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baatba想什么来什么
这边,刘备方才想到今日是黄月英在城郊,验证那能把军师将军府邸给炸飞的“器物”。
那边,已经有法正府邸的门子前来禀报“禀左将军诸葛军师与子龙将军、翼德将军来到府邸,说是有急事要求见主公”
唔
刘备感叹道“想来是今日黄夫人那最新的器物出结果了我特地派子龙去,也是望眼欲穿哪”
说到这儿,他忙吩咐道“快,让孔明与子龙进来”
听得刘备的话,法正也坐直了身子,俨然他对这位好基友口中那“云旗的图纸”,“黄夫人的尝试”,那“能炸开阳平关大门的军械”也是无比好奇。
片刻之后,诸葛亮与赵云颇为激动的进门,见到刘备,两人均是行礼。
“主公”
刘备却是迫不及待问道“如何”
“荆室幸不辱命”诸葛亮如实说“亮亲眼所见,观摩了她按照云旗的制造图纸制成的火药鞭箭,其威力强悍如斯旦夕之间可将一个山头炸平”
这
诸葛亮的话在刘备与法正听来是有些夸张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就没有所谓“爆炸”的概念
更莫说是把山头炸平,这种威力已经超过了现有任何兵器的威力,超过了普通人的认知。
甚至不夸张的说,得亏这话是诸葛亮说出来的,否则刘备与法正一定不信
“的确如此”赵云的话更加加深了这番话的真实性。“从一座山头发射出去,然后在另一座山头爆炸开来,射程几乎可以媲美八牛弩,但威力可谓是开天裂石,若然真的有一箭在敌阵中炸开,那怕是旦夕之间,数以千计的敌人都要瞬间殒命”
随着赵云的解释。
张飞也是不甘示弱
“大哥,这玩意好使吧,比俺的丈八蛇矛还要好使十倍,俺看着只觉得一阵手痒痒啊,若是十余发齐射而出,同时炸开,哪怕是左将军府都要瞬间被移为平地了一点都不夸张,十余发,就够咱们这些人一道归西咯”
“”
左将军府瞬间夷为平地
这些人一道归西
张飞的这番话,特别是话中的比喻怪怪的
但黑火药的威力的确如此,更何况因为关麟的那半成品的制造图,因为黄月英的机智与聪慧
如今,对于“黑火药”的制炼,其实已经跳过唐、宋、元达到了明朝时期黑火药制炼的程果。
如果用一个公式来表达,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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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易懂的讲,便是硝酸钾分解放出的氧气,使木炭和硫磺剧烈燃烧,瞬间产生大量的热和氮气、二氧化碳等气体。
由于体积急剧膨胀,压力猛烈增大,于是发生了爆炸。
大约每四克黑火药着火燃烧时,可以产生二百八十升的气体,体积可膨胀近万倍,威力可见一斑
当然,黄月英不知道这所谓的“化学工程式”,她是用笨方法,即一次次反复的尝试,由少到多,由弱到强,是用成果得出的最终“黑火药”的精准配比与最终结论。
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黄月英是女子,但却也堪称是实践出真知的范例了
反观刘备与法正,则是有些色变。
左将军府瞬间夷为平地
这比喻虽不恰当,但所呈现的威力,有点令人瞠目结舌了。
张飞的话还在继续,“这一番见识过那火药鞭箭,俺算是懂啥叫威力了,有这玩意在,寻常盾牌根本防护不足,咱们有这个,那是如虎添翼啊”
“当真当真有这般利害”刘备还是有些恍然
主要是这事儿就离谱。
要知道,他是在曹操那边待过的,他知道曹操每年拨多少军费给军工厂,就是为了制造全新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事实上诸如霹雳车,诸如他改进的井栏,均是在那一场场战役中大方异彩
而这些器械的发明,不知道凝结了多少人的智慧,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耗费了多少人的一生
但关麟他才多大呀
可他手中的制造图纸层出不穷,从连弩,到偏厢车,到木牛流马,到八牛弩,到飞球,再到如今的火焰鞭箭他怎么就能绘制出这么多的制造图呢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刘备,他内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二弟的这个麒麟儿问个明白。
当然,刘备本是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言,可因为关麟,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上天恩泽于大汉,特地派下来这么一个“神奇”的公子,助他助他与二弟一道力挽狂澜
