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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不知道研磨和猫咪君那边进展怎么样了,这么久的时间一定能成功解决吧。”
热忱好心的、丝毫不知自己正在被拿来充当誓言条件的鸡冠头露出老父亲般的沧桑表情。
另一边,被担忧的两人,现在正在互相僵持。
扫过孤爪研磨面上真真假假表情,猫又场狩缓缓在心底打了个重重的问号。
不是、为什么布丁头居然用鸡冠头前辈来发誓啊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抿了下唇,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孤爪研磨,猫又场狩犹豫蹭了一点距离。
一点,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半米不到。
试探着抬起眼瞥着布丁头的表情。
很好,光线太暗、完全看不清。
维持着戒备与随时撤退的余地,猫又场狩终于成功蹭到布丁头面前。
约定好的一米距离现在丝毫不剩,垂下眼,视线从迎着月光的黑发少年面颊上轻轻扫过,孤爪研磨只淡淡开口,
“刚刚,不是咬到舌头了吗。”
猫又场狩
“还疼吗。”
理智上,猫又场狩知道孤爪研磨说出的话本身涵义只是单纯的关心。
但是这个氛围、刚刚又那样搞了那么一通,此刻再说这个、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秉持着礼貌,他支吾着大概含混道,“没、没什么感觉的,前辈不用在意那个”
“可是我想在意。”
猫又场狩“。”
黑发少年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爆红,体表温度不断攀升,整个人宛如一只熟透的黑色猫猫球,视线不住躲闪。
硬撑着表情,他咬牙切齿道,“就算前辈想在意,但是咬到舌头,怎么想前辈也帮不了什么吧”
话音落地。
猫又场狩能感觉到一束视线直直落在他脸上,聚焦于唇瓣,他不自觉抿了下唇。
不着痕迹、情绪一秒上头一秒下头的猫又场狩开始准备后退。
总感觉布丁头会做出什么,不确定,再看看。
已经在心底将布丁头的危险程度升至猩红高危需特别关注的猫又场狩谨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孤爪研磨并未如猫又场狩所担忧的那样突然采取行动,仍旧是静静立在原地。
深刻体会过最擅长下套的布丁头的套路,猫又场狩现在已经不会再轻率地相信他的一举一动了。
“场狩,”布丁头突然开口叫了声,猫又场狩小心翼翼应了声。
“现在,我没有动。”
猫又场狩“”
布丁头说这话的意思是
“我在听你的话。”孤爪研磨低低陈述,澄金色的竖瞳定定盯着面前的黑发少年,
“不给我奖励吗”
猫又场狩哽住。
良久、他缓缓吸了口气。
套路、都是套路。
布丁头的套路、层出不穷,一层更比一层高。
“那前辈想想要什么奖励”
忍住吐槽,猫又场狩尝试发问。
近距离范围,黑发少年圆又亮的深色猫瞳轻轻转着,浸入浅薄月光、更显得通透,内里映着逆光的影子,一眨不眨的。
“一米好远。”
猫又场狩闻言,大概明白布丁头的意思,稍稍犹豫了下、尝试提出,“那半米”
孤爪研磨没吱声。
猫又场狩忍痛,“不能更少了”
“”
“再少的话前辈岂不是又能随意过来了吗”
孤爪研磨视线轻轻动了下,“不会的。”
猫又场狩勘透了,根本不信。
“反应时间,我会等的。”
猫又场狩“真的吗”
孤爪研磨“嗯。”
最后一次。
绝对是他最后一次相信布丁头。
黑发少年迟疑了下,慢吞吞地同意了。
孤爪研磨唇角勾起一点细微弧度,山中夜色完美隐藏他的情绪波动,只有声音冷冷淡淡传递至耳畔,
“所以,现在该到场狩你了。”
猫又场狩惊疑不定,“什、什么”
“肌肤饥渴症,不能让我主动去碰的话”
“场狩,你不该负责吗”
微沙的少年音清淡冷凝,一点一点钻进耳畔,猫又场狩原地哽塞半晌,依旧不解。
肌肤饥渴症难道和布丁头绑定了吗,为什么突然就跳出来了
“那个的话”
“又在找借口。”
不是、这种时候就别这么敏锐啊
“过来点。”
微冷的、带着点凉意的微沙男声轻轻响起,两人靠得极近,猫又场狩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同款香波的味道。
猫又场狩抿着唇,视线不住地打转,停在孤爪研磨微微垂下的面颊上,额前碎发散乱、被山中夜风一拨动就更加跳出几缕,随风盈盈飘曳着,让他不由分散注意力看去。
“张嘴。”
一点微凉的触感抵在唇瓣,猫又场狩大脑一激灵,微微抿了下,软软唇肉触碰到压在其上曲起的指节。
澄金竖瞳微微扩缩,孤爪研磨面上情绪不变,只是指腹缓缓碾了下,摁下一点柔软弧度,低低的嗓音轻缓提醒,
“舌头。”
热气蒸腾,黑发少年只能感觉脸上似是烧着了般,滚烫的也是火辣辣的。
碾压在唇上的食指指节带着微凉的温度、逐渐一点一点被染上他的体温。
就算伸出了舌头也解决不了什么吧
猫又场狩心底泛起了嘀咕,但是一对视上孤爪研磨的眼睛,仿佛被蛊惑般,不自觉地依照着他的话去做。
黑发少年睁着双黑亮亮的圆圆猫瞳,乖乖地望过来,柔软的唇瓣被指节碾压、很快因充血泛上殷红的血色,如饱满熟透的果实般、似乎轻轻一挤压就能爆出汁水。
唇瓣微张,粉色柔软的舌头探出一点点尖尖,孤爪研磨不着痕迹加重了碾在唇瓣上的指腹,
舌肉尖尖上的确留下了点牙印,是刚刚说话太紧张时不经意咬下的,尖尖上泛着点充血的红痕、细小的血丝分布其上。
“好色情。”
微沙的男声低低喟叹了声。
大脑一滩浆糊的猫又场狩面颊涨红,瞬间大脑充血,不经思考唇瓣上下一合、牙齿就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碾在唇上的食指指节。
等他咬完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陷入呆滞。
等等、那个现在解释或道歉还来得及吗。
有些匆乱抬起眼,颀长眼睫颤颤、惊疑不定地望向垂着眼、平静注视着的人,
“研、研磨前辈”
“嗯。”
孤爪研磨只平静应了声,被咬住的指腹稍动,指节微微曲起,“要咬得重一点吗。”
猫又场狩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那个、重一点是”
“作为关系的证明,新的齿痕。”
“不能让我触碰,反过来也没关系。”
猫又场狩完全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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