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有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我脑袋懵懵。
纵使我这一生净干些离谱事,从未停下迫害他人迫害自己的脚步,我也要大声喊出我的冤屈
我是受害者啊,我有什么错
差点被刀捅个对穿,变身free春卷一路滚远,继致盲手残后险些断腿我的遭遇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我的双脚稳稳扎根道德高地,我是天字一号受害人。
“受害人为什么要被猫猫咬脸”我委委屈屈,“虽然是我猫塑乱步先生在前,但你也不可以打击报复在后。”
“不告诉你。”江户川乱步哼了一声,“笨蛋栗子自己反思。”
我一只手揉脸颊上的牙印,一只手被江户川乱步拉着他是可恶的会咬人的盲杖,我要给他打一星差评。
铃木大酒店的服务很有问题,他们根本不关注客人的需求,没有人主动说帮我换一根盲杖,我只能继续冒着被咬的风险用乱步牌坏盲杖。
铃木大酒店的地毯着实柔软丝滑,柳沢友矢把刀刺向椅子的瞬间,我已经滚到他三米开外,使这位灵敏刺客好似中了延迟,显得不那么聪明。
被几个壮汉压在地上嘶吼挣扎的柳沢友矢梗着脖子僵硬抬头,他听见两道叠在一起的脚步声,脸上怨毒之情更甚。
我都说我看不见了,辛苦变脸又是何必呢
我只能感受到阵阵阴风呼啸吹来,顺着我的脚脖子往上吹。
寒从足下起,他是不是想让我冻出老寒腿好歹毒的心肠
“四年不见,柳酱,啊不,柳沢先生。”我率先说出开场白,“纵使多年未曾见面,你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刻在我心里,使我难以忘怀。”
“犯人在左边。”江户川乱步帮我把脑袋扭了个方向,“你刚刚是在对地毯上一块污渍说话。”
我“有差别吗”
江户川乱步想想也是,又帮我把头扭回来。
柳沢友矢aa
他气得快要抽搐过去了。
土匪从我口袋中钻出小脑袋,它扑腾翅膀飞到我肩上,居高临下看向曾经的主人。
黑鸟张开喙,吝啬地吐字“丑。”
“咦”我看不见柳沢友矢整容后的模样,但我信任好大儿的品味,闻言纳闷不已,“你都骗到跨国犯罪集团的手术经费了,干嘛不给自己整得人模人样一点儿”
难道酒厂抠门至此,连整容手术都不肯给人做最高档的吗
是我想岔了,酒厂经费或许比我估计的要少,一大半还被公安卧底索要修车。
波本的马自达越白越靓丽,组织的财政情况越惨越灰暗,怎一个唏嘘了得
“经费少也不全是人家的错。”我批评柳沢友矢,“是你不懂变通。”
柳沢友矢
挪用经费帮一个越狱犯整容,酒厂当然不愿意花大钱,随便整整得了,假身份也随便做一做,假名
取个张三李四王麻子,如黑泽阵这般有逼格的名字是绝对不会让他用的。
但如果柳沢友矢听从我的建议,把自己送上飞往泰国的飞机,那可大不一样了。
黑衣组织,大名鼎鼎的跨国犯罪集团,他们对金钱的需求可想而知。利润决定了他们愿意给出的本金,而如今什么最快最赚钱
当然是偶像出道
为了解决黑衣组织的财政问题,为了还清自己整容的债务,越狱犯柳沢友矢改头换面,以地下偶像“甜美可人の柳酱”为名闪亮出道。
双马尾,蝴蝶结,打歌服,应援棒,舞台上皮卡皮卡跳动转圈的美少女抛出飞吻,后台黑衣黑帽的男人叼着烟满意点头不错,回本了。
组织很看好你的星途,继续努力,娱乐圈大前辈莎朗温亚德愿意亲自提携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
柳酱是人家会努力哒
“美貌,金钱,地位,唾手可得。”我对柳沢友矢恨铁不成钢,“唉,你若是早按我说的做,何至于今天满身大汉动弹不得”
柳沢友矢痴呆的表情jg
压着他的警察我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安室透和柯南已经习惯了,只要被迫害的不是他们,他们心中只会升腾出快乐。
“闭嘴”柳沢友矢反应过来,仇恨地说,“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锒铛入狱”
“没错。”我骄傲挺胸,“我正是这般优秀的名侦探。”
