,想别人就更不可能了。
放在平时,周为川不会制止岑樾在做爱途中自慰,相反,他喜欢看岑樾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或许是环境带来的限制太多,很难尽兴,他竟也生出了些恶劣的心思。
他忽然很想看到岑樾因为自己,完全被动地高潮,那应该是另外一种漂亮。
只横过一只手臂,他便将岑樾的双手束缚在胸前,仍有余力用指腹拨弄乳粒,而岑樾挣扎了几下,还是没办法抚慰到自己。
穴里的快感几乎要满溢出来,寻不到出口,他呜咽几声,自暴自弃似地并紧腿根,往后翘起臀瓣,承受一波接一波的情潮。
灯都开着,岑樾的每个反应都落在周为川眼底。
他很投入,很动情,最重要的是,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情和投入。湿软的穴裹紧性器,骚水越插越多,弄湿了周为川下腹的毛发。
有时候,收敛力量反而比外放更加消耗体力,尤其是对于天生攻击型的人来说。
周为川胸腹的肌肉渗出一层薄汗,心跳鼓点骤然有了存在感,竟比任何一次有印象的心跳加速都要快。
他定了定神,捏过岑樾的下巴,气息粗重地吻了他。
手上的束缚持续了有一会儿,直到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周为川才终于收了力气。
岑樾手腕上已然布满红痕,他举起手腕,故意让周为川看他的罪证,还没来得及耍心眼,说些什么要补偿之类的话,周为川忽然俯下身,吻了吻他的手腕内侧。
柔情似水的形容放在周为川身上会显得过分诡异,这样的温存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极致。
吻很轻,落在脉搏的位置,仿佛吻到了生命的伏线。
岑樾又有那种“没有你会死”的感觉了。
难以形容,眼睛和心脏同时变得很酸,身体里好像在经历一场台风,许多路标不见了,许多布局错位了。
真的没办法了,他想。
“很疼”周为川直到这时才摘下眼镜,拂开他脸上凌乱的发丝。
岑樾眨了眨眼,眼角挤出一滴泪,不知是在肯定还是否定,下一秒,他主动张开腿,露出湿红的臀缝,试图靠自己吞下周为川。
手是软的,他握着那根粗硬狰狞的性器,几次都只是滑过会阴。
几番动作太磨人,周为川渐渐没了耐心。
他低声叫了停,托住那两瓣臀,龟头抵上被操开的穴眼。
掌心宽大的缘故,他抓握岑樾的身体总是很有余裕,岑樾也因此总有一种随时会被他捏碎的错觉。
粗硕的龟头没入时,他看到岑樾似乎是紧张了。岑樾偏过头,抓紧床单,指骨用力,指腹泛着粉,明明怕得小腹直哆嗦,却还是像献祭一样,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周为川顿了顿,性器直接顶入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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