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浔的喉结滚了滚,低眸指腹轻轻碾弄着林柚的唇瓣“林柚同学你说的是哪种练习”
林柚饱满的唇瓣被谢寒浔的指腹碾着,薄茧挂过带来不一样的触感,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湿漉漉地触碰到了谢寒浔的手指。
湿软的触感让谢寒浔的眸光暗了暗,扶着林柚腰身的宽大手掌收紧。
林柚扭过头这次的醉酒像是忽然没了耐心,正在因为谢寒浔的不配合嘀咕“都说了要练习。”
谢寒浔低笑,垂下头跟人眉心抵着眉心,低低的语调慢条斯理地逗人“还没说那种练习呢。”
“换剧本前还是换剧本后”
林柚想后退却被人摁着腰动不了,腿贴着腿没什么力气和支撑的只能全部倚靠在谢寒浔身上。
他眉毛拧起来像是生气了“不练算了。”
做什么一直问。
林柚作势要走却被谢寒浔环住。
白皙的下颌被抬着,唇角贴上了温热的啄吻。
林柚的唇瓣微微张合,侧头神情迷茫“你不是”
不练吗
磁性低哑的男声不紧不慢“是这样的吗”
醉酒的林柚有点迷糊,手指抓了抓。
谢寒浔低笑“原来是想要电梯里那样的练习方式。”
林柚呼吸乱了却也还记得刚刚谢寒浔很明显地逗人玩,抿着唇不乐意地想躲开。
灼热的大手摁住林柚的后腰。
一手捏着他的后颈浅浅碾磨将人拉了回来。
水润的唇瓣被吻住,舔舐碾蹭弄得湿漉漉的。
呼吸被攫取。
唇缝蹭开勾着纠缠着舌根。
这次的吻没了电梯里的循序渐进更加的深,热息喷洒,唇瓣嘬吮地发着艳丽的红,调制酒的味道扩散在两人之间。
林柚的手指紧紧攥着谢寒浔的手臂,脊椎都泛着麻,急促的呼吸带着细碎的水声,细弱的无声被吞咽下去,来不及发出声响只能急切地呼吸。
衣服的皱巴巴,晚风从阳台吹过。
昏暗的宿舍中气氛浓烈又暧昧。
唇瓣分开时细细的银丝勾出,林柚原本就醺醉的厉害氧气消耗整个人晕晕乎乎。
谢寒浔低垂的眸底灼热,微微侧脸舔过林柚红润的唇瓣,吮着啄吻。
他的声音很低,微哑着带着一股撩人的暗沉“小林老师,你的台词呢。”
林柚的唇瓣微张着喘息,人还没从这个吻里缓过来。
唇瓣湿漉漉,眼眸潋滟着水汽。
像是被亲懵了,乖乖地被人啄吻着唇瓣。
脸颊、耳垂,全都被温热的啄吻覆盖。
错位的距离全部被丢到了一旁。
林柚漂亮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脸颊比刚醉酒还要红上几分,气息平复不下来呼吸乱成了一团“你先”
谢寒浔手指碾磨着林柚的后颈,薄唇贴
着林柚的下颌线吮着白皙的颈侧舔吻低喃“我会选很过分的桥段,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但,太乘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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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颈侧肌肤被不轻不重地吻了下,林柚耳边满是自己乱掉的呼吸和心跳声。
他喝多了脑袋迷糊想得都最直接不过的。
还想再亲一下。
谢寒浔指腹碾着林柚的唇瓣,眸底幽深沉淀着暗光呼吸染上了欲“想在你意识清醒的事情做过分的事。”
不然跑掉怎么办。
“不想你不承认,不想你断片。”
“想要你只喜欢我。”
唇边的啄吻细细密密,耳边的低沉男声让林柚下意识地想点头。
“别看其他人,只看着我好不好。”
第二天是周末早早就跑去话剧社的林柚根本看不进去剧本。
唇瓣上像是还残存着昨天的触感。
好消息没断片,全都记住了。
坏消息脑袋里忘不掉正在三百六十度回放。
林柚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热得爆炸了。羞耻归羞耻,但也很快就接受了一个事实。
他不讨厌。
更加准确地说是喜欢。
剧本看不下去,干脆就将小提琴谱拿了出来做在转移注意力的事。
林柚低眸调试着琴弦,有些走神的脑袋里环绕着谢寒浔昨天说的话。
指尖拨弄了几下啪的一声,手指传来微弱的痛意。
“怎么了”安歌闻声紧张道。
林柚看着自己手上的痕迹,抿了下唇“没事,只是琴弦断了。”
他的钢弦买了很久本身也在老化,刚刚调试时候走什么没发现弄紧了。
安歌紧张兮兮“这个怎么办要维修吗”
方衡摆了摆手替林柚回道“不用,换根弦就行。”
林柚“嗯。”
但是他没有多余的琴弦,需要去维修店里买。
而且刚好也可以在开演前带去店里保养一下,再把钢弦换成尼龙弦演奏效果可能会更顺手。
方衡问道“林柚你有备用的吗要是没有我给你推荐一家老店,他那边的东西都很好用。不过就是有点偏僻在淮海北路那边。”
“但是我当时学琴的老师都推荐说是干了二十年的老师傅,手艺杠杠的。”
林柚有些心动了“地址能发给我吗”
他原本想随便找一家小店保养的,听方衡这么一说就又担心老古董琴的特殊出什么问题影响话剧社的演出,刚好可以找老师傅修护一下。
方衡道“可以啊,你等会我找找。”
他翻找了一会将定位发给林柚。