敌人的恨意是对我最大的赞扬,多骂几句,我爱听。
区区手下败将竟妄图用言语使我破防,笑死,向来只有我让别人破防的份。
一群警察的包围圈中出现了奇特的场景趴在地上的犯人口出恶言破口大骂,被骂的人下巴越抬越高,头都要仰到天上去了。
“还骂吗”我揉揉脖颈,“脖子有点酸。”
柳沢友矢搜罗完肚中全部的墨水,在词穷边缘口干舌燥像条狗一样喘气,连压制他的警察都觉得这人有点可怜了。
安室透犹豫要不自己做回好人,不让犯人继续受苦,直接拖回监狱关着养生算了。
万一柳沢友矢在这里气到一命呜呼,报告可难写。
“你以为我对你的报复只有这场游戏吗”
柳沢友矢扭曲地扯高嘴角“很快你就会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没被炸死在这里。”
“他们,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
阴冷的风吹过大堂,压在柳沢友矢背上的警察忽然打了个寒颤。
资历尚且年轻的他本想斥责犯人让他别打哑谜,却看见上司与侦探们凝重的脸色。
“把他带走。”
柳沢友矢被拖拽着离开时不再激烈反抗,他脸上浮现出大仇得报的惬意与浓浓的幸灾乐祸。
“别在这儿表演小人得志。”旁边的警察反手一巴掌拍在柳沢友矢脸上,把他的大脸盖住,“人家压根看不见你。”
我是
个无辜的小瞎子jg
无辜的小瞎子看不懂气氛,我偷偷摸摸想甩开我的盲杖,到自助餐台寻觅甜点吃。
土匪已经停在泡芙旁边,供我听声辩位。
被我甩开的盲杖反手把我拖回来摁到椅子上坐好,我的义子柯南用小学生卖萌的口吻问“栗子姐姐,为什么每个严肃的场合,你都只想着吃”
柯南您上辈子是个饭桶吗
我嗯呐。
我手里被塞了一只碟子,我摸索着碰了碰,是盘泡芙。
虽然不让我甩开他,但江户川乱步懂我对甜点难以割舍的爱,他自己也从碟子里捏了只泡芙塞进嘴巴。
柯南谴责地看他的义父义母,跟着伸出手。
场面上原本3对1三个正经人对我一个离谱人的局面被打开,变成1对3一个工作时间不吃零食的公安对三个喜吃嗟来之食的饭桶。
安室透感到一些孤独和被排挤,他默默伸出手。
我们四个人手一只泡芙,安详地咀嚼,仿佛四只情绪稳定的卡比巴拉。
我舔了舔指尖的奶油,“他们,指的是组织吗”
能被柳沢友矢作为最大的威胁抬出来,只有黑衣组织。
“柳沢友矢是朗姆的人。”安室透眉头紧锁,“与抛头露面时常现身的琴酒不同,朗姆的年龄、声音、外貌甚至性别都经过层层伪装,仿佛迷雾一般。”
我懂了,谜一样的男人。
柯南“黑衣组织三大巨头,除了琴酒和朗姆,贝尔摩德也是一位秘密主义者,她擅长易容变声与伪装,可能变成你周围任何的人。”
我懂了,谜一样的女人。
我做出总结“黑衣组织三巨头由谜一样的男人、谜一样的女人与酒厂牛马组成。”
安室透“”
柯南“”
前者他们不反驳,但酒厂牛马
“你在笑吗安室君”我侧头倾听,“好压抑好可怕的笑声,你变异了”
“我没有。”安室透捂住脸,用力深呼吸把笑意憋下去,“我受过专业的训练,我不会笑。”
波本琴酒,我最近听说一个时髦的新词叫酒厂牛马噗哈哈哈哈
波本琴酒你怎么不笑,是生性不爱笑吗
琴酒掏枪鲨掉jg
柯南小小的脸听到酒厂牛马有大大的扭曲。
怎么可以这样说琴酒呢他可是给他带来最大噩梦的男人,是黑衣组织最优秀的kier,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令人闻风丧胆,潇洒帅气的身影活跃在各大剧场版啊雪莉
琴酒才不是酒厂牛马,他只是比其他同事忙碌了亿点点、多加班了亿点点、出场多了亿点点而已,不许笑他
我我没笑啊
我的嘴角平得像一把直尺,倒是你们两个猖狂到笑声快把酒店经理招过来了两位客人,羊癫疯发作请往这边走。
碟子里的泡芙吃完了,我认真嗅了嗅4,嗅到苹果的芳香,精准扭头。
塞了满嘴苹果派的江户川乱步唔唔唔要吃吗
我得到了一半热腾腾的苹果派,苹果粒裹着糖浆,含在舌尖能品到砂糖细细的颗粒感。
“乱步先生对黑衣组织有什么了解吗”我边吃边问,“听说他们喜欢用酒吧当据点,横滨酒吧那么多。”
与喜欢泡吧的同事不同,江户川乱步从不涉足酒吧,以他的酒量,酒醒后人可能已经被拐卖到俄罗斯让熊叼走了。
