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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6927相关
    原作家庭教师

    c六道骸x沢田纲吉云雀恭弥x沢田纲吉狱寺隼人x沢田纲吉

    家教是我真正入二次元开始努力产出的第一个坑

    随便放放

    骸纲for you

    六道骸心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这么弱的人给打败啊。他站在沢田纲吉家的楼下,库洛姆和京子他们在里面愉悦地说笑着,二楼的窗口上映出沢田纲吉那张显得有些窘迫的脸,随后他听到阿尔巴雷诺一如既往的嘲讽,那张0分的数学试卷被他毫不犹豫的扔出窗口,满脸通红的彭格列十代目嚷嚷着却又不敢反对着自己的家庭教师,懦弱的可怕。

    他暂时解除了幻术伸手接住那张从窗口上飘下来的0分的数学试卷,在沢田纲吉看往这里的时候迅速用了幻术来隐蔽自己。

    该死的超直感。在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沢田纲吉气喘吁吁地出了家门左拐来到了他的旁边。他犹豫地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环视一圈,然后定在了六道骸所站的位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骸,是你吧”

    他没有现身,一下子这里陷入了沉默而又尴尬的氛围。他的内心在叫嚷着说,够了吧,你该走了,这是错觉啊。

    对方没有离开。他用有些困扰的语气说“你在这里吧为什么不进来呢库洛姆也很希望你一起进来的。”

    开什么玩笑。六道骸在心里回复,谁要和黑手党一起啊。

    或许是没有见到六道骸本人,沢田纲吉的言语变得大胆起来了,他甚至还敢埋怨一下六道骸“骸你总是这样,让人糊里糊涂的。你肯定又在想才不要和黑手党一起吧,那样的话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说着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每次都说着要夺取我身体的话,不要老是惹人误会啊。”

    用这样自以为很了解自己的语气,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讨厌啊彭格列。

    “你肯定觉得我很烦吧。”沢田纲吉沮丧地嘟囔着,“说起来我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也好奇怪啊你说不定早就离开了呢。”似乎是这么确定了,他的眼神又变得困窘起来,然后转过身去。

    “沢田纲吉。”

    身后有人叫住他的名字,他吃惊地回过头,异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的面庞,血红色的瞳仿佛要望进他的内心深处。

    你总是这个样子。

    他举起那张零分的试卷来,“这么惨不忍睹的试卷,真的难以想象你居然会成为彭格列十代目。”

    “你,你是为了嘲笑我吗”沢田纲吉的脸涨得通红。

    六道骸勾了勾唇。“我总有一天会夺取你的身体哟。”他轻笑着说,然后缓慢地隐去自己的身形,在对方的眼睛里他看到并不是很信任的色彩,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离开了这里。

    他走在大街上往着黑曜中学的方向走去,他知道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宿。过于烫人的温暖,会让人沉溺,他是绝不会愚蠢地沉溺于对方那双像蜜糖一样柔软温暖的眼睛里的。但是,他也不会放任别人把他的猎物夺走,属于他的就是他的,他是绝不会退让的。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他想,总有一天我会夺取你的身体。

    在你不得不死去的那一天。

    end

    骸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要死的话,那杀了你的人也能只能是我,在你不得不死去的那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获得你的身体。他认为如果纲吉当了黑手党首领的话,软弱天真的他总有一天会死在这个里世界里的

    6927眼泪

    01

    上帝把眼泪都留在了这里,却显得这座城市更加晶莹而又柔情。

    02

    “如果能一直生活在这里的话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彭格列,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然而他目前的手下或者说旅伴这个词更能概括六道骸则毫不留情地说,语言显得尖锐。六道骸异色的眼睛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看着他,名面上的彭格列十代目首领。泽田纲吉。

    “估计没人会认为你是彭格列十代目首领。”

    旅伴嘲讽了他一句,泽田纲吉也很厚面皮的回答“没关系,我从来就不是自愿的。”

