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aha散发的危险气息时,宁培言下意识屏住呼吸,第一时间攥着书包转身离开,奈何后路早被堵死。
一个女人挡住他的去路,面上挂着暧昧的笑,“跑什么,交个朋友而已。”
“我终端有钱,可以转给你。”
宁培言说着往后退了步,他紧张的神情与话语似乎取悦了这帮人,目光肆意在少年身上游走,旁若无人的交谈起他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他太瘦了,我打赌他撑不过三轮。”
“那可不一定,oga在床上可是很有爆发力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帮人笑了起来。
宁培言紧紧握着终端,心间惊骇绝望,不是他以为的抢劫,这帮人是群流氓。
他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墙,强装镇定冷声开口,“我已经报警了,你们最好现在放我离开。”
光天化日之下,这帮人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吧,然而宁培言想的太天真。
角落的男生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掏出终端点了几下,“最近的警署是我姐当值,你叫她来,是怕我们几个满足不了你吗”
威胁的话语起了作用,看着宁培言逐渐惨白的脸色,那aha起身慢慢走来。
宁培言一直知道,只要离开宁家的庇护,他很快就会被人盯上。他已经申请了大学,目的就是暂时离开第三星。
报警简讯发给不同的警署,宁培言脑中飞速运转着,这个点是放学时间,大街上的人不少,他要在有人路过小巷时大声呼救,最好能直接冲出去,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困难。
思索间,那aha走到宁培言身前,他护在身前的书包被扯开扔到地上,看着摔出的奶油蛋糕,那几个人嫌弃的啧啧两声,将碍事的一脚书包踢远。
“宁家是没给你吃过好吃的吗,一个蛋糕还这么稀罕的抱着。”
小暮喜欢吃甜食,那是宁培言给在烘焙课特意给女孩做的,可惜如今已被摔烂在地上。
少年紧紧握着拳头,黑眸愤恨盯着对方,然而他的举动在这帮aha看来很可笑,像一群鬣狗围剿的猎物,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只很快要被撕咬凌虐的无辜兔子。
“至于这么生气吗,我给你买十个蛋糕行不行。”
就在aha伸手摸他脸时,宁培言瞥见巷子口路过了人,他猛的打开那人的手大声呼救,同时想朝外跑。
只是下一瞬,呼救就变成闷声痛哼。
身前的aha在宁培言喊出第一声时就抬脚踹在他肚子上,ao天生力量悬殊,宁培言后背蓦地撞上坚硬的墙,他捂住肚子摔跪下去,身子因疼痛躬起来,额角瞬间冒出冷汗。
“艹,你还真敢喊。”踹人的aha蹙起眉,还想再补一脚,却被身边人阻止。
“你揍人来了还是找乐子来了”
看着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少年,那人短暂消气,只想教训一
下不听话的oga而已,打坏了得不偿失。
巷口的两个学生听见响动,探头往里看了眼,却被几个aha的眼神吓退,那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人。
宁培言彻底孤立无援,他捂着痉挛疼痛的小腹,去够地上摔碎的终端,可是下一秒,终端彻底被踩碎,那人朝他走来,用力掐着他下颚。
少年被迫抬起头,黑眸死死盯着对方,忍着疼痛冷声开口,“别碰我,我是邢暮的o”
邢暮”
身前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一瞬间真被宁培言的气势唬住,可反应过来后便嗤笑一声。
“撒谎也不打草稿吗,你但凡换个人编我说不定都会信。再说,她才多大,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邢暮的家族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宁培言还真敢编,说自己能攀上那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放开我救命唔”
宁培言衣领被拎起,嘴被捂住,任他死死挣扎,最终还是被aha拽起来,拖着扯向小巷边的火红跑车上。
不要,他不要跟这群人走。
宁培言眸中满是绝望,可是两个人架着他,他连挣脱的机会也没有,就在少年被强塞进车里前,路边飙来三辆黑车。
为首那辆稳稳停在路边,剩下两辆分别一个急刹,一前一后贴着那辆跑车,挡住它去路,显然是直奔这帮人来的。
“谁啊敢截我的路。”抓着宁培言的aha不耐蹙眉。
车门被打开,八九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朝着她们走来,显然来者不善,抓着他的那个aha也稍微卸力。
宁培言看准时机,猛然发力挣扎着,他想趁乱逃走,绝不能被这群aha带走,他真的会死的。
他还要去找小暮呢。