不过江户川乱步的确知道黑衣组织,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们,他会选择“不幸”。
“倒霉”也行。
“冤种”也可。
“他们在横滨有三个主要据点。”江户川乱步竖起三根手指,“第一个和第二个是他们自己出资开的酒吧,第三个他们看好位置后准备派人收购。”
黑衣组织想的很好,钱给的也很到位,前两个酒吧很快开了起来。
第一个酒吧开在商业街,位于十分和平的区域,黑衣组织事先调研过,他们在横滨最大的竞争对手港口黑手党几乎不会光临这里。
多好多安全的地方啊,兄弟们我们开个会哦来了一位女客人,有点碍事,赶紧把她灌醉然后处理掉。
与谢野晶子宿醉未消,爽快地吹了一瓶又一瓶,酒保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凶光,悄悄举起凿冰刀。
“噫啊啊啊啊啊啊”
电锯嗡嗡的响声与女人狂放的笑声响彻酒吧,街上路过的人探头一看,被溅一脸血。
路人玛德晦气
片刻后,与谢野晶子扛着电锯摇摇晃晃离开酒吧,当天晚上酒吧贴封条关门,第二天新商户入住,开起一家洋服店。
“爱丽丝酱,新的店我们去逛逛吧唔,真不错啊,甲醛中混着新鲜的血腥味,是一家好店。”
江户川乱步“黑衣组织痛定思痛,决定在第二家酒吧加强安保。”
比第一家多出三倍武装力量壮哉我大酒厂,武德充沛
“新酒吧”中原中也推开门扫了眼,招呼身后的人进来,“行吧,就在这儿开庆功宴,谁和我喝两杯”
受到上一次与谢野晶子醉酒闹事的启发,黑衣组织拿出度数很低的鸡尾酒。
这口气,他们松的太早了。
中原中也的酒量经过多年职场锻炼,与他的尚在成长期便停止向上的身高一样,毫无长进。
“对不起对不起,港口黑手党会报销的,不管是被打碎的酒、砸坏的墙还是被打穿的地基都会赔的请安心,我们boss专门为此拨了款唉唉唉别走啊你们跑什么”
黑衣组织偌大的横滨竟找不到一个安生开店的地方吗多西爹
江户川乱步“因此,第三次他们放弃了从零开始经营酒吧,改为收购。”
充当据点的酒吧最好位置又合适,客流量又
少,深夜只有两三位酒客的酒吧是上佳之选。
黑衣组织挑挑拣拣,做了不少市场调研,真被他们找到一家深夜熟客不超过三位的老酒吧。
酒厂哟西,这就低价把它收购。
不卖呵呵,仔细自己的小命
身着黑衣,腰间配枪的组织成员深夜踢开酒吧大门,嚣张拔枪举起手来
酒吧内,举着洗涤剂鸡尾酒一脸开心的太宰治侧过头,悠闲地打了个响指。
“关门,放织田作。”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多说了。”江户川乱步腮帮鼓鼓地咀嚼苹果派,“总而言之,他们真的十分不幸。”
横滨倒不是不允许别的犯罪组织驻扎,类似地下室、废弃煤矿、大型桥洞、荒野工厂之类的地方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体面的据点
不好意思,偷税漏税的老鼠没有体面。
人家港口黑手党为什么是横滨龙头组织当然是因为人家交税啊
横滨市政什么跨国犯罪集团,不交税就给我滚蛋。
“虽然据点被拔除了不少,但也别天真到真以为横滨没有他们的踪影。”江户川乱步拍拍手上的碎屑,“落单的人,很容易在横滨的夜晚消失。”
我哼笑“比如大晚上把自己弄丢的幼稚园侦探”
“不许学坏鸟说话。”江户川乱步耳朵染上一抹薄红,“独居的笨蛋才该担心自己。”
“我没有独居哇。”我说,“凶宅里死去的雄信先生和那位港口黑手党文职的灵魂都陪着我呢。”
“我喜欢住凶宅不单单贪图便宜的房租,还因为热闹。”
跨越阴阳的友谊,多么纯粹美好。
“幽灵又不能保护你。”江户川乱步清了清嗓子,“虽然笨蛋拒绝过一次,但社长宽容又大度,还有名侦探的推荐。”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次,加入武装侦探社”
横滨上下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到侦探社来,名侦探罩着你。
我“不要。”
江户川乱步一秒都没有犹豫地说出来了为什么
他不理解,侦探社有什么不好,如果是笨蛋栗子,他勉勉强强可以把办公桌分她一半。
侦探助理的工作也可以交给她,帮乱步大人跑腿买点心买漫画,看地图带他去餐厅,下班后一起散步回侦探社宿舍。
