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钰,你为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曲墨凛说了好半天,还询问姜婉钰的意见。
可她却没什么反应,还一直盯着自己看,这让曲墨凛有些纳闷。
姜婉钰回过神来后,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她连忙收回目光,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些计划,她原本是开春之后就找人去做,没想到她还没开始,曲墨凛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完全不用她操心。
曲墨凛笑了笑,道“自然是因为你,你是我的妻,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我都会想方设法的帮你办成。”
只要姜婉钰想要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付出一切,他都一定要给她弄到。
因为她值得
听着这话,姜婉钰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答应和曲墨凛在一起也挺好的。
但她嘴上却嘟囔着“什么嘛,有些事情我自己也可以办成的,你别小瞧我”
曲墨凛知道她在害羞,故意转移话题,但也没拆穿她,反而还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看你最近忙着医馆的事,我不希望你累着,所以便想帮你分担一些。”
“下一次,我一定先和你商量,问过你的意见后再去做,好吗”
见曲墨凛这么体贴她,姜婉钰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随后,她凑上去吻了吻曲墨凛的嘴角,“有你真好”
曲墨凛愣了愣,然后便勾起了嘴角,看着姜婉钰的目光也变得幽深起来。
姜婉钰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变化,然后立即阻止道“现在可是在外面,而且阿墨他们还在呢,你别乱来啊”
阿墨他们耳力好,即便是在外面也能把车厢里的动静听
得一清二楚。
曲墨凛脸皮后不在意,但她还要脸呢
看着她眼里的防备,曲墨凛也不恼,只是笑道“好,我不乱来”
姜婉钰有些诧异,他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毕竟,亲密的事,曲墨凛向来是寸步不让,霸道得很
等回到卧房,曲墨凛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凶狠亲吻时,她才明白曲墨凛方才为何那般好说话,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可她脸上的面具还没揭下来,现在顶着一张男人的脸,曲墨凛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等一下我脸上的面具”
姜婉钰想说的话全被曲墨凛以吻封缄,再无开口的机会,只得与之共沉沦。
过了好一会儿,曲墨凛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姜婉钰。
分开时,两人呼吸急促,嘴边都带出一点银丝,
姜婉钰的唇瓣红肿,泛着水光,杏眸潋滟,眼尾泛红,整个人瘫软在曲墨凛的怀中,看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曲墨凛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深邃。
一看他这表情,姜婉钰便嗅到了危险,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嘴都肿了,再来明天就不能见人了。”
因嘴巴被捂住和呼吸不稳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还格外的娇软,像是有钩子一般,勾得曲墨凛的心痒痒的。
“好,不闹你了”
曲墨凛喘着粗气应了一声,便低头吻了她的手背,接着又吻掉她的眼尾泪珠,最后将她紧紧抱住。
他闭着眼努力平复情绪,咬着牙把心中翻腾的燥热给压下去。
他额头上和脖子冒出来的青筋,能看出来他忍得有多辛苦、有多难受。
姜婉钰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曲墨凛灼热的呼吸一直喷洒在她的肩颈处,像是有什么小电
流一般,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曲墨凛平复了好一会儿,身上那股燥热的气息依旧没下去,反而还愈演愈烈,让他有些难以控制。
毕竟,他心爱的人就在他怀中,姜婉钰身上的温度和气息都紧紧缠绕着他,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感受着曲墨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姜婉钰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你还是先放开我,你抱着我只会越来越难受。”