    六道骸露出了错愕的神色,最后变得无语起来,他似乎压根就没想到泽田纲吉居然在那位家庭教师的教育下,厚面皮已经无人能及。

    不过旅伴说的也的确如此,如今他正站在大街上,然而却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出来与朋友这个词或许不大恰当的少年,比起他来,六道骸更加引人注目。

    虽然在威尼斯参加的会议已经结束了,然而泽田纲吉目前还不想那么快的动身回去罗马。没错,他很厚脸皮的扯住了六道骸一起来受罪,来稍稍放松一下让自己有一个小小的假期,当然他已经有准备接受家庭教师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的可怕反应。或许。

    不过这次,他挑选的旅伴或许有点错误。

    03

    水上城市威尼斯,据说这里是世界上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

    泽田纲吉趴在窗边有点傻气地看着流逝而过的鱼,波光粼粼的光影晃了视线。此时他与六道骸正乘坐着威尼斯海底地铁,从罗马广场钻入海下,围绕整个市区环绕一周。

    他伸出手摸了摸窗边,就像是在看一部风光片一样显得有点好奇而又兴奋。

    耳边传来的是安静的皮手套翻阅着书的声音。泽田纲吉回头看到那泛黄的书页被鱼儿的游弋投出晦涩的光影,最后落在那青年精致的脸上,那双异色的眼睛充满着慵懒的神色,眼底里的情绪却又像是海一样深不见底。

    “骸,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还是要说一下自己的感激的,居然同意与他一起乘坐这实在是让泽田纲吉太过高兴,看到青年显得兴致缺缺的样子他习以为常,却又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

    于是他想了下,干巴巴地憋出一个问题“这里的景色很不错吧”

    青年感到无法理解似的抬起头来注视着泽田纲吉。泽田纲吉近乎要往自己的脸上拍一巴掌说自己多嘴了,于是他立刻急切地说,仿佛想要弥补什么,“我想你大概也困了,说不定稍微休息一下会比较好”从米兰赶到威尼斯,路途也算是风尘仆仆,他都没见过六道骸合眼。

    发现自己思维又转过去了的泽田纲吉不由懊恼起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六道骸大概是微笑了。泽田纲吉揣摩不透,思忖着那笑容代表的意思究竟是怎样,想着他觉得那笑带了冷意。

    “我想我比较习惯睡水床。”六道骸说。

    被反击回去的泽田纲吉一阵无言,他转移视线看着窗外,但很快就耐不住了,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色实在无聊,最初的新奇感也逐渐褪去。他并不知道究竟要在威尼斯玩些什么好,说来惭愧现在他对意大利语一知半解,比起他来六道骸这个正统的意大利人大概可以给他一些意见。

    “彭格列,你想怎么样”这会儿六道骸不耐烦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本旅游手册。六道骸愕然地抬起头看着泽田纲吉显现出讨好的神情,他震惊了,他是真的没想过泽田纲吉会厚面皮到这种地步。

    “你是想让我当作你的导游陪你全程游览”这话儿带了点危险的意味。

    “你现在也是在这里嘛,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咳。”泽田纲吉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反正六道骸也被他拉来了,里包恩要怪罪他好歹也有了点底子。看到六道骸眯起的眼睛他表情变得闷起来,他也有点怕六道骸会拂袖而去留他一人在这里。彭格列十代目首领这身份现在压根就没用处,他一个人身在异地迷了路也不好说,指不定还露宿街头。

    “反正你也不会丢下我的。”于是他豁出去说,他唯一的假期他已经认为这是假期了不能这么惨败地收场。

    六道骸愕然。他仿佛现在才认清这个少年已经不是记忆力十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人了,他抿了抿嘴唇冷笑道,“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陪你观光。”

    “你现在就是陪我观光。”他嘟囔了却没说话,怕惹来六道骸阴沉的神情。

    于是他转了个身趴在窗边微微闭了闭眼睛。全身都仿佛瘫下来了疲惫涌上大脑,视神经缓慢的被昏昏欲坠的黑色所覆盖,隐约的从缝里能漏出一点点蓝色的光。

    他做梦了,梦境不可牵扯地把他往海底里拉去。他被巨大的海水所淹没,气泡漂浮,他仿佛要一直沉浮在那片蓝中,万劫不复。他觉得可怕,鼻子无法呼吸,被咸涩的水所充斥,他艰难地大口吞咽,灌进来的水冲到喉咙里最后带出恶心的酸臭味。

