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肢体接触,条件反射地抬手欲推。
然而不等他碰到对方,快要贴在他身上的人突然被人拽住后领扯开。随后,几个小时前给他点的甜品打分后玩高冷的人挡在他的面前。
小卷毛踉跄几步,不小心将吧台上的酒杯扫落在地。
店里环境相对安静,玻璃杯砸得稀碎的声音突兀,一时间店里客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向声源看来。
鸭舌帽下神情冷淡,宁江泽顶着张棺材脸,面若冰霜,轻飘飘垂下视线,像看垃圾一样瞥了一眼卷毛。
“你谁啊”卷毛拧着眉问。
宁江泽语气淡淡,转头看着温景宴,回答道“问他。”
说完,宁江泽谁也没理,径直出了酒吧。
停好车赶来的谈舒文“”
“宁哥怎么了”谈舒文问。
谈舒文作势要追出去,蒋邵行拉住他,咂摸出味儿来。
他朝温景宴追出去的背影抬抬下巴,拉着谈舒文安心坐下喝酒“别管了,没我们的事儿。”
没他们的事,也差点没温景宴什么事儿。宁江泽气到极致反而冷静得很,他打车去机场,连夜回元安,甚至不想在言淮多待一秒。
招停一辆车,车门拉开,身后一阵疾风,紧接着一只手从后猛地抵上车门。
“砰”
司机听见后座的动静,吓一跳,隔着窗户两人,生怕打起来“还走不走”
“走。”
“不走。”
异口同声,司机一看两人就是有矛盾,没多犹豫,脚踩油门窜了出去。
温景宴知道宁江泽误会了。时间太晚,他决定先带宁江泽回家再说,放缓语气道“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宁江泽冷声道,“先去送你的小泰迪吧。”
“哪来什么小泰迪”温景宴让泊车员把车开过来,他塞宁江泽坐进车,安抚道,“冷静一点,江泽。”
不提这两个字还好,一说冷静宁江泽就绷不住,他生气就是控制不住脾气,就是要说出来才痛快。
宁江泽不明白怎么他们一见面就是在争吵,更准确的说,只有他一个人在吵,在激动。
凭什么呢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乎。
到家,宁江泽一句话不说,反手脱掉上衣,一把推温景宴倒在沙发上。
“直接来还是先洗澡”
温景宴很轻地皱了下眉,抿了抿唇,没动。
宁江泽点点头,默认他直接 做,伸手扯开温景宴的衣服,压着火气道“行,那直接来。”
扣子飞蹦,温景宴钳住宁江泽的手,沉声再重复一遍,道“你冷静点。”
“不冷静”
“我男朋友都快跟别人跑了”宁江泽眼睛猩红,质问道,“谁允许你找别人的这就是你说的再追我一次”
“你就这么等不及吗温景宴”温景宴的领子让他攥得皱巴巴,情绪主导一切,宁江泽嘲讽道,“你的口味真是不敢恭维,那种货色也能看上。”
宁江泽气得牙痒痒,一字一句道“吃点好的吧你。”
这次是真把人气着了,温景宴每次刚要开口解释,就总插不上话,让宁江泽给堵回去。
他揽住宁江泽的腰背顺顺气,虽然他弄巧成拙造成这么大一个误会,但不可否认的是宁江泽吃醋的反应让温景宴不合时宜的油然而生一种似愉悦的感受。
他绷着笑,抬头吻了吻宁江泽的唇。
宁江泽恶狠狠地一抹嘴唇“干什么”
温景宴说“在吃点好的。”
“别拿你亲过泰迪的嘴亲我。”
“我就亲过你。”温景宴语速稍快,把事情经过完整的向他陈述一遍,保证道,“没骗你,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别生气了好吗”
宁江泽很好哄,情绪上头就那一阵儿听不进去话。他被那个卷毛气得吭哧吭哧的,看到照片的时候差点气炸,这会儿胸膛得起伏才稍微小了些。
“还有,”温景宴背靠沙发,姿势散漫,但神情却很认真。
见宁江泽平复些许,他明明白白将自己的心意全盘托出,继续道“虽然这些话经常听人说,听多了感觉不诚心。”
温景宴停顿了一下,说“我爱你,这辈子将会对你绝对忠诚。”
“同样,”他望着宁江泽的眼睛,轻声道,“我也愿意让步。”
城市车水马龙,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们仿佛进到另一个寂静之地,全世界只听得到温景宴的声音与呼吸。
宁江泽听懂了,他赤身 骑在温景宴腿上,陡然怔住。
第64章 完结章
温景宴会这么说,是宁江泽没有想到的。对方是真的很懂怎么让他消气,也很会转移重点,活脱脱一大尾巴狼。
做1做0,他都没经验,顶多对前者了解一点,理论知识丰富。可真要真枪实战,宁江泽既怂,又怕温景宴痛。
手心下的胸膛硬鼓鼓的,他无意识蜷缩手指,原本都做好心理准备让温景宴 上,但对方一番话说得诚恳。
宁江泽有些骑虎难下。
“做吗”温景宴温和地看着他。
之前的怒火来的快也去得快,动容之余还剩无措的尴尬。宁江泽故作镇定,忘了樊萧上次寄到家的那箱东西,含糊道“下次吧,今天没带东西。”
“什么东西”温景宴游刃有余地挑了下右眉,视线往下,扶在宁江泽胯边的手忽地往中间移了寸。
手指勾住睡裤腰边拉开,他往里扫了眼,眸中带笑,对宁江泽道“这不是有吗”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股凉意直往下钻。宁江泽跟着他低头看了三秒才猛地扯回自己的裤腰带“我说的不是这个”
有病吧这东西还能看心情带吗
宁江泽震惊一个月不见,温景宴智商大跳水,还变得这么没脸没皮。
“那是什么”温景宴坏心思作祟,装不懂。
“套”宁江泽面如火烧,他咬牙切齿道,“老子说的套”
“家里有。”温景宴直起身,手臂紧锢住宁江泽的腰,顺势托抱着人站起来,走向卧室。
他面色如常,旧事重提,轻笑道“你给的,狼牙大颗粒特大号的套。”
那套在买的时候就不在计划中,宁江泽随便拿的东西,没想到温景宴竟然没扔。
长长短短一个月,说不想是假的。浴室水汽氤氲,布满雾气的玻璃上有两道突兀的掌印,喘息声粗重,宽阔的背脊突然撞上玻璃。
脑袋没注意磕“咚”的一声,温景宴抬手兜着宁江泽的后脑勺揉了揉,目光在他红润得不太正常的唇上停留。
长睫毛缓缓眨了下,温景宴抬眸看宁江泽的眼睛,关心道“撞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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