感激啊
除了感激老天之外,刘备还能怎样呢
“快,把这好消息发快马告诉云长,也告诉云旗还有,倾巴蜀所有协助黄夫人尽可能多的配置这火药鞭箭,这必将对即将到来的汉中一战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随着,刘备的最后一句话,诸葛亮、赵云、张飞连忙拱手。
“诺”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但无疑这黑火药的成功,这火药鞭箭的大获成功,对每个人而言,都如同一剂强心剂,让大家的精神均是为之一振。
洛阳城外,北邙山中,魏飞球军团的中军大帐,姜维依旧被按在帐外的木桩上,许多兵士都围在此间。
而随着一道粗犷的声音吟出
若是我呢可否看在我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所有人的目光均是望向声音之处。
是大魏的一员上将军,也是魏王曹操无比器重且信任的一名将军文稷
说起文稷许多人并不熟悉,仅仅在三国志毋丘俭传引注的魏书中提到,他是文钦之父,在建安中担任曹操的骑将,并且表现得勇武有力
钦少以名将子,材武见称
甚至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在魏讽案中魏讽、文钦两人全都被下狱,两人都应当被处死。
意图谋逆的魏讽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而曹操却不可思议的赦免了文钦,原因就在于文钦是文稷之子
由此可见,文钦的这位父亲文稷在曹魏中的地位,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许多人对文稷的孙子更熟悉一些,那便是魏末晋初时期名将,以一己之力大破鲜卑二十万胡虏,名震天下的“小鸟”文鸯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文稷为姜维求情,这求情的分量就很重了。
要知道文家祖籍谯沛,可是曹操的老乡,文家与曹家、夏侯家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
果然,当注意到来人是文稷,姜囧连忙惶惶然的起身。
“怎么是文将军”
他与文稷是认识的,负责征募飞球兵的便是文稷,换句话说若没有文稷,如今的姜囧、姜维还在天水驻守边陲,抵御胡虏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触碰到核心层。
文稷对姜氏一族,可谓是知遇之恩。
“杀杀杀杀了姜维有甚用”文稷一点也不客气,“那关麟几把火之下,大魏死了何止十万人敌人杀我们的儿子,可你当爹的也杀儿子那你与敌人何异更何况,如今的大魏正直用人之秋,一点小错就辕门问斩那谁还敢当兵本将军还如何征募士卒”
这
无疑,文稷的话是极具分量的,也是的姜囧低着头,哪里敢忤逆半分。
可姜囧的心头却是窃喜。
文稷将军来了,吾儿就有救了
文稷的话还在继续,“年轻人气盛了些,悲天悯人了些怎么就罪大恶极就罪不容恕了你、我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这样吧,今儿这事儿就算了,你这儿子,我替他作保,你就饶他一次,让他戴罪立功”
文稷这么一说
顿时,姜洪、柳氏连带着还有不少姜氏一族的族人纷纷跪地符合,“求将军就饶了他吧”
姜囧心头长长的呼出口气,心头暗道。
便是程仲德在此,有文稷将军作保,我总算能喘出一口气了
心里头波涛汹涌,五味杂陈,姜囧的表情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冽,“此逆子险些一人害了我姜家一族,害了我们飞球军团所有的兵士,我我姜囧愧对诸位将士们”
说到这儿,姜囧顿了一下,接着道“若非文稷将军求情,今日我必定斩了这逆子,以儆效尤也罢也罢但此逆子如此行径累及三军,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重打二百鞭”
这
随着姜囧的吩咐,柳氏大惊“夫君夫君哪里能扛得住二百鞭子啊夫君还要戴罪立功,请父”
姜囧怒喝“飞球军团新建,我等受大王重恩,若不重罚此逆子,我军法何在再求情就不打了,斩”
柳氏吓得禁声
账外的姜维被提起来,他尤自嘴硬,“我没错,我没错”
他的夫人柳氏恨恨的凝眉,她快步走了出去,“你还胡说你别说了”
这时,姜维已经被脱去上衣,绑在辕门下,行刑兵士提着粗长的鞭子过来,一鞭甩出去,姜维的背上便印出一条殷红血痕,姜维浑身一震,痛得咬紧牙关才没有出声。
皮鞭如飞舞的蛇,撕咬出血花,柳氏站在一旁,无可奈何,难过地转过脸去。
姜囧坐在营帐内,听着账外传来噼啪激烈的鞭声,他的心情如同刀绞一般
