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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但愿是某想多了(4k)
    家兄唐太宗第249章但愿是某想多了4k

    李元婴在宫宴的时候,远远瞄到过眼前的三位,没办法,他们的位置离阿兄有点远,某却是坐在仅次于太子的位置。杨豫之很有其父的风姿,不止长得人模人样滴,气质也比另外两个看起来清贵,大概相当于05萧的水平,难怪能成为小yi文学的代言人。至于房遗爱,也许武力值真的很高,但看样貌绝不是莽夫那一挂,大概相当于06萧的水平,房玄龄的遗传基因,在勐人天团里属于顶级配置。杜荷的长相比起他们两个,就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不能以萧为单位估量。

    s萧当然是帅的惨绝人寰的那位。

    “你们带着的人,可以随你们同行,但是不要想着偷懒耍滑,什么事情都吩咐他们帮忙。也不要想着跟韦侍读对手,他是蜀山剑派三弟子,在他面前,你们学的那点武艺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垃圾。”

    想到李靖家的二公子,为防止房遗爱真的只是长了个还算英俊的皮囊,其实真的很莽,只能好心地补充道“友情提示一下,药师公家的李二郎,在蜀山剑派的排行是十四。”

    裴十七对李十四的了解少的可怜,萧十一说没见过几次,他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堪称蜀山剑派最神秘的人。其实也许他只是在忙着闹东海,或者抓猴子,又或者敲牛魔王的头。

    房遗爱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李二郎的事情他只是听过传言,没想到真的在蜀山剑派叉手一礼,问道“滕王,某可以跟韦侍读学剑法吗”

    李元婴看了眼同样跃跃欲试的杨豫之,想到那位帽子有点草原色的窦姐夫,轻咳了声,说道“你们还是按吩咐做事为好,韦侍读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时间收徒弟。”

    回头需要和韦珪说声,不要教剑法铁钎的使用最好也慎重些,或者学黄蓉只教杨过读四书五经

    房遗爱的眼神暗澹了些许,轻声唱喏,没有再多说什么。

    “滕王,我们什么时候能回长安”杜荷对于蜀山剑派没有任何兴趣,剑术再高,最多也只能当荆轲、盖聂之流,某要做的是谋国断政。

    李元婴看向杜荷,将手搭在玉带上,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还未出发先问归期,还真是谋定而后动。散漫地笑道“不知道杜都尉如此归心似箭,为美人还是美酒”

    大唐安置某些卓越功臣之子的官位,通常为奉车都尉,和驸马都尉同为从五品下。他们只需躺平领钱,不用上衙,不用当值,只需在元正大朝会的时候,穿着绯色官服去太极殿外广场上转一圈,展现一下皇恩浩荡。

    杜荷眼底闪过一抹鄙夷和嫌恶,又隐有兴奋的情绪闪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不对,某乃鹏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叉手一礼,回道“某既不是贪色之人,也不是贪杯之人,只是想与殿下讨论诗文而已。”

    “好雅兴。”李元婴微挑眉头,看向一旁悠然喝茶下棋的两位八零后老人,十分虚心地请教道。“虞傅,不知杜都尉的诗才或者文才,在长安能排在哪个位置某怎么从未听到过他的诗文呢是吾太过孤陋而寡闻吗”

    如今这二位的生活态度那叫一个闲适不急不躁,不温不火,眼神纯真而又质朴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做的事情都很符合孙思邈的养生之道,就差在脑门上敲上字,欧阳闲云,虞野鹤。

    杜荷“”

    某怎么忘了眼前这位魔王,虽然不学无除了不喜欢读书除了喜欢用雪埋人,还写出过陋室铭、黔之驴和临江之麋若不是他写的那篇临江之麋,殿下还不会下定决心,再次风起北门,某应该感谢他的如椽巨笔。

    “某也未曾有闻。”虞世南摇了摇头,落下一枚黑棋,轻声说道。“许是殿下认为他的文章太过精彩,怕长安文人汗颜,只留在东宫赏阅。”

