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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可能是这里的住户。”负责人坐到电脑后,说,“方便透露给您发信息的人的姓名吗我帮您查查有没有业主信息。”

    青山别居并没有郑放安的住户信息。宁江泽一路漫步到楼下,现在照片中的视角往上看了看。

    既然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他妈别跟踪也有代拍吧宁江泽心想。

    家里干干净净,冰箱里物资充足,像是备战世界末日。下层贴着便签的盒子里还装有谈舒文昨天放过来的芋泥麻薯。

    感动的泪水离泪腺还有十万八千里,他笑了笑,刚想给谈舒文打个电话,突然听到卧室响起一阵脚步声。

    急促的铃声响起一秒便被藏在屋里的人挂断。

    宁江泽转头,附在耳边的电话接通

    “我草兄弟,”谈舒文声音压着,低声道,“你家进贼了”

    与此同时,宁江泽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他推开门,看傻子似的看向手提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想拿这与歹徒搏斗的谈舒文。

    “没贼。”宁江泽无语,“我。”

    目光扫过懒散靠在衣柜边,忍笑看谈舒文比贼还像贼的人。蒋邵行抬抬手“嗨,兄弟。”

    嗨个屁。

    “你俩在我这儿干嘛呢”宁江泽问。

    谈舒文猛松一口气,扔了笔记本,劫后余生似的拥抱他的好兄弟“刚吓死我了。”

    “我俩来给你打扫卫生。”

    宁江泽看着他。

    谈舒文看懂了,扬眉道“那不行,万一家政公司的混入心怀不轨的人,给你厕所安摄像头怎么办”

    周末谈舒文休息,三人就在家拉着窗帘聚聚,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下午两点。他们都边聊边喝了点酒,最后三个人全部横歪竖斜倒沙发上。

    醒来在半夜,家里窗帘拉着看不见天日,宁江泽头晕目眩地摸去厕所,以为还是下午。

    扶着墙壁准备回卧室再睡睡,客厅不知是谁的手机乍然响铃。蒋邵行趴着,谈舒文被他压在下面,像是已经断气了,这么大声动都没动一下。

    蒋邵行被吵醒,眼睛虚睁,到处乱摸找手机,最后在谈舒文肚子下摸出来一部。

    “喂,哪位”蒋邵行闭着眼,“谁温景宴”

    拧开卧室门锁的人忽地身形一顿,宁江泽瞬间酒醒了一半,忙跑回来客厅。

    “找你。”蒋邵行把电话扔给他,给谈舒文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宁江泽拿着手机到阳台去接,拉开窗帘发现天色黑得没有尽头,已然是深夜。

    “”冷风一吹,浑身打了个激灵。宁江泽无端有点忐忑,他小声开口“温景宴”

    下班回来没看见人,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等到凌晨近三点,温景宴缄默片刻,听不出语气地说“在哪儿”

    宁江泽最怕他冷脸,老实答道“在家。”

    温景宴说“在家”

    察觉到不同寻常的语气,宁江泽忙找补“在青山别居那个家。”

    听筒传来一声沉重地呼吸声,他像挨训一样站得笔直,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就十几秒。

    温景宴说“我来接你。”

    宁江泽才注意到时间,青山别居与温景宴家之间来回一趟要一个多小时,对方明天还得值班。

    “不用。”宁江泽拒绝。

    又是一阵沉默,温景宴冷声重复“不用”

    宁江泽犹豫几秒,坚持道“嗯,真不用,你别来回折腾。”

    “好。”温景宴说,“早点休息。”

    第48章 我是家属啊

    听出温景宴可能生气了,但宁江泽不可能放谈舒文他俩在这儿四仰八叉的睡着,他深更半夜跑回去。

    再者打扰温景宴休息。

    室内开着空调,他到衣柜里取了一床薄毯给客厅俩醉鬼盖上,脑袋昏沉致使他想不了太多,眼皮重得睁不开,倒床上一觉睡到翌日晌午。

    他起床时蒋邵行已经把家里收拾干净,还点了份清淡点的外卖。

    “醒了”蒋邵行说,“你昨晚也没喝多少,怎么睡这么沉。”

    宁江泽搓了把脸,到餐桌前坐下,做一晚上梦没怎么睡好,精神疲劳。

    “不知道。”谈舒文不在,他问道,“文儿呢”

    “送回家了,还在睡。”此时此刻蒋邵行又当爹又当妈,顾完这个顾那个。他刚把谈舒文背回对门弄躺下,擦手擦脸换睡衣,外卖到了又赶紧取了过来伺候宁江泽。

    正午日光强烈,万里无云。宁江泽颔首,没醒过神,看上去六神无主的。

    之前宁江泽与星霁娱乐解约的事在热搜挂了一天,蒋邵行以为还有其他棘手的事没摆平,问宁江泽道“公司那边还有问题”

    宁江泽摇头,温景宴生气可比公司问题还严重。

    “没事。”

    早上八点过,郑放安发来地址和见面时间。宁江泽厌烦与他纠缠,也没有时间,他喝了一口粥,突然抬头看向蒋邵行。

    “”蒋邵行让他看得心里发毛,“你有事儿就说,别笑得这么惊悚。”

    宁江泽不跟他客气“你下午有事儿吗帮我接一下狗吧”

    温景宴中午没去吃饭,早上出门比平时晚十分钟,几乎是踩点到医院。

    他没看见人,也没等到电话,直到现在宁江泽也没有给他发一条消息。

    周末科室人员不齐,只有值班的在。到了吃饭的点儿,办公室只剩温景宴一个人,他病例补了半个小时还在第一页。

    温景宴心不在焉,上午门诊坐班,遇见一个老头,非说他冷脸态度不好,看不起人,硬是投诉到了医务科。

    小张医生以为他在愁这个,从食堂回来时帮温景宴打包一份盒饭带回来。

    路过时放人办公桌边,小张医生道“温医生,你别担心,付科长人还挺好说话的,而且本来就是那男的无理取闹。我们一天那么忙,后面那么多人等着,总不能随时笑眯眯的吧,又不是机器人。”

    “嗯。”温景宴笑了笑,说,“没琢磨这事儿,谢谢,忙去吧。”

    “哦,”小张医生说,“那你记得吃饭,一会儿冷了。”

    温景宴莞尔“行,谢谢。”

    定了定心,他提笔补完病例,十分钟后,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去天台吹吹风。

    小张医生从电脑后探头,看见那份盒饭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和温景宴关系最近亲点的章桥不在,这周末本来也是章桥值班,周五临时找他换了。小张医生怀疑他俩关系破裂,发消息问章桥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张你和温医生吵架了他中午饭都没吃。」

    章桥在家葛优躺,看到消息两眼一闭。

    「章桥你什么逻辑,他不吃饭怎么就是我俩吵了你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