他紧紧握拳,手臂颤抖,但他闭目咬牙,巍然不动,尽量的维持着一个心狠的父亲、心狠的将军形象。
不多时,有兵士来禀报道“五十鞭,姜公子便晕倒了”
姜囧看了一眼文稷,余光又瞟了眼尤在门外的程昱,他心一狠,当即亲自迈步走出,他接过藤鞭,然后让人一桶水给浇灌在姜维的身上。
“啊”冰冷的水与浑身的伤口交织碰撞,姜维发出痛苦的嘶鸣。
姜囧心头无数次的擦拭着他的泪水与汗水,他狠狠的说,“老子打死你这不肖子老子打死你这逆子”
“噼啪”
又是两道鞭痕显露在姜维的背上,血迹殷红。
“你可知错你这逆子可知错”姜囧愤怒的嘶吼
“不不”最终,在极致的痛苦下,姜维依旧没有求饶,他的口角在流血,却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孩儿是错了,错在看错了父亲来吧,来吧”
姜囧这一鞭子甩在姜维的胸口,围观的军士们都在流泪。
程昱却是闭目转身,像是已经决定了什么,迈步往营门处走去,不知为何,一贯心似钢铁的,他,看着这一幕,竟是眼下挂着两颗泪水。
果然人一老,就容易悲天悯人倒是学了这年轻的姜维了
反观文稷、姜洪、柳氏等人
在那一声声撕裂般的鞭响中,在姜维隐忍发出的闷哼中,他们已经不忍卒听
魏王宫殿的正堂上,一整套编钟正奏响着恢弘的乐章。
程昱刚刚将看到的一切禀报给曹操。
曹操亲自手执小锤,悠然地敲击着,他自奏自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若是在郭嘉在时,他往往会和着韵律用扇子轻拍着手。
但程昱他仿佛永远是不解风情的那个。
终于
乐章完结,整个洛阳城的钟声响起,连绵不绝,俨然已经到了黄昏,该是关闭城池的时候。
曹操也放下小锤,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色,即便是黄昏,可今日的黄昏像是多了一层薄薄的阴霾
终于,他朝着程昱开口,“仲德你觉得那姜囧到底有没有私心又到底是忠是奸”
程昱略作沉吟,然后将心里想的娓娓讲述“若说没有舐犊之心,那定是不可能的,可若是以他放了姜维就断定他是奸非忠,那也不尽然”
说到这儿,程昱惊觉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于是连忙拱手,“大王明鉴,是否善恶从来逃不过大王的慧眼”
“哈哈哈哈”曹操笑了,“仲德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他们来恭维孤了”
“臣一向钦佩大王”
“罢了”曹操颇为豪迈的一摆手,然后仰头望天,“孤素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检验这姜囧的忠奸、善恶,孤有一个方法”
“什么”程昱好奇的问。
“孤要将他的儿子留在洛阳,然后派他姜囧护送左慈赴那荆州江夏,他若能协助左慈带回那提炼白磷的方法,那他就是忠,反之这对父子便是无用之人再谈论他的忠奸善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这儿,曹操的虎目凝起。
仿佛对他的这一番算计颇为满意。
这
倒是程昱,他吧唧着嘴巴,略微思索了一下,继而,他那满眼的钦佩之情更甚
他拱手向曹操“大王,此计甚妙”
洛阳城通往荆州的官道上,斗笠遮住了左慈的那份风骨神采的面容。
一架马车早已备好,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岁以上的男人,这男人面色显老,可精气神却很足一捋雪白的山羊胡须,在人群中颇为惹眼。
他名唤葛玄就是后世道教灵宝派的祖师,被道教弟子称之为“葛仙公”
他是左慈的弟子,十几岁时便随左慈修习道术,诸如太清丹经、九鼎丹经、金液丹经这些左慈不外传的炼丹经书,左慈毫无保留的悉数传给葛玄。
葛玄也是如今当世之中道家丹鼎一派名义上的掌舵之人。
倒是此刻,他跟在左慈的身后,就宛若一个恭顺的仆从一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左慈,毕恭毕敬。
“我们的弟子可派去江夏安陆城那边了”
左慈一边缓步向前,一边询问葛玄。
葛玄恭敬的回道“弟子已经悉数派往江夏,不止是安陆城,整个江夏已经聚集了我们上千弟子,他们都会随时配合师傅的行动”
听到葛玄如此回答,左慈颔首,却是郑重的嘱咐“此行干系重大,关乎我道派能否成为大魏之国教,能否在天下传播道义在影响力上超越正一道我道派炼丹之法又是为魏王破解谜团的关键,故而此行我们要千万慎重,只许成,不许败”
“师傅放心”葛玄拱手,“听师傅讲是要从安陆城四方山那边仿制炼制白磷之术,这是我们丹鼎一派最擅长的呀,料想此行,万无一失”
说着说着,左慈与葛玄就已经走到了马车前
马夫也是一名乔装的道人,是葛玄的弟子,甚至沿途葛玄早已安排妥当,每到一处,都会有人接应。
