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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他一直觉得温景宴没他壮,“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几分钟后,三楼衣帽间。温景宴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宁江泽穿着他挑的一套高定西服出来,腰间空了些许,没那么修身。

    “是大了点,”温景宴莞尔道,“不过也没有到穿不了的地步。”

    这时候宁江泽非常擅于在别人身上找问题,拒绝内耗“是你衣服做大了吧。”

    温景宴笑了会儿,说“我的错。”

    他的语气温柔到几近宠溺,宁江泽让他搞得不自在,琢磨这人要不是喜欢他,就是想当他爸。

    长辈宠小辈那种溺爱。

    “”

    宁江泽想得脊背发毛,不穿了,脱了外套就要扯领带,“你别对我笑,我会以为你对我另有企图。”

    温景宴也不阻止宁江泽脱衣服,看得出他穿着不舒服,重新挑了件舒适的纯白色的水貂毛针织上衣给他。

    他忍俊不禁道“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宁江泽懵在原地。

    温景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我们很合适。”

    无端的,宁江泽从温景宴始终温和、平静的眼睛里看到了呼之欲出的下一句话。

    “你”

    “嗯。”温景宴看着他的眼睛,说,“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宁江泽操这类型的0都这么不矜持吗

    第33章 你头发弄我嘴里了

    一直隐晦其中,混杂着的感情突然剖析开来,宁江泽招架不住。

    该怎么回答呢拒绝还是接受,或者坦白自己不是陈周越如果坦白,他想不到温景宴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牵连陈周越唐思遇又该怎么办

    宁江泽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盛总说他做事莽撞,不想后果,现在觉得老头子说的也没错。他总是把局面弄得乱糟糟的。

    “你不用回答我。”

    温景宴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像久经情场的老手。但黑沉如墨的眼睛里的珍视和喜欢不可忽视,是宁江泽从未见过的、蕴藏在平静外衣下的感情。

    “我只是想告诉你,”温景宴说,“你知道就行,不要为难。”

    有的人好像生来就面面俱到,永远温柔克制,连说喜欢都带着商量的口吻。

    宁江泽腮骨紧绷,尖牙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呼吸不畅,心跳加速的感觉再次出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还未入夏,宁江泽待在严格控制着温度和湿度的空旷房间里,手心冒汗到有些难熬。这样的氛围让他不喜欢,宁江泽终于转回盯着表柜放空的视线,看向温景宴“其实”

    “咕”

    肚子响得不合时宜,打破了当下说不明道不清,但宁江泽差点坦白从宽的气氛。

    操

    宁江泽真特么想左勾拳右勾拳给自己两拳,好死不死现在瞎叫什么

    “饿了”温景宴问。

    “没。”宁江泽倒也不是嘴硬,他就是要让那屁大点的胃看看,谁才是身体的主人,“一点都不饿。”

    “咕”

    起义似的,这次声音更大了。宁江泽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喜庆死了,像过年挂树上装饰用的小彩灯。

    温景宴忍不住笑道“我让”

    话说到一半,他改了主意,担心刚说完那话,再共处一室会让宁江泽不自在,“我去取一份餐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或者和我一起去宴会厅。”温景宴善解人意,“要是你身体好点了的话”

    “没好,”宁江泽抢答,忙解衬衫口子换衣服,“我想先换个衣服你怎么还不走”

    温景宴靠着表柜,长发顺滑,柜展的灯光衬得他皮肤更加白而通透。他一副君子模样,实则将宁江泽解开衣服而露出的胸、腰看了个遍。

    “赶紧出去。”宁江泽撵他,背过身去套上衣,温景宴连带宽阔的背和窄腰也一并扫过。

    “这就走,”温景宴无辜道,“你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都行。”

    视线聚焦点,一只手粗暴地拉住衣摆往下拽,下一瞬,宁江泽左侧腰窝下那颗痣彻底被掩在了衣物下。

    从温景宴说喜欢起,宁江泽的情绪就处于紧张状态,他跋前踕后,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能回应对方。

    回头看向早就没人影的沙发,宁江泽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脑海中反复想起温景宴的那句喜欢,想起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

    鬼使神差的,他抬起臂弯,低头嗅衣服上淡淡的、有些不同香气。

    温景宴按宁江泽的口味让主厨另做几道菜,“橙香樱桃肉,菠萝牛肉粒这些都不要。菜品口味稍重一点。”

    “好的。”主厨问道,“一会儿给您送到房间还是餐厅”

    “不用,我自己来取。”

    温景宴知道陌生人的出现会牵动宁江泽高度敏感的神经,所以才让宁江泽待在他自己住的那栋楼的卧室,不让其他人进去。

    不过最后还是让管家送的餐,温景宴一时抽不开身,午餐后全家人合照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耗了不少时间。

    “少爷有交代客人喝什么吗”管家检查菜品味道和温度之后,一一放进送餐箱内。

    温景宴点名要的哪些菜倒是记得,至于喝什么,主厨忘记他有没有提了“好像没说。”

    “那等会儿我问问客人。”管家道。

    宴会结束,宁江泽的手机打不通,温景宴问管家“江泽走了吗”

    管家刚好去收拾了餐具回来,“没走呢,不过您朋友要了酒,好像喝醉了。”

    温景宴皱眉“谁给他的”

    “呃他自己要的。”管家见温景宴脸色不好,顿时汗颜,“我让厨房煮了醒酒汤,马上送过去。”

    “不用,让他睡。”说完,温景宴阔步出了门,去往另一栋小别墅楼。

    走也走不了,温景宴搅合这么一通搅得宁江泽心神不宁。老管家询问他需要什么酒水,他想着一会儿与温景宴独处时坦白身份,为了壮胆,便要了瓶白地兰。

    烈酒入喉,瓶身见底时酒意上头,酒精麻痹神经,与视线一并模糊的还有他因为温景宴而乱七八糟的心。

    宁江泽睡在沙发上,卧室休息区的窗户大大开着,微风吹动发丝,西斜的日光照射进屋内,纯白色的上衣亮得刺眼。温景宴悄声踱近,觉得宁江泽乖得就团像毛茸茸的蒲公英。

    在强光下睡不安稳,温景宴往窗外望了一眼,思量片刻,俯身抱住醉得不轻的人去床上。

    宁江泽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温景宴抱着没舍得松手,走到床边站了会儿,稳稳抱着宁江泽散步似的将屋里走了个遍。

    “温景宴。”

    一只手突然抓住前襟,温景宴一愣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