    他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淋了一身,不好的预感浮起,抬起头来就看到六道骸正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手套里扬着那本旅游手册发出粗糙的摩挲声,话显得很有权威性却又幸灾乐祸

    “我们坐过站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泽田纲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我们坐过站了。”六道骸嘴角弯起显得很是心情不错的样子,酒红色的瞳孔瑰丽的就像是精致的猫眼宝石,“你原本预定入住的在圣马可广场附近的酒店现在是到达不了的了。”

    他呆滞了下,瞬间对六道骸的各种负面印象蜂拥而上,最后化为怨念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谁叫你睡得像头猪一样。”近乎都不用思考直接出口的尖锐语言。

    泽田纲吉猛地涨红了脸,他想说些什么却吞进了肚子里,只能咬牙没出口,最后拿起行李有点愤愤地起身。

    05

    泽田纲吉提着行李孤独寂寥地站在桥边看着小艇掠过自己的视线。水面上倒映出各种各样的影子,白云的,小鸟,还有小艇游弋时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以及旁边青年的影子。

    “现在我们是在哪儿”他闷闷地问,从米兰赶到威尼斯已经是黄昏,最后乘坐地铁已经是到了八九点左右,而那已经是最后一班地铁。

    “叹息桥附近。”

    六道骸回答,他翻了下旅游手册,月光溅在他指骨上显得干净修长。

    “那就去那里玩玩吧。”泽田纲吉做好了打算。

    叹息桥,建于1603年,因桥上死囚的叹息声而得名。叹息桥两端连结着威尼斯共和国总督府都卡雷宫和威尼斯监狱,是古代由法院向监狱押送死囚的必经之路。此条叹息桥是密封式拱桥建筑,由内向外望只能通过桥上的小窗子。

    旅伴为他简单讲解了一下关于这座桥的事情。泽田纲吉听了抖了抖,虽然是黑手党首领但是他却有着被六道骸所不齿的善良与温柔,极其矛盾的存在。

    “这边是监狱,这边是法院。”

    六道骸说,却让泽田纲吉尴尬起来。他想是自己选择的地点不对,说不定触到了六道骸的一些伤心事。

    “对不起。”于是他说。

    六道骸注意到那眼神就弯起嘴角讽刺地笑,那标志性的“kufufufufu”显然是摆明自己对怜悯的厌恶。

    泽田纲吉抬起头。

    一个个看不清面色的人穿着白色的囚衣从他的眼前经过,言语含糊却又充斥着绝望,最后是痛苦的嘶吼与叫声,鲜血,尖叫,尸体。从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的蓝天,伸出手时却发觉无法触及,他们悲哀地发出了鸣叫,沉重的拖着锁链哭泣着,恍若在哀悼失去的自由。最后他们叹息,往着黑暗走去,那唯一的窗子,所谓的自由被他们完整抛弃。

    泽田纲吉默默地转头,声音冷若冰霜。

    “骸,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皱紧眉头说。

    先是那标志性的笑声,然后六道骸抬起漂亮的眼睛嘲讽地笑,红色的数字跳动,“我可没在开玩笑,彭格列。”他温柔地说,“我是在帮助你,身为黑手党你还是过于心软了。”

    这让泽田纲吉想起以前与六道骸发生的几次争执,在对于敌对家族无辜的人是否留活口身上六道骸一直很固执,他认为如果不杀死日后必有大患,相比起来泽田纲吉的做法却很温和,会放掉他们并且给他们安排容身之处。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次。

