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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限,她只能看到里面还坐着个人,并不能看清里面是谁,两人是什么情况。

    张婉清心里一惊,怕打扰两人,忙退回电梯。

    然而为时已晚,电梯抵达地下二层时发出的提示音,已然惊扰了两人。

    温景宴回头,叫了张婉清一声妈,随后问道“要出门”

    他站在原地未挪动,张婉清的目光越过他试图往里看,碰巧她儿子站的位置太巧妙,依然未能一睹车里那人的脸。

    “不出去,”张婉清说,“你到家好一会没上来,来看看你。”

    她的眼神往温景宴身后瞟了瞟,问道“那是”

    “妈,”温景宴抬手看了眼腕表,仿佛赶时间没听到张婉清的话,“你先上去吧,我马上来。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到三楼休息。”

    “不舒服”张婉清一听身体不适,立马给他俩按住电梯,“我一会儿让医生来看看,先过来一起上去。”

    温景宴没见过陈周越,他妈就不一定了。宁江泽悄悄拽住温景宴的衣服,在对方回头看来时,眉头下压,不不自觉放轻声音“你让阿姨先走吧,我腿软,没力想再缓会儿。”

    温景宴垂眸看着他,几秒后转头让张婉清先上去。张婉清以为是什么急病重病,忙出电梯,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人来车库。

    脚步声愈近,宁江泽无处可躲,心一横,左脚踏出车门下车。双脚落地的那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太久,他真觉得没力了。

    不等他站直,腿弯忽地横过一只手,随即身体腾空,失重感降临,后背被温景宴另一只手稳稳托住。

    宁江泽下意识环住对方的脖颈,“你”

    “靠着我,”温景宴说,“不是没力吗,抱你上楼。”

    余光瞥见温景宴的母亲走近,宁江泽来不及多想,赶紧将脑袋埋在温景宴的颈窝。

    做贼心虚,他贴得很紧。

    额头、眼睛、鼻子都死死挨着对方,仿佛能感受到温景宴跳动的脉搏。平时闻到的那股好闻的淡淡香气也浓了两分。

    “怎么还晕倒了”张婉清蹙眉,担心出事儿,“你别抱着,快放平躺着,医生马上下来。”

    她作势来看宁江泽的情况,吓得宁江泽小幅度地往里侧了下脸。

    嘴唇蹭过温热的皮肤,他就这样藏着,不太通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温景宴的脖颈上。

    不多时,那处湿乎乎的,呼吸间撩带起细微的痒意。

    “没事。”温景宴躲开张婉清的手,阔步走向电梯,解释道,“就是晕车了,恶心没力。”

    “别担心。”他似说给张婉清,又像是给宁江泽听的,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在呢,不会出事。”

    怀抱着的人身体紧绷,一直到上了三楼,房门落锁,只剩他们两人,宁江泽才敢抬头。

    “可以放我下来了。”

    温景宴不为所动,径直踱到床边,懒腔懒调地说“腿软就别逞强。”

    宁江泽往后看了眼,明白他的意图,惊道“我没洗澡,也没换衣服”

    “没关系,不脏,”温景宴说,“早上才看着你洗澡,然后坐上我的车,连一滴汗都没流。香着呢。”

    宁江泽起一身鸡皮疙瘩“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躺着睡会儿。”温景宴笑了声,帮他脱了鞋,然后拉过被子盖上。

    他并没有立刻下楼。温景宴转步到洗手间洗手,顺带整理一下仪容。

    调整好有点歪斜的领带,突然扫到自己颈侧那片颜色浅淡的红。

    视线登时在那儿驻足,温景宴的目光幽深难测。

    过了半晌,他抬手摸了摸,然后在那道过几分钟就消失无踪的红印上用力揪了两下。

    卧室,宁江泽不放心的给陈周越发消息问他来没来。

    「陈周越没去。」

    「陈周越有事直说。」

    「1没事,随便问问。」

    “江泽。”

    消息发出的刹那,温景宴扯开领带从洗手间出来,并低声叫了宁江泽的名字。

    宁江泽“怎么”

    温景宴走近,为防止宁江泽看不见似的将衬衫衣领往下拽。露出颈侧皮肤上那块深红色的痕迹,他正经地着宁江泽,指控道“你偷偷亲我了”

    作者有话说:

    睡不着,请大家吃糖有时间我就多更,没时间就还是更二休一ˊˋ

    再甜甜蜜蜜几天,他俩越好,掰的时候双方就越难受〃aa039aa039〃

    第31章 不想仅仅是朋友

    什么东西

    宁江泽先是看的温景宴的脸,然后随对方往下拽衣领的动作下移,这才注意到那个酷似吻痕的红痕。

    他做过的事无论好坏都认,但这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从到这个地方就没安心过,宁江泽坐起身,往后挪着退了退,有些自我怀疑。

    刚刚他是在那儿贴了会儿,嘴唇确实也在没注意的时候蹭过,但蹭和嘬可不是一个概念,哪能留下这种痕迹

    宁江泽也想不通这痕迹哪来的,于是合理猜测道“你自己掐的吧。”

    温景宴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反问“我有病”

    “”可能性不怎么大,宁江泽说,“应该没有。”

    “但是绝对不是我亲的。”

    温景宴说“那你早上见我的时候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宁江泽表情不太好看“没有。”

    温景宴又问“一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你刚才一直埋在我身上,还有其他人”

    “”宁江泽表情很臭,“没有。”

    温景宴俯身,手臂撑在床畔旁,最后问道“你敢说你刚才没有亲我”

    宁江泽表情超级臭,反驳道“我那是不小心碰到”

    打死宁江泽他都不相信碰一下能弄成这么重的痕迹,这种程度就算是种草莓也要把舌头嘬麻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吧

    “蹭两下就成这样,我嘴是钢丝球吗”宁江泽头不晕了腿不软了。清白难自证,气得他拳头捏得咔咔响。

    温景宴嗤笑一声,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嗯,马上下来暂时不用。”说着,温景宴转头看了眼宁江泽,“让他再休息一会儿,不用来。”

    那一眼牵动着宁江泽的心脏,见温景宴挂断电话,他铺垫道“你很忙吗”

    忙的话就赶紧走吧。宁江泽心想。

    “不忙。”温景宴说着拉开床边的第二层抽屉,从里拿出一张创口贴。

    “不过我确实该下楼了,”他将创口贴递给宁江泽,靠近一些。

    凝着宁江泽的眼睛,温景宴说“帮我遮一下”

    “不遮”“厕所有镜子”“拿着滚”,温景宴以为宁江泽会这样说,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