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
所以陈梓一直都没有贴阻隔贴,随着他体内激素分泌慢慢恢复正常,屋里的茉莉香越来越浓密,像无数棵茉莉树开了花。
有一天晚上秦航回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陈梓被他折腾醒,张嘴准备骂,可话语全被堵在喉咙里。
昏暗中他只能看见aha模糊晃动的轮廓,空气中的乌木沉香和茉莉香混在一起,浓得发腻,充满情欲的味道。
结束后陈梓累得几乎散架,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床上,看见窗外的天空露出鱼肚白。
秦航抱他去浴室清理,等恢复力气了,他直接扇了aha一耳光。
“疯狗。”
秦航一把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腕,一双眼睛发着危险的光“你的味道太浓了,我没忍住。”
陈梓又踹了他一脚,把枕头扔到他身上“滚出去”
陈梓白天习惯在花园的秋千椅上躺着睡觉,睡醒了就去海边转转,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海风一点点变冷。
这时,艾琳就会提醒他“陈先生,该回去用晚饭了。”
艾琳是个亚欧混血,二十来岁的样子,头发金黄,眼睛幽黑,在家里主要负责打扫清洁,偶尔也会充当园丁的角色。
秦航安排她陪着陈梓,带他到处逛逛,并适时提醒他穿衣和回家。
艾琳自述上大学生时学过汉语,并且考了好几级,只是时间太久,证书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并没有表现出学过汉语应有的水准,就算不能说顺口溜,可至少不应该是说一句“你好”都要说成“好、你”。
陈梓听她说话太阳穴突突直跳,后面实在受不了了,黑着脸说“你以后不准说中文。”
艾琳有点怕他,讪讪点头“ok”
往常其实还不到六点他就会回去,但一想起昨晚上秦航跟发情的公狼一样弄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找了块石头往上一坐,任凭艾琳怎么说他就是不走了。
艾琳在一旁干着急,瞪着那双大黑眼哀怨地看着他。
秦先生给她规定的时间是六点半,在这之前必须带陈梓回到宅子里。
虽然没说后果是什么,但艾琳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陈梓当然懒得理她,就那样坐在石头上看着大海发呆。
天一黑下去,海风也变凉了。
陈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风一吹,他就打了一个喷嚏。
艾琳见状急忙道“陈先生,快回去吧,不然会感冒的。”
陈梓吸了吸鼻子。
艾琳“秦先生会担心的。”
陈梓不甚在意地哼笑了一声。
陈梓原计划是等到八点再回去,可没想到在七点时秦航就回来了。
艾琳看到秦航就像看到了救星,接到他的眼神示意后,她飞速离开了。
陈梓肩膀蓦地一沉,他侧头一看,对上了秦航的目光。
秦航站在他旁边,低头问他“心情不好吗,怎么不回去”
陈梓转过头,不说话。
秦航蹲下身,握住他被风吹得冰冷的手,柔声说“回去吧,这里风大。”
陈梓把手抽出来。
“生病了会难受。”
“少爷。”
陈梓依旧沉默。
秦航似乎很轻地叹了一声,随后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
陈梓盯着秦航的侧脸,清晰地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皱眉“你好臭。”
秦航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回走。
秦航身上的味道在进屋后越发明显,陈梓跟他拉开了三米远的距离“滚远点。”
秦航没往他身上凑,去浴室洗了个澡后才出来。
陈梓已经吃完晚饭回房间了,并反锁了房门。
别墅里所有房间都配有钥匙,但秦航没用钥匙开,只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没等到回应后他便走了。
陈梓坐在床脚抱着双膝,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远。
他盯着那盏昏黄的小灯,漆黑的瞳孔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慧康路位于兰岛东南角,临近海岸,鱼龙混杂,各类会所赌场齐聚一堂。
包厢内静得落针可闻,秦航坐在长桌一头,手搭在桌面上,随意玩弄着一副扑克。
几十张纸牌在他指间灵活穿梭,快得只剩下残影。
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aha,下巴上布满浓密的络腮胡,头发蓬松卷曲,因为没有打理,黑发交杂在一起,看上去很邋遢。
此时他上半身被人死死压在赌桌上,任他怎么挣扎都只能瞪着眼睛胡乱叫喊“放开老子我警告你,别以为我现在奈何不了你,我啊”
利刀落下,他的手腕离开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
“啊”
房内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血液淌了满桌。
秦航收起手,厌恶地蹙眉,站起身踱步到他身侧。
aha眼眶充斥着血丝,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痛苦嚎叫的同时还不忘喘着粗气瞪向秦航。
秦航淡淡瞥他一看,王卓兴打开门后,他收回视线走了出去。
惨叫声伴随着铁棍击打肉体的沉闷响动再次在身后响起。
经过一条走廊,大厅的筛子声和人群交谈声越来越大,各种各样的语言混在一起,嘈杂得人耳膜生疼。
四个个aha走在前面清理挡道的人,被撞到一旁的赌客瞬间火气上头,转头就想怒骂,可骂声在看到秦航的那一刻又被堵在喉咙里。
他缩了缩脖子,自觉往后又退了两步,生怕秦航多看他一眼。
其他人也慢慢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自觉收敛了声音。
几秒钟的时间,原来喧闹无比的大厅此刻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在看秦航,或敬畏、或害怕。
兰岛总人口不过五十万,没有任何一个人不认识k这个组织。
他们清晰地记得半年前的电视新闻,称王称霸多年的陈家势力如何被k连根拔起再斩草除根的事迹被各大媒体轮番报告,足足占据了兰岛电视台百分之六十的收视率。
以不可抵挡之势迅速崛起的雇佣兵团k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在兰岛占据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这是有史以来从未发生过的,就连当年的陈家也是花费了好几年才站稳了脚跟。
当时全岛哗然,兰岛维系多年的政治格局显然是要变上一变了。
但凡是在陈家干事的人,现在已经从岛上消失。
没有人知道k用的什么手段,也没有人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里,是否还留有性命。
他们只知道,千万不要去惹k这个组织,更不要去惹他们的的领袖kg。
在兰岛这个没有法规的地方,实力就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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