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让指挥部大规模突破哨防站,她自己是清楚的,答案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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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儿。
“根据我们的调查显示,我们在海边逮捕了指挥部黑兵后,半个小时内有二十余个哨防站被先后攻破。而此番大规模行动必然要有充足的人力支持,我们武装防备部在继监控失效、无人机被毁后,派出了大量巡逻队员在街道上巡逻,但却没有发现人任何异状”
安惠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么说来,叛逆者派系这次秘密行动隐藏得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武装防备部部长嗤笑一声“不是还有一个可能吗我们的确是没有发现除了指挥部黑兵动乱之外的任何情况,但是如果叛逆者派系就是指挥部本身呢你大抵是意识到你们今晚行动失败了,所以一边让遭遇了巡逻队的黑兵投降,一边袭击了哨防站,营造出一种另有叛逆者行动的样子,实际上,其实今晚一整晚的叛逆者”
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只有你们指挥部”
“证据就是大量的通话记录”武装防备部部长将打印出来的纸质资料甩在了安惠面前,而安惠此时正处于懵然状态。
什么大规模袭击哨防站这事她连听都没有听过啊怎么突然间身上就多出一口大锅这尼玛太冤了。
而当她看向通话记录的时候,整个人忽然间清醒了。
“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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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惠瞪大了双眼,她想起了那不知道多少通骚扰电话叛逆者派系通过不同的号码向她拨打电话,而自己则是为了搞清楚他们的目的,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接通电话
现在竟然被看作了跟叛逆者联系的证据不行这口锅不能背一旦背上这口锅,那她就算是完蛋了
“等等我有证据”安惠也同样双手拍在桌子上,“你可以去查一查我的通话录音,我跟叛逆者派系根本没有多余的对话每一通电话都是可以查证的”
然而武装防备部部长却不吃这一套,他也是做足了准备来的。
“你以为我就没有查证过吗”
他冷笑不止。
“你的想法我早就看穿了,表面上你在通话里跟叛逆者貌似对立,但是仔细一想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叛逆者派系根本没有跟你聊什么有意义的话,通话录音我听了,全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试问,叛逆者派系真就这么闲得慌,在我们武装防备部全面抓捕叛逆者的关键时刻,特地浪费时间跟你聊一些根本没用的废话吗”
这他妈我也不知道叛逆者如此闲得蛋疼啊
安惠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你觉得我特意安排这段情节有何意义意义在于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恰恰相反,这是你为自己准备的后手万一你被抓了,即将被定罪,你就可以拿出这一段通话录音,证明自己跟叛逆者派系是对立的嘿,看似无意义的没有营养的对话,竟然还有不少,结果听起来都大同小异,你是准备事后在这里面精挑细选出一套来应对我们吗”
安惠此时此刻已经被武装防备部部长的脑回路给惊呆了。
“你你也不想想,我如果要做什么后手,会这么粗糙”
“呵呵,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想要通过这种粗糙的手法,来误导我,认为这不是你的手段,从而反向证明你自己的清白。没用的,别挣扎了,我都看穿了。”
“你就没有想过,这是叛逆者派系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让我被定罪”
“定罪”武装防备部部长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往背后的座椅上一靠,“你我都清楚,光凭这些还定不了你的罪。你是指挥部部长,若要给你定罪,组织必然要有充足的足以百分百证明你的罪责的证据,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安惠当然也知道,今晚的一切扑朔迷离,混乱无比。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无比笃信她就是叛逆者,但今晚发生的事却缺乏关键性的证据,不足以将她完全定罪。
但饶是如此,她也能够想象得出组织给她的安排了。
“我反正已经把今晚的事情上报给组织了为了避免让你误解是我特意针对,我是不含任何主观因素,完全以客观的角度上报的今晚的一切,然后组织给你的处分愿意听听吗”
安惠咬牙切齿“什么处分”
“停止察看,期限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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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惠内心怒火快要溢出来了。
徐峰祝施久
现在她完全明白了
这两个家伙,今晚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运送什么秘密物资而是想把她拉下水,给她扣上罪名她甚至怀疑,其实今晚祝施久什么都没做,真要说做了什么的话,那就是通过误导她的方式,诱骗她跟武装防备部敌对。
她输了,这个处分一下来,她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仔细想想很合理,徐峰把祝施久送到组织里来,而且还入了她的门下,如果徐峰想让祝施久做些什么事情还不想让人发现的话,前提就是要剪除她这个障碍
徐峰插手救援祝施久一事,本身就是让自己上钩的手段,而祝施久从巴布亚新几内亚归来后,她主动上去宣言要盯着祝施久,已经触犯到了徐峰和祝施久的底线,所以他们选择对她下手。
而她被处分之后,祝施久就相当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想做什么事情都再没有任何阻碍。
安惠想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今天这一局她是没有办法翻盘了。
“祝施久也有嫌疑。”
她忽然间平静下来,对着武装防备部部长冷冷地说道。
既然没有办法抓到祝施久的罪证,那就退而求其次,让武装防备部盯着祝施久,尽可能让武装防备部关注祝施久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点嫌疑,武装防备部就不可能放过。如此一来,就算是祝施久
正当她畅想的时候,忽然间,审讯室的门被敲开了。
一个黑兵推开门报告道“报告部长紧急事件黑兵训练基地在编学员祝施久被袭击袭击者是一名精英黑兵,身份不明”
审讯室的空气忽然间沉寂了下来。
武装防备部部长幽幽地看向安惠“你的人”
安惠张了张嘴“我说不是你信吗”
昨日,学员祝施久外出采买物资,叛逆者派系趁此机会行动叛乱,但被武装防备部察觉,及时平定了动乱。指挥部与武装防备部在此过程中因误会发生冲突,指挥部部长被组织处分停止察看。
在此期间,学员祝施久意识到动乱后返回黑兵训练基地,却在门口遭遇了叛逆者的袭击,守卫加以救援但被击晕,祝施久本人身受重伤,侥幸逃脱,次日清晨在其宿舍门口被发现,但生命垂危,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被转送到后勤部加以治疗。
以上,便是苏婵在返回黑兵训练基地后收到的消息。
后勤部的病房中,身穿白大褂的傅司都推了推鼻梁上反光的眼镜,看着病床上对他露出微笑的脸色苍白的男人。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祝施久。”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