    他感到头疼,这回是真的。他烦躁地转身,他感到无奈,感到沮丧。泽田纲吉看着他,从那双眼瞳里寻找到了深海一样的黑暗。

    是不是怎样都没有办法把你拉回光明

    头很疼。泽田纲吉感到有什么酸痛的东西弥漫出来。他感到有点窒息的难受,他回头烦躁地想要从黑暗脱离而开,然而抬起头时却看到六道骸一个人站在桥边看着桥下情侣亲吻的身影。一瞬间他无法动了,然后他伸出手拉住六道骸。

    六道骸冷冷地看着他,最后冷笑着想甩开他的手。

    那一瞬间泽田纲吉恼恨了,一切的疲惫堆积在一块,最后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泽田纲吉就冲动地去做了。他很想这么做了,把六道骸那块该死的面具打碎。

    他不顾六道骸错愕到几乎是恼怒的神情,直接从桥下坠落就像是跳河。

    水花溅起。

    他听见那边情侣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似乎是在说有人跳河什么的,他没听,然后水从耳朵处灌起来。鼻子酸痛。窒息。就像是在梦里一样,沉浮,淹没,最后眼前都被蓝色所覆盖。他难受的不行,想张开嘴大口呼吸,却被寒冷刺骨的水给弄得猛地颤抖了下。

    他没用死气之火,他不想惹来太多人,而且这也不是重点。

    泽田纲吉抬起头,湖水冰冷,视线模糊,他只能看到那一双眼睛衬得温柔而又暖和,恍若流淌着的像是普通人一样的情绪,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很想看到的。

    他张开嘴却被呛到了。没有死气之火的是他压根是个普通人,游泳不在废柴会的范畴之内。

    对方无奈地牵扯起嘴角,想游上去却被泽田纲吉固执地拉住。他注视着六道骸,认真地注视着,表情坚定。那棕色的眼睛在黑暗的湖水里似乎会发光。近乎要被灼伤。

    “好吧,泽田纲吉,你赢了。”

    迷糊中泽田纲吉听到这么一句话。他忍不住小小得意起来,他满足地微笑,最后放任自己沉入那一片温柔的海洋里,突然间他察觉到了什么,昏沉地抬起头,看到那猛地爆发着的明亮的色彩令他一阵晕眩。他以为那是错觉。

    06

    清爽的风。晴朗而又干净。

    泽田纲吉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居然躺在床上。他惊吓地起身出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旅伴正平静地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优雅的动作,但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他似乎已经洗漱完毕了,整装待发,窗外的光溅在六道骸精致的脸上显得很漂亮。

    “醒来了吗”他问。

    一瞬间泽田纲吉有点窘迫,他狼狈地转过头逃离了六道骸的视线范围。

    泽田纲吉洗好脸后,拿起毛巾擦了擦水珠,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出去的时候他看了眼堆积在洗手台旁的衣服,他的衣服已经湿淋淋的了。

    那昨天是六道骸帮他换的

    他恶寒地摇摇头,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桌上看起来十分美味的意大利面条和比萨饼,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问“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在旅馆你在哪儿办理的”

    “你原先预定的酒店。”

    “”他惊诧,“不是很远吗”

    六道骸闻言抬起头来。他恶趣味地晃了晃手里的旅游手册,“那是我骗你的。从圣马可广场到叹息桥步行都可以到达。”

    泽田纲吉的脸顿时黑了。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泽田纲吉拿着旅游手册问,这次他多了个心眼自己记了下这地图与导航,“是去圣马可广场吧”

    说着他抬起头,宏伟壮丽的建筑已经刻画着的石雕显得无比壮观。鸽子扑扇着翅膀围聚在天空中形成斑驳的影。他扫了眼周围各种各样的商店家,思忖着自己是否是要买什么礼物给远在西西里岛的伙伴们。

    突然他注意到广场东边巍峨壮观的建筑物,这时候六道骸说“那是圣马可教堂。”

    他显得兴致缺缺的样子,泽田纲吉想了下,然后温和地说,“骸,你想去什么地方”

    六道骸却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泽田纲吉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来了。六道骸说“那我们去就那里吧。”说着他动身准备往那边去走。