林柚弯了弯唇“谢谢,我过去看看。”
确定好后林柚带着小提琴离开了话剧社,打车地址上的古意作坊
门店不大,从门口能看到店里悬挂着很多小提琴,进去时
空气中还带着独特的木质香。光线照过去带上了几分复古的气息,很符合二十年老店的风格。
挂在门口的门铃叮当响了几声,戴着眼镜明显上了年纪的老师傅从操作间里走出来。
“修琴”
林柚点头,将自己的小提琴递过去“想换琴弦,还有侧板有点开裂。”
老李接过了小提琴放在操作台上,他打开琴盒将小提琴拿了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眼镜后的眼睛眯了眯,总感觉这琴有点眼熟。
“你这个琴在干燥的地方放了很久吧”
林柚指尖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嗯,收到琴盒里就忘记检查了。”
小提琴积灰积了那么久,完全忘记了要注意干燥。
老李一边检查一边心里犯嘀咕。
上百万的琴虽然不多见但他开店开得久也见过不少,除了常客觉得眼熟还是第一次。
“你之前来修过吗”老李问。
林柚神情迟疑摇了摇头“没有。”
老李连连称奇,觉得事情更蹊跷了“那你先随便坐一会我检查检查。”
他心里琢磨着眼熟,一边检查琴身一眼就发现了琴上原本维修的痕迹。
维修的时间看起来已经过了很久,但不难从维修的方式里看出当时这把古董琴遭受的待遇跟报废也没什么不同,一般的师傅还真的修不出来。
维修的手法跟他平时用的方式很相同,但细看一些细节又有差别。
老李记起来了。
他笑呵呵道“这是你的琴吗”
林柚迟疑了几秒点头“对啊,怎么了吗”
修琴怎么还会问是不是他的
老李感慨道“你这把琴还真是虽然老了但骨头硬,之前都快报废了过了这么久竟然就只是侧边开裂了一点。”
林柚怔然了几秒“你认识这把琴”
老李笑道“何止是认识,算起来可太熟了。前几年有人拿着来修过。”
林柚抿了下唇,下意识地认为是陈故。
他没有追忆往昔的想法而且陈故也没什么好想的,但老师傅说得正起劲又不好意思开口打断,只能默默地不说话。
老李边修边说道“当时这把琴我跟他说修不了了只能报废,那小子说什么都不同意,说自己有钱不管用多少钱的料都可以,只要能修好。”
林柚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换在以前他可能会很想听,现在只觉得物是人非,以前再怎么好有什么用都是会变的。
他不知道谢寒浔所说的喜欢的时效是多久。
林柚不是那种因为担心会分开就不在一起的人,与其担心以后不如活在当下。他捏了捏手机的开关键心里琢磨着挑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要尽快挑明。
他喜欢谢寒浔,谢寒浔也喜欢他这就够了。
不能亲了人就不负责,那不就变成渣男了吗
老李没注意到林柚低垂
的头,整个人像是开了话匣子一股脑儿往外抖搂“我跟他说不是钱的事,那混小子就是不听,给我气地问他那么有钱怎么不再买一个。”
“那混小子很倔,说不一样,还说我修不了他就去找别人。”
“还真不是我吹,当时那种情况除了我还真没人能修得了。他应该是出去找了一圈又回来了,搁店里耗了一整天,一米九的大个子杵在那里别提多碍眼了。”
林柚骤然怔愣住,抬眼疑惑地看着老李。
“一米九”
陈故只有一米八。
老李说“对啊。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是吃什么长的,长得也太高了。”
林柚指尖蜷了蜷迟疑了几秒问道“是不是估算错了身高了”
“啊”老李扭头看了一眼林柚,嗤笑道“不可能,我工作间这个门高一米八,那混小子进来的时候还磕到过头呢。”
林柚神情充满了迷茫,指尖捏紧了手机。
什么意思
老李继续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当时说眼睛不行了修不了那么细的东西,那混小子忽然又改口说我不修也行。”
林柚顿了几秒,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
老李“我还以为他终于想开了,结果他又非要我教他,他说既然我修不了他就自己修。当时的琴都快报废了,也就随他了免费给我打了一周的下手还真让他给修出来了。”
老李唏嘘道“不过也挺不容易的,那混小子学东西快,一放学就赶过来一待就待到大半夜的确是认真,听说当时快高三了也是挺不容易的。”
“本来想问他名字的,结果也给忙忘了联系方式都没留,本来还以为他打两天下手就会退堂鼓的还是失算了。”
老李没忍住问了一嘴“你们现在关系也挺好吧他现在还有没有兴趣跟着老家伙我学修琴啊”
林柚低喃“我不知道。”
他以为是陈故修的,当时陈故也没有否认,现在却告诉他是另有其人。
老李摇了摇头“哎,你们这些小年轻,有矛盾得尽早说开这样的朋友不多见了。”
林柚手指捏紧了,整个人有些出神零零碎碎的记忆在脑海中拼凑,各种猜测混作了一团,脑袋里只剩下了谢寒浔说过自己学过修小提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