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航释放了些安抚性的信息素,弯腰想将陈梓放下来。
可陈梓却不松手,声音喑哑,带着乞求“秦航”
秦航只得坐上床,让陈梓趴在他胸口。
屋里只有床头一盏夜灯还亮着,外面灯光却映得里面异常明亮。
秦航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手顺着陈梓的背脊缓慢抚摸,另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后颈。
“有我在,别怕。”他低声轻哄,用信息素轻柔地包裹住身上的人。
过了好久,陈梓才没抖了,乖顺地攀着他的肩,只时不时抽泣两声,吸吸鼻子。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停下来,只是那盏大灯依旧亮得刺眼。
秦航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脖子一疼,秦航收回目光,落在陈梓漆黑的发顶陈梓在咬他。
陈梓仰起头,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尖发红,眼眶中还积着眼泪,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看上去像是被凌辱了一番。
秦航眸光微动,喉结不易察地上下滑动。
陈梓唇角染血,衬得那两片嘴唇越发红润“谁叫你进来的”
冷硬质问的语气,好像刚才哭着乞求、颤抖不止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他喑哑发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的胆怯。
“我担心你的安全。”秦航盯着陈梓眼睛,声线平稳,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你晚上去干什么了”
“我在客厅。”
“我是说晚宴的时候。”
两人相距不过几厘米,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鼻尖是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跟陈梓梦中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屏住了呼吸,企图让这股味不要再钻进他的身体。
“洗手间。”
陈梓静了好一会,眼中露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紧盯着秦航,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微小的变化。
可秦航很平静,任他打量。
极速的缺氧让陈梓脸色通红,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呼吸,带着腥味的空气被他吸入肺中,陈梓觉得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像沾染了什么不堪的东西。
“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陈梓狠声道,竭力忍耐着呕吐的冲动,“我一定会杀了你。”
第6章 我是你最忠诚的狗
“我不会对你撒谎。”秦航说得很认真,仿佛他早就深深认定了陈梓说的这些话,“我是你最忠诚的狗,不是吗”
陈梓冷笑一声,重新趴回秦航身上,鼻尖凑到他的腺体处,直到血腥味被乌木沉香冲淡,他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他们都没穿衣服,胸膛紧紧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陈梓额头贴着秦航的脖子,手向下抚摸他的胸膛、腹肌。
陈梓指尖微凉,缓缓滑那一寸寸肌肤,像最亲密的恋人在做事后的温存,空气中都浮动着荷尔蒙的味道。
直到现在,陈梓才问起外面的情况。
“刚才怎么回事”
秦航揉着他的腰窝,说“有人带了枪,听声音像是在三楼左侧,但不知道目标是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得手。”
陈梓没说话,眼神淡淡的,仿佛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哪怕极可能被误伤性命,刚才更像是想起来了随口一问。
十分钟后,门铃被按响。
“陈先生,非常抱歉打扰您休息,老爷吩咐我们对所有房间进行搜查,谢谢配合。”
陈梓眼珠动了一下,没理,秦航也没动,只继续给他按摩身体。
半分钟后,那人又开始敲门,动静大得恨不得将门拍碎。
“陈先生,麻烦配合一下”
陈梓皱眉,极不情愿地吐出三个字“去开门。”
却半分没有要从秦航身上下来的意思。
“少爷。”秦航看着他。
“像刚才那样抱着我去啊。”
闻言,秦航果真想像先前那样将他盘在身上。
陈梓踢开他的手,翻倒在床上“滚。”
秦航开了门,外面是五个身形剽悍的aha,身穿制服,腰间配着枪,眼神犀利,表情凶悍。
见是秦航,为首的那人警惕地眯眼,上面给下来的照片并不是面前这位aha,他立马拔出枪对准秦航,冷声质问“你是谁”
秦航身材在aha中算高大,一张脸向来没什么表情,此时露出上身精实的肌肉,越发具有攻击性,一看就知道绝不可能是成天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少爷。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数道伤疤,肩膀上的咬伤还在渗血。
察觉到几人溢出的信息素,秦航抬手挡住门,视线在枪上扫过,语气不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是陈先生的保镖,几位就打算这样进去”
几人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被面前的aha刺激得无意识释放出了信息素。
他们赶忙收回,为首的人放下枪,语气僵硬地道歉“抱歉。”
僵持了十几秒,秦航这才往旁边侧了下身,让他们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极其浓郁的茉莉香和乌木沉香,两种信息素混杂纠缠在一起,好像天生就是一体。
陈梓靠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口的位置,露出的肌肤布满吻痕。
几个aha一下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空气中过分浓重的oga信息素让他们浑身燥热,
身体里的欲望被疯狂挑逗。
搜查完后,为首的aha站在卧室门口,连眼神都不敢望陈梓那边瞟,机械地问“陈先生,请问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这一个小时内您是否一直呆在房内期间是否有外出”
“没有。”陈梓淡淡道。
“那您保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打的。”陈梓懒散微抬下巴,“怎么,你也想体验一下”
aha咽了咽口水,忙道“不,不用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实在不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门被锁上,房里重回安静,陈梓嗤笑一声“怂样。”
看向站在一旁的秦航,陈梓坐起身,捡起浴袍套在身上“把医药箱拿过来。”
秦航从客厅拿来了医药箱,打开后放在陈梓手边。
陈梓翻检着里面的东西,漫不经心问道“想上药吗”
“想。”
不用陈梓说话,秦航已经熟稔地背对他跪下。
主人给狗上药,对于狗来说是恩赐。
陈梓先给他侧脸擦了点药膏,再倒了点酒精在掌心,然后直接摁到秦航肩膀的牙印上。
“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啊”陈梓贴着他耳边问,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你看,我虽然打了你,但每次也是我给你上的药。”
秦航肩膀绷紧,肌肉突起。
陈梓手掌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到手臂,酒精在掌心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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