    泽田纲吉愣了下,急忙跟上去。“看不出骸你会喜欢这种地方。”他说,“我本以为你没什么信仰啊之类的。神这类东西你大概也不怎么喜欢,如果我说的话你说不定就嘲讽我了。”他抱怨一样地说着。

    “我确实没有什么信仰。”他慢吞吞地回答。

    人很多,泽田纲吉近乎要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了。他加快了步子迅速走到教堂里头去。观赏了一下精美的建筑后,六道骸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后方的黄金祭坛。祭坛之下是圣徒马可的坟墓。

    祭坛后方放置着金色的围屏。泽田纲吉抬起头,屏面上有80多幅描绘耶稣、圣母、门徒马可行事的各种瓷片,华丽高贵,有各种数不清的闪花他眼睛的钻石宝石珍珠祖母等等珠宝来装饰,真的是眼花缭乱。

    六道骸注视着中央的圆顶。泽田纲吉随着他的视线去看,那是一幅耶稣升天的庞大镶嵌画。旅游手册上有介绍说,是由一群威尼斯非常优秀的工匠在十三世纪所完成的。

    周围有些人正虔诚地看着这幅画。

    泽田纲吉有点不自在,他不是什么教徒,但是总感觉这样这么不在意的话会很奇怪。于是他就双手合十虔诚地看着这幅画,思虑着还要不要闭上眼睛许个愿。于是他想了很久想自己究竟要许什么愿。

    他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六道骸冷不丁地说,“你有什么信仰吗”

    泽田纲吉一直都没搞懂六道骸这个人。他觉得六道骸这人很怪,一会儿就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想了下说“我大概没有吧。”黑手党相信神什么的会被笑话吧他想。

    他少年时期的信仰就是京子,长大后这个信仰不断的被扩大,大概就是要保护所有的人。

    于是他说“那大概就是保护所有的人吧。”

    六道骸似乎觉得有点好笑,泽田纲吉顿时有一点点要报复的感觉,于是他紧盯着六道骸的神色补充道“还有你,骸,你也是我要保护的人。”

    六道骸的表情顿时扭曲。

    突然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彭,泽田纲吉,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圣马可教堂吗”

    “”

    泽田纲吉没懂为什么话题会转到这上面来。

    “你已经被阿尔克巴雷诺所发现了。”他幸灾乐祸地笑,“已经派了人手在这边了,不外乎的话就是你的忠犬。”

    泽田纲吉顿时僵硬了,他突然意识到那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出现的,他猛地回头,就看到比曾经变得沉稳一些的穿着黑西装与眼前这一切显得格格不入的银发青年看着他闪着眼睛努力压抑着兴奋的冲过来,然后略略警惕的提防着六道骸。

    他的好日子结束了。

    泽田纲吉眼前一黑,能想像得到自己的家庭教师会怎样虐待自己。

    07

    走的时候泽田纲吉仍旧留恋着这座美丽的水上城市。他拿了行李无奈地看着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的狱寺隼人,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靠在墙上的六道骸上。

    “骸,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基地”他问。

    “我大概还会留在这里一会儿。”六道骸回答,他的眼睛里带了些什么情绪,就像是那天在叹息桥时恍若被海水所覆盖住的一般朦胧模糊。

    泽田纲吉愣了下,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跟着自己的守护者准备离开威尼斯。他毕竟是彭格列十代目首领,虽然这个身份在外头不能当饭吃,说出来也没人信。

    他拉着行李走到楼下,抬起头时看到六道骸站在阳台上的情景。他的凤梨头被风吹的歪歪扭扭,他感到好笑,却在没让六道骸注意的时候立刻回头与守护者一同离开。

    坐在地铁上的时候泽田纲吉似乎做了个梦,大海把他所淹没,海面上剩下青年异色的双瞳,盛着的湖反射出晶莹的光。像是上帝的眼泪,他的内心被这样温软的东西所淹没,最后不断沉浮,无法呼吸的难受与窒息。他听见了谁在说话,他牵了他的手脱离了深渊,然而他还是被淹没,被那异色双瞳的情感所淹没。

    the en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