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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着他们夫妻刚在岳家用过饭,也不知妻子今日用了多少,不敢予她多吃,只要了两盏花茶。

    吴熳倒是一路听葛丹介绍了好几样特色点心茶果,都想尝尝,可惜,胤礽眼神严厉,直接叫掌柜下去上茶,不许她吃,只听他说,“我使兆利买了,回家吃。”

    葛丹从未见过如此独断霸道,又体贴女子的大爷,心中震惊,这便是大爷面对妻子时的柔情模样吗

    她默默别过眼,咬住嘴唇,生怕眼泪流下来。

    吴熳沉默,她还没发力,这姑娘就受不住了。

    但她不是圣人,没忘记是来干什么的,只跟葛丹说,“劳烦葛大夫帮着瞧瞧,我身子好些了没”

    前儿疼成那般样子,她也想知道那法子有用没有。

    葛丹原本在楼上盘账,稍微出神望了下窗外,便瞧见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大爷,应是是陪大奶奶回门,她心中思念难忍、酸涩难忍,恰值车马慢行,想也不想,便冲下去,将人邀了上来。

    眼下,只求能与心上人在一处多待一会儿。

    听闻大奶奶想把脉,那自然好,又可以拖延些许时间,遂着跑堂的去隔壁医馆取她的药箱。

    期间,她一直与大奶奶说话,眼睛却偷偷瞥向一直面向窗外的大爷。

    他还是跟以前一般,温润守礼,目光从不在她身上停留。

    年轻的跑堂,手脚麻利,没多大会儿,就取来了药箱。

    葛丹垂眸掩下眼中失望,将脉枕放好,给大奶奶把脉。

    只探了没多久,她就丢开杂乱的心思,蹙起了眉,原以为的一盏茶时间根本不用。

    大奶奶体内的寒气竟少了许多,与父亲半月前告诉她的毫无起色,大相径庭。

    葛丹不觉父亲会出错,便换手又探了一次,确实如此。

    她忙追问大奶奶近期喝药有什么异状,或者有没有遇过什么特别的事。

    她虽耽于情爱,但对医术一道也是极用心的,迫切想知道什么缘由,让大奶奶身体有如此大的起色。

    吴熳只摇头,这结果在她意料之中,却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真是那事儿起的作用。

    不过,她不打算说出来,也不想用此私。密事,来打击一个连情敌都算不上的女子。

    只问她,“葛大夫,我这病如果治不好,会有什么后果”

    葛丹一愣,看了看大爷的背影,不知如何答是好。

    吴熳又问,“会不孕吗还是早亡”

    葛丹惊讶,此两种结果,她和父亲都没跟贾家提过,只说大奶奶身子难调理,让贾家做好准备。

    原来大奶奶自个儿知道

    那她怎能心安理得嫁给大爷葛丹心生怒气。

    这可冤枉吴熳了,只因现代电视剧剧本和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体内有寒气且寒气重的女人,多半不孕,可能还要早死,给后来人腾位置。

    胤礽初次听闻此说法,皱眉大踏步过来,为何这般咒自己他们明明知道治疗之法。

    吴熳趁势拉住他的手,仰面看他,神色清凄,声音哀婉,“夫君,若我不孕,你会纳妾吗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要娶填房了”

    胤礽先诧异,妻子清冷的脸竟能做如此大的表情,又闻她之语,脚下差点儿一崴,暗吸一口气,原来在此等他。

    只得默契搂住她,回道,“不会,有无孩子不重要,我应你此生绝不纳妾,你生是我妻子,死了,我也能将你留在身边,我们还做夫妻。”这是实话,他有此能力。

    大爷话语又急又快,斩钉截铁又深情无限,一字一字敲碎了葛丹的幻想,她愣愣看着面前相拥的夫妻。

    只见那个哀切的女人转眼笑靥如花,欢喜对她致谢,嘴里任性说着以后都不吃药了,大爷只连声应着,葛丹实在待不下去,胡乱将东西扫到药箱里,破门而出。

    人走了,门口留下一声啜泣,吴熳脸上的笑和眼里的欢喜慢慢散去。

    打破一个未婚少女的怀春。梦,并不是多好的体验。

    吴熳尚未回神,便被人轻掐住下巴,在颊上重重吮了一口。

    她微愣,只听人在耳边咬牙道,“大奶奶这笑从来只对别人,将爷这个夫君放在何地”

    第三十四回

    话说太子爷眼见妻子笑意渐退, 脸上笑靥即将消失,忽地抬起她下颚,在笑靥位置重重咬了一口。

    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成亲三日不见对着丈夫笑一回,倒是三番两次对外人笑得欢快;

    床上情到浓时, 都不闻她唤他一声“夫君”,如今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 倒是叫得甜津津的。

    眼下戏不作了, 丈夫连个笑脸都见不着了。

    太子爷绝对不承认他吃味儿,只当妻子不尽本分。

    吴熳对男人总是忽然靠近她头、颈的行为,很不习惯。

    若不是他身上的木质清香太熟悉, 而吴熳又不停在心中暗示自己, 恐怕早就条件反射,爆他头了。

    闻他之语,只觉无语, 这几日她拢共露了两回笑脸儿, 一回为感谢他母亲对她的好, 二为解决他的烂桃花, 说来说去, 都是为他, 怎能说“她将他放在何地”

    吴熳不善分证, 只面容平静,端起桌上的花茶递与他, “脸上有脂粉, 漱漱口。”

    胤礽咬牙, “这里没有”早上他看了她上妆,这里没抹。

    吴熳见和解没用, 便放下杯子,两人静默无言。

    胤礽心里憋着一股火,又在她嘴上吃了一回口脂,拉着人走了。

    回家后,夫妻二人神色如常,先向父母亲回禀归宁诸事,便回了院子。

    进屋后,小厮丫头送了水来,两人盥去风尘。

    胤礽用巾帕拭面,眼见妻子卸去残妆,拆去首饰项圈,素面朝天。

    相处两日,他隐约摸清了些她的习惯,比如不喜钗镮累赘,若不是为了贾家脸面,估计簪支木钗就去了。

    待两人收拾停妥,他挥退伺候之人,一把将人从梳妆台前抱起,掼在床上,涳濛的眼神黑沉沉盯着她,“大奶奶,治病吗”

    吴熳难得生出一丝躲闪,望了望外间的天色,声音维持平静,“现在是白天。”

    古代读书人不都以白日宣淫为耻吗

    可惜胤礽不是个纯粹的读书人,只当她答应了,俯身,单膝跪在床榻上,解她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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