    杜如晦的长处在于心性沉稳,且能决断先机。他写的文章,从不会转弯抹角,晦涩难懂,当然,也不会像滕王那样以物讽人,入骨三分。从来都是以事论事,直指症结之所在,如庖丁解牛。

    只可惜,走得太早。

    “杜二郎是个还算合格的伴读。”欧阳询很从容地落下一枚白棋,提起两枚黑棋,笑道。“伯施,多谢承让二子。”

    杜荷看向欧阳询那张丑脸,微愣了下,这他那张脸怎么变化如此大原来欧阳询的脸像只愁眉苦脸的猕猴,现在像朵盛开的菊花,虽然褶皱一样多,状态却差别天地之遥。叉手一礼,说道“欧阳公,殿下说棠梨声律编的好,等你回长安,会请你入东宫讲课。”

    听到杜荷话里的停顿,再想到他眼神刚一闪而过的的兴奋,李元婴摩挲玉带纹路的动作,微不可见地停顿了下侯君集还在松州,张开口袋等着那位赞普,带着他的人马飞蛾扑火。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还没有去打高昌城,更没有突然脑子抽风,明目张胆地拿国库内的东西。

    话说,,换源a,huanyuana 版。

    说实话,原来看到这段历史记载,都有种荒谬感。不是说侯君集就不该喜欢小钱钱,而是一个以出将入相为zz目标的人,按理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除非他是想给自己一个足够信服的理由。

    “承先,带他们去张署令那里,该出发了。”

    “喏。”裴承先叉手一礼,轻声说道。“三位请随某来,你们的随行人员和行囊已经送到了船上。”

    杜荷、杨豫之和房遗爱愣了下不是在西城或者附近做事吗怎么还需要乘船疑虑着躬身告辞,退出府衙正堂。

    “虞傅,欧阳公,我们去找药师公他们。”李元婴看着杜荷他们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冷冽,若是某没猜错,长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情况,让李承乾想要提前下手看到云鹤府弄出来的那么多新事物,他竟然还反心不死,那就没有救的必要了。

    虞世南和欧阳询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果断扔下棋子,站起身来笑道“王爷,某可不与李药师下棋,唐茂约也不行,他们两个下棋的棋品忒黑,某敬而远之。”

    李元婴想到那两位下棋的样子,忍笑说道“虞傅放心,某深有同感。”

    那两位和别人下棋的时候,还算正常,气氛也还算平和。只要他们两个对上,两雄不堪并立,一啄何敢自妄见异己者即攻,与同类者争胜。纵众寡各分,誓无毛之不拔;即强弱互异,信有喙之独长。昂首而来,绝胜鹤立;鼓翅以往,亦类鹏抟羽书捷至,惊闻鹅鸭之声;血战功成,快睹鹰鹯之逐。

    没看错,就是那位伴读的檄英王鸡,他们两位下棋不是下棋,而是斗鸡,都巴不得对方雌伏而败,割以牛刀。因为他们知道只有那方棋盘上,他们才能如此恣意妄为,算是他们相爱相杀的桥段中,相杀的最暴力阶段。

    欧阳询倒背着手,轻轻转着一串翡翠,看着李元婴惫懒的步伐,眼底笑意隐隐,越接触越会发现,滕王是个非常有趣的少年等等,杜荷的话有问题,他说请某入东宫的时候,在东宫二字之前停顿了半息时间。再加上他第一句话就问何时能回长安他和殿下讨论的事情,从来不是诗文

    那么谁给他的自信,可以请某去宫里讲学东宫的那些属官,就算想要再来次北门之变,没有兵权能做成什么指着那几个假扮突厥人的侍卫,还是指着那几个会演百戏的内侍而那几位名将,既没见过谁与东宫走的特别近,也没有见过谁家的等等,侯君集的女儿好像刚和贺兰家定亲,而贺兰楚石是东宫千牛。可老侯图什么呢从龙之功他已经有了,只要此次能灭吐蕃,他便也有了灭国之功。

    就算有李靖、尉迟恭、程知节等人在,入政事堂平章政事,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他若是想跟着东宫闹,说实话,按他的能力,不可能掀翻所有人而更重要的一点,他哪来的自信,认为他的领兵能力能超过陛下呢