就在左慈上马车之际
突听得“哒哒哒”的马蹄声响彻而起,抬头去看,远远可见十余匹快马正疾驰而来,看装束,是虎贲军。
为首的正是许褚。
“左仙公留步”
“虎侯还有何指教”左慈迎上许褚
许褚翻身下马,连带着他身旁的一魁梧男子也翻身下马,许褚介绍道“左仙公,我向你介绍下,此人名唤姜囧,乃是大王亲封的天翊将军,统领飞球军”
唔
听到这介绍,左慈微微抬眸,他仿似猜到了什么。
许褚的声音还在继续“左仙公此行的目的是仿制白磷,那白磷又是为了飞球之上天纵大火所用,故而大王特地派天翊将军与左仙公同行,一者天翊将军武艺高强能庇护左仙公周全,二者飞球与白磷的结合能否成功,全赖两位两位也可以提前熟络一番,日后少不得配合行事”
这
左慈如何不知道,这是曹操派人监视他。
他心头暗道
果然,这位魏王一如既往的生性多疑啊
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哪怕看透,却不能说透
左慈笑着道“好啊,既是大王的美意,老道却之不恭”
说话间,他的眼芒与许褚的眼芒彼此交汇,四目相对心领神会,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褚拱手朝向姜囧也朝向左慈。
“那在下就祝天翊将军与左仙公旗开得胜,一鸣惊人”
就这样一个小插曲,姜囧成功的与左慈被绑在了一条船上。
“得得得”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一驾马车荡开了官道上的尘埃,疾驰驶向远方,渐渐的消失在了许褚的眼眸中
马车上的气氛很诡异,左慈不说话,姜囧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唯独他念着他的儿子
那二百鞭之下,怕是不好受吧。
哪曾想,就在这时,左慈仿佛看出了姜囧的心境,他淡淡的问出一句“大王如此生性多疑,既放心派将军一道,那想来将军必定也有把柄被大王握在手里吧”
这
因为左慈的话,姜囧像是突然明悟了什么,他的眼睛睁大到极致,可只经历了一个短暂的瞬间,他的表情迅速的收敛,宛若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
“再次来此只是为了护送仙公的周全,其余的恕在下无可奉告”
越是这么说
左慈越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蜀中,副军中郎将刘封的府邸。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隔着老远便听到刘封的声音,尽管这声音已经很克制,但依旧能惊醒那本在熟睡的雀儿。
伴随着一阵雀儿受惊后的飞起,刘封愤懑的表情跃然于此间每个人的眼睛里。
这里除了刘封外,马谡、李严、吴懿也在。
他们的心情像是也带着莫名的沉重,不时的唉声叹气,不时的捶胸顿足,不时的跺脚。
“是啊功亏一篑”
李严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感叹道“距离那法孝直命丧黄泉,就只差这么一步可惜啊,可惜啊距离我们执掌东州派,就差这么一步”
说到这儿,马谡也一脸的无奈,“说起来,这法孝直睚眦必报,跟他结怨的,有仇的不胜累举,被他杀死的冤魂怕是比一校的兵马都多,这样的人怎么就能转危为安那关麟,还有那女医者怎么就能给救了呢离谱呵呵,这事儿是活见鬼了”
俨然,哪怕是现在,马谡还是觉得他的全篇谋算、布局都没有一丁点的问题。
但,那问题来了,问题出在哪呢
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不得解,索性马谡也不纠结这个“这次算是那法正好运下次”
“还下次”刘封愤怒的咆哮,“很明显,这法孝直与诸葛孔明都是更亲近于阿斗那废柴的他活着,我我如何才能成为世子我我”
马谡是因为计划出了问题无奈
刘封则是因为他距离这世子之位越来越远而愤怒。
这一抹愤怒也昭示着他对这“世子”之位望眼欲穿哪
“公子勿忧”马谡见刘封怒气十足,连忙宽慰道“一计不成,那我们便再施一计”
说到这儿,他转头望向李严,望向吴懿,他的眼眸在这一刻眯起,语气中也多出了许多严肃与一丝不苟“李将军、吴国舅那些人你们可准备好了”
“自然准备好了”李严回的也郑重,“自打那法孝直病情有所好转,我与子远就开始着手这第二个计划”
“第二个计划”刘封一怔,敢情就他一个被蒙在鼓里。
马谡却强调道“没错,第二个计划,让刘阿斗那个废柴永远不可能成为世子的计划”
这一次,说话间马谡的眼睛几乎凝成了一条缝。
那锥处囊中的锋锐呼之欲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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