曲墨凛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要,你相信我,我能控制住。”
姜婉钰“”
要不是能亲身感受到,听着他这般坚定的语气,姜婉钰差点就相信了。
就没见过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姜婉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就随便找了个话题与曲墨凛聊起来,希望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今日除了忙我做的那些计划外,还忙了些什么”
曲墨凛想了想道“我让县令安排个地方专门为来这里落户的百姓办事,还安排了人在官道上设了个咨询处,免得那些来落户的人进了城后找不到地方。”
姜婉钰赞道“你安排得很周全,能为那些百姓省了很多事。”
“对了,你做的这些,上面那位有什么想法”
这段时间,因着这事,曲墨凛赚了不少好名声,这里的百姓和那些白迁来的流民都很感激他。
盛元帝好不容易才把曲墨凛的名声毁干净,如今知道这事,只怕会坐不住。
说起盛元帝,曲墨凛顿时就冷笑了一声,“他自然是气得不行,但暂时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只能把气都撒在我那三个弟弟身上。”
毕竟,曲墨凛能继续留在越州,他们三个的功劳可不小,盛元帝不把气撒在他们身上又能撒在
谁身上
“不过,他虽然不能对我怎么样,但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厚,他特地免了越州的三年的赋税。”
“另外几个受灾的州,情况严重一点的免两年,情况轻的免了一年,其他的就减免一成之类的。”
闻言,姜婉钰忍不住笑了出来,眼里满是讽刺。
若不是曲墨凛在这边有所作为,想尽办法的为百姓考虑,赢得了好好名声和民心,盛元帝估计想不起来要减免这边的赋税。
姜婉钰都能大概猜出盛元帝的想法了
他估计想着,曲墨凛这么个名声糟糕透顶的王爷都想出了那么多为百姓好的法子,没道理他这个仁德的君主什么都不做,平白的让曲墨凛赚够好名声。
想到这里,姜婉钰突然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担忧。
“他是最见不得你好的,如今你在这边有了好名声,只怕他会忍不住对你下手。”
对此,曲墨凛丝毫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有什么招,我都有办法化解。”
他如今可不像之前那般,被盛元帝玩弄于股掌之中,任由盛元帝宰割。
盛元帝身边都是他安插的探子,但凡盛元帝有什么举动,他都能知晓,也能早做防备。
而盛元帝以前使的那些招数,对他已经不管用了。
他倒还要看看,盛元帝还有没有别的招。
见曲墨凛这般有信心,姜婉钰提着的心也就落了回去。
随后,她便问起了别的事情,“曲墨渊如今是什么情况,那位进行到哪一步了”
曲墨凛回想了一下,道“据暗探传来的消息看,曲墨渊马上要残了,那位估计会亲耕礼那日对他动手。”
厉朝历代的皇帝在每年春季时,都会率领百官去先农坛举行祭祀仪式,祈祷先农护佑国家风调
雨顺。
之后,皇帝和百官便会亲自下地犁田,给天下百姓做个表率,也彰显皇帝对农耕的重视,希望百姓们积极耕种。
想到这里,姜婉钰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居然选在这一日搞事,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
这个时代的人都很迷信,亲耕礼对他们来说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厉朝历代的皇帝和百官都希望这一日能顺顺利利,有个好兆头。
可这一日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们会觉得不吉利,心里也会有所不安。
甚至严重一点,会影响皇帝的地位。
会有人觉得是皇帝德不配位,上天对其不满,所以才会让这一日出现意外。
盛元帝那么在意自己的皇位,居然会选在这一日对曲墨渊动手,姜婉钰真的有点想不通。
看着姜婉钰疑惑的样子,曲墨凛道“他那么精明,怎么会让这一日的意外影响到自己呢”
姜婉钰疑惑的问道“那他打算怎么做,亲耕礼这日出现意外,他怎么都会受到影响的,难不成他还能不出席吗”
说完这话,姜婉钰瞬间明白了什么,“他不打算参加”
曲墨凛点点头,“没错,亲耕礼不一定要皇帝亲自出席,毕竟,总有意外。”
“若是他身子不适,或有什么其他更加重要的国家大事要处理,不能参加亲耕礼呢。”
姜婉钰也接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么,他会指派皇族亲贵代替自己亲耕。”
“曲墨渊是太子,是储君,没有谁比他适合代替他参加亲耕礼。”
而曲墨凛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机会
毕竟,他如今的地位有些摇摇欲坠,身边还有人盯着他的位置,想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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