晚上若是笨蛋认床睡不着,抱着枕头来敲门,他也不是不可以给她开门。
“因为我是强者。”我严肃地说,“我与寂寞为伍。”
假的,因为加入武装侦探社不能再接港口黑手党的委托,我好不容易把名片发到森鸥外手里,还能让他跑了
搞事业我是认真的。
“而且加入武装侦探社也没有多余的好处啊。”我掰着手指数,“我本来就在侦探社群聊里,社内的大家都和我很熟,办公室想来就来,小厨房想进就进,连医务室都有
我的专属病历。”
我“已经渗透得这么深了,有没有名分重要吗”
江户川乱步重要。
他需要一个名分。
其实致盲是个很不错的debuff,比如我现在看不见,不必领悟乱步先生的言外之意。
“谢谢乱步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说,“我是自由的春卷。”
我单干,iafree
名侦探被我气走了一半。
只气走了一半,因为他的手仍然让我扶,乱步先生从会咬人的坏盲杖变成了只剩半根的好盲杖。
我们的对话被安室透和柯南听在耳朵里,两个针对黑衣组织的专业户作出判断“也就是说,只要你们回到横滨,组织下手的余地将少得可怜。”
“没错。”江户川乱步没好气地说,“介于某人的通讯录里存着港口黑手党干部和首领的电话。”
没人不喜欢卖给神婆人情,港口黑手党向您承诺滴滴代打随叫随到。
“那么组织一定会赶在栗子还在东京时动手。”安室透肯定地说。
我不解地说“假如我立刻买票回程呢”
安室透“炸车、炸船、开飞机扫射、远程狙击暗杀。”
我怎么会如此有行动力
安室透你自己说的,酒厂牛马。
琴酒正是如此有行动力一男的。
即使他远在埃及杀卧底,收到消息后也能以惊人的速度闪现回东京,开启猎杀时间。
我恐怖如斯
好可怕的社畜,工作热情足以融化太阳。
“柳沢友矢被捕,组织不一定知道他暴露了组织的存在。”安室透进一步分析。
“栗子越是躲躲藏藏,组织越会坚定一定要杀死你的决心。倘若你假装毫不知情,他们的追杀又因种种原因失败,反而会暂时放弃行动。”
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吗不难,当我掏出大学生清澈愚蠢的目光,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影帝级卧底安室透夸奖道不错,很有神韵。
江户川乱步柯南她本色出演足以。
“既然不能打草惊蛇,我也不能现在便买回横滨的车票。”我摸摸下巴,“我可是东京人,都回老家了,肯定要走亲访友玩两天再回去更显自然。”
“组织大概也这么想,这两天便是他们动手的时间。”安室透点点头,“方便透露一下行程吗我好调人暗中保护。”
我摸了摸眼前的纱布“至少明天才能拆纱布,期间我肯定得留在铃木大酒店。”
“嗯。”安室透做笔记,“那么首先要防止组织投毒,检查食物和通风管道,排查服务生,房间玻璃换成防弹款,窗帘拉上避免狙击红点。”
柯南很有经验地补充“也要筛查客人,他们往往会采取把尸体塞进行李箱、塞入床底、塞入马桶、塞入清洁车的作案方式,尤其注意吵架的情侣、离婚的夫妻和多人小团体。”
我接着补充“杀人现场通常发生在餐厅、温泉汤浴和室内游泳馆,如果死者在房间内被杀,十有八九是密室杀人。”
我们三个东京侦探熟练地以“酒店”为命题发散,经验丰富得令横滨人江户川乱步害怕。
他们横滨人很朴素的,酒店场景一般只搭配爆炸和拆迁。
“拆完纱布后呢”安室透翻过满满一页笔记,问我。
我想了想,回答“约会。”
隔着一层纱布,我没发现安室透和柯南的目光聚集在江户川乱步脸上,而黑发绿眸的青年微微眯起眼睛。
“五月约我一起玩。”我开开心心地说,“超级可爱的五月,好久没见到她了。”
安室透柯南原来是和女孩子约会,safe。
“五月说青峰君和赤司君约了比赛,两所大学的校队借了体育馆,准备来一场正式的比拼。”我接着说,“五月肯定给青峰君加油,我身为赤司君的后援可不能认输。”
“因此我后天会去体育馆为赤司君加油。”我询问安室君,“便衣们方便暗中巡逻吗”
不是便衣们方便不方便的问题,安室透瞥了眼江户川乱步。
他怀疑栗子后天走不出酒店的门。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