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太久没这么做了,昨晚发泄的有些过头了
身体尽情战斗的疲惫,在睡了漫长一觉之后转变成舒坦,在醒来之前就在床上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听着骨头发出伸展的脆响,感受被子里让人眷恋的暖和,
方然一点点睁开双眼,看着十几米高的屋顶上,盎然的藤蔓绿荫里泄露出明媚阳光。588ne
诶
能时不时听见一两声悠远鸟鸣,小溪泉水的声响流动,小动物跑过树丛绿茵的脚步声,清晰到只有深山老林才有的空气,
虽然躺在床上,但却是不可思议地从清晨山林般的大自然中醒来。
“醒了么”
惺忪睁开睡眼之后,
方然听到一声柔和话语从枕边响起,朝那边懒散的翻过身,看到黑发散开在白润肩膀、古典雅静带着一抹知性温柔的女性,
然后被料摩擦的声响中,伸出手朝着她的腰间搂过,手掌抚上温软光滑的纤瘦背脊。
“几点了”
眼睛半睁半合的还没睡醒,感受着怀里贴着身体的温香软玉,除了抱着她的那只手,根本不想动,
方然声音慵懒梦呓般的习惯性问道。
我这是在说什么
而伸出纤白细长的手指,替他把眼角轻柔的擦拭干净,接着顺势双臂搂过他的脖颈交错,搂着曾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成样子的青年,
被子下两人身躯毫无阻隔的贴合在一起,分享体温。
苏嫣汐看着和自己脸庞近距离相对的他,眼中深情温柔的声音放轻
“已经九点多了,还不起床么,我的大英雄”
对此,方然没有回话,只是把她又搂紧了一点当做回答。
感受到他的动作,美丽脸庞的白皙漫上红晕,苏嫣汐听着他合上眼睛,嘴角满足的喃喃开口
“那个南美的恐怖组织已经解决了,没了参加者剩下的内战走向就是那里人们自己的意志了”
“所以今天我哪也不用去”
看着他也像只动物一样,蹭着枕头上自己的头发嗅着香气,明白这又是他哪里也不许去,在这陪我的强硬要求,
苏嫣汐纤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发梢,成熟温柔的嗓音说着亲密细语
“可是我一会还有个会要开呢”
“找人替你不就好了”
仍旧身陷在温柔乡的慵懒里不肯放手,手掌传来触感让人有种依恋,方然仿若呓语的开口同时,
低下头埋进她的怀抱,更多的嗅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自然气息。
好香不对,我这是
“不行,那是个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出席”
“那延迟吧,或者直接取消,反正赚不赚钱,有我在不用担心”
听着他这任性的方法,苏嫣汐忍不住稍稍无奈的轻笑,笑颜里充满着一股像是大姐姐般的女性包容,
看着搂着自己已经长大了的青年,偶尔也露出一抹小女人的姿态轻声嗔怪
“不是盈不盈利的事,这可关系着更多的病人呢”
听着这哪怕发展成超大规模的医疗集团,也还恪守着开办这家医院的初心,
醒来的昏睡感渐渐消散,在床上枕边的闲聊中差不多清醒。
睁开眼睛,方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没梳妆也极尽知性温柔,美丽无暇中带着自然亲和的女性,
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边,然后缓缓从她的怀抱里抬起头,自然而然的开始讨价还价。
“那开完会,嫣汐你下午得陪我出去。”
对于早安吻和约会的邀请,苏嫣汐笑容里满溢幸福开心,但眼中又有一股灵动婉转,看着他笑吟吟的明知故问
“我倒是很愿意出去,但今天集团的工作怎么办呢”
“两个人一起做会比较快吧。”
无奈失笑的叹气答应,方然突然慢慢凑近她的脸庞,呼吸可闻的距离里,声音低语的刻意放轻问道
“会议是几点”
体温传递的温热躁动,搂着背脊的手掌从侧面转向身前
“十一点。”
忍不住轻嗯一声的回答,感觉他又不老实的手,苏嫣汐手臂撑起在方然身上,低头看着他轻笑温柔,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妩媚,
“还没满足么”
布置在特别病房里大木床上,看着视野中相拥的身影,皓白晃眼的纤细肩膀和压着自己胸口的白皙,
方然忍不住翻身把她按在身下,语气掺杂爱情的眷恋轻笑
“是啊,复苏姐。”
“你又这种时候这么叫我嗯”
十指相扣,爱人的存在就像是在孤单的世上找到了温暖的港湾,互相陪伴的度过接下来人生的时光。
特别病房如同将山林缩影的自然环境里,椅子上散落的衣衫裙摆,隐约带着热量的呼吸交错里,
一堆凑在一起睡觉的小白兔,慌张地从再次微颤的床脚逃走
然后方然眼眸呆滞瞪大的坐在床上,
满脸通红到冒气,头发炸成鸡毛掸子。
天还没亮,闹钟还没响,他僵尸复活般直挺挺从床上惊坐而起,整个人正陷入了被雷劈了一样的痴呆中。
过了好长的一会,
他才开始回过神来一样,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颤颤巍巍的低头看着手掌,蔓延荒唐到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
仿佛还能感觉到触感体温。
然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的环顾小屋,黑漆漆的安静无比。
方然不可遏制的哆哆嗦嗦抬起双手,用力很用力极其用力的捂住了脸张大嘴发出像是喉咙被卡住一样无声的抓狂嘶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的那是什么鬼
那特么究竟是谁啊还嫣汐啊啊啊那不是我我不承认那不是我
脑海掀起海啸级别的混乱,方然整个人陷入了暴走的状态,拒绝接受现实,而导致他这样的根源,
也就是刚才那无比真实的梦境,从头到尾第一人称的视角五感,他能感觉到那就是他自己,虽然意识不到在做梦,也控制不了行动,
但说出那种肉麻的话,做出那种大人的事,就是梦里的他自己。
意识到这个事实,让方然没脸见人的恨不得直接去死
塞满脑海的清晰记忆,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回忆得更清楚,从每一个细节到每一处的景象,
让方然脸上烫的吓人
尤其是触及到记忆里其他有关复苏的记忆,关系对比之下,更是让他在床上痛苦的身体扭曲,发出无声又歇斯底里的喊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快来个人杀了我
眠牌生效时他不会做梦,而以假乱真,要多真实有多真实的梦境,也不是梦牌的那种感觉。
所以原因根本不用多想,几乎凭直觉想到昨晚,
那个怪海狂欢的半毁城市,在听到自己的回答之后,
那道银发的身影,夜鸦最后在被自己握着银断龙牙贯穿胸口,却完全没有痛苦的贴近自己脸庞轻笑不信
呵,真的么
卷着被子,整个人在床上像个蛆一样的扭来扭去,把脸埋在床单上,双手用力抓住自己唯一能抓着的枕头,
回想着梦里除了那个异常大人化的自己,以及所有脸红心跳的感受,更多的是,
一股充满着被人陪伴、被人所爱所带来得安心温暖
有种让人沉迷其中,不愿离去的眷恋满足,
让方然更加确定这就是夜鸦干的好事。
“所以你个混蛋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原本沉浸在身体痊愈,战胜了她的心神放松,以及看着场景奖励的思绪出神,但是对于连恋爱经验都还没的人,
直接跳跃到婚后生活果然还是过于刺激了点。
被这一手亡语直接弄成极度羞愤抓狂的状态,
方然在满脸通红发烫忍不住大叫中,直接挺起上身的双手一扯
原本是上大学时方妈妈给他带的、陪伴了他截止到目前所有大学时光的宝贵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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