    但愿是某想多了。

    李靖听完李元婴的讲述,想法却和欧阳询完全相反,他从不会认为自己想多了。看向袁天罡,问道“若是有人拆解那些油纸包,重新改造成小包,容易吗你们有没有设置预防机制”

    某需要写信给苏定方,侯君集若是有什么异动,他会有办法悄无声地让侯君集,为大唐的疆域壮烈成仁。

    “药师公放心,不只是油纸包,就是火炮,只要他们拆开,就再不能用了。”袁天罡轻甩拂尘,气定神闲道。“最后两步的组装,由少府工匠做的,那些人现在正在修建码头。”

    就算某想不到,陛下也会提点某,防止任何意外情况出现。别说油纸包和火炮,就是那些卖出去的烟花和琉璃,他们也别想通过拆解来发现玄机。班谦的机关之术,再加上滕王给晋阳公主做的那个小小玩具,最简单的办法只有暴力破坏,而暴力破坏的结局,会很美妙

    李元婴懒懒地靠在矮榻的软枕上,边听他们讨论,边欣赏着湖里的荷花。李承乾突然想反的原因,是什么呢首先,嫡皇孙马上就要满百日了,他的地位只会更加稳固。其次,阿兄最近又不没有再对那只青雀,做出什么出格的照顾,不至于让他嫉妒到骤然发狂的程度。再次,那个太常寺乐童还没入东宫,应该是括地志编完那年才被带回去的,还有四年的时间呢。

    ,hy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框挤了

    “临江之麋。”唐俭看到李元婴眼神里的迷茫,轻声提醒道。

    滕王是好心,想告诉那位,陛下安排那么多学士,让他学习处理政事,完全是拳拳爱子之心,不想他做那只茫然懵懂的麋麑。可他不知道人心复杂,不知道这一百二十二个字,会被他们拆解出一本书。澹澹一个麋字,他们就会拆出鹿,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那个鹿。

    更不要说还有临江二字,先帝于武德八年,在临江设置萧滩镇,征收盐税和茶税没人会相信滕王用临江二字,只因为他有思念先帝。

    李元婴听到临江之麋,坐起身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地问道“唐傅,你的意思是某不该写那篇劝学”

    你们这群古人不要太搞笑,好不好我既没让你们推我当文宗,也没让你们推我为圣,绝对是穿越者中抄文抄的最低调的一位结果你们竟然说这篇文章,不但没让李承乾那个熊孩子好好学习,反而让他造反的时间提前了五年

    你们是魔鬼吗

    “因为担心被共杀食之。”唐俭端起茶盏,将茶水倒在石板上,轻声解释道。“更有人担心,会被陛下当成外面那群犬,会被清理掉。”

    当时引起的奏疏和谏表,就差点没淹没立政殿的东偏殿看向欧阳询,问道“此时,你还认为一篇文章骂尽天下人,很爽利吗还认为他们只是色厉内荏地嘶吼两声吗215章”

    “有药师在,你担心什么”欧阳询看了眼老神在在的李靖,帮唐俭的空杯子,倒入刚泡好的云雾茶,笑道。“确实有覆水难收的说法,可你看外面的汉水,认为这一杯茶水,还有必要收吗”

    唐俭“”

    陛下确实有三个嫡子,可是身为父亲的那一份心情呢你们不会真以为,先帝当年很开心见到那种覆水难收的场面吧

    “今夜开始,西城无宵禁。”李元婴懒散地靠回软枕,惫懒地笑道。“某要在城墙上设宴,请金州府百姓,欣赏什么是西域琵琶幽怨多”

    “王爷,你不能这么做”唐俭倏然站起身来,低声吼道。“一旦一旦你这么做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章,你帮晋阳公主做的那些烟花和琉璃鉴,全都白费了,你懂吗”

    “我懂。”李元婴扯起嘴角,邪肆笑道。“传令下去,谁敢传消息去长安,某就将谁全家送到北海牧羊”

    唐俭“”

    李靖“”

    欧阳询和虞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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