只是当为首的车门被打开,宁培言看见车上下来的人时,他瞪大双眸,一瞬忘了挣扎,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
“小暮”他喃喃唤。
跑来的少女正是邢暮。
这群保镖动手很快,都是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对付几个不学无术的aha太过轻松,绑架宁培言的aha被擒住,少年也被松开。
“小草哥哥,你没事吧”
邢暮站在宁培言身前,在看见少年凌乱衣服上的脚印时,担忧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谁敢踹她的小草哥哥。
那帮aha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在口出狂言叫嚣,说着自己的家世背景,然而当他们看清邢暮那双标志性的浅色眼眸时,又纷纷闭上嘴,心间惊疑不定。
宁培言说的难道是真的,他真的是邢暮的oga可是她们得到的资料,宁培言分明是个无主的啊。
这帮人心间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小姐。”黑衣保镖请示。
邢暮下颚微抬,保镖点了点头,把这几个aha捂着嘴压入小巷子里。
“别怕,小草哥哥。”她抱住少年的腰,学着大人一样,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
宁培言看出保镖是邢暮带来的,他身子因刚才的可怖经历僵硬,语气也还在发颤,“小暮,你怎么知道的”
小暮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少女松开他看向巷子里,声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你答应过我,今天会给我做蛋糕的,你不会失约。”
宁培言因少女笃定的语气一愣,眼眶霎时酸涩湿润,不论因为什么,都是小暮带人救了他。
“小暮,谢谢你。”
邢暮将宁培言上下看了一圈,除了奋力挣扎时磨出的血痕,他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可邢暮还是不放心。
“小草哥哥,除了肚子,她们还打你哪了”
宁培言听罢一愣,被刻意忽视的小腹疼痛又开始抽搐,他摇摇头,说只是被踹了一脚,不要紧的。
他看出少女神情有些不对,宁培言不希望邢暮为他报仇,他不知道那些人的背景如何,也不知道惹了她们的后果,万一会给邢暮带来麻烦呢。
他不想小暮为他冒险。
但少女很显然不想听这种话,她没允许宁培言跟上,自己朝巷子走去。
邢暮在转身时眸底便浮上冷肃,紧紧抿着嘴唇,与平时稚嫩天真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骗了小草哥哥,不会失约只是一方面,她在小草哥哥的书包上装了定位器。
在发现他停在小巷子超过三分钟时,邢暮就发觉不对。
小巷子里,为首的人滑跪的很快,谄媚开口,“邢小姐,抱歉,我们真不知道他是你的oga。”
“我们也没带走人,你看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哥哥姐姐们给你道歉。你要是觉得有气,我那边还有几个干净漂亮的oga,明天一起给你送来好不好。”
仗着邢暮年纪小,她们恬不知耻的狡辩着,还妄图把邢暮拉入她们的队伍,洗脑几句,邢暮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会好心放过对方。
就连小草哥哥刚才也叮嘱她。
邢暮垂眸掏出蝴蝶刀,手中灵巧甩了几下,那熟稔度绝非一个天真的小姑娘能做到的,锋利刀刃抵上为首之人下颚,冰凉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少女冷漠开口。
“谁踹的他”
母亲还不许让她碰热武器,邢暮在武力训练时只能用匕首与蝴蝶刀,这东西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下手时没有声音。
其实外界都有些看轻邢暮。
身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下个月就十五岁的邢暮远比同龄人早熟,她思维早被教导的同成年人一样,会权衡利弊,做出最优选择。
在宁培言身前的稚嫩和天真,全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小草哥哥,愿意在他身前当个妹妹的角色,不代表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被蝴蝶刀抵住下颚的人冷汗直流,她虽然没说话,可是同伴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刀锋刺入血肉,保镖死死把人嘴捂住,保证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邢暮从小巷子出来时,等在外的保镖才松开宁培言,少年立马跑过去,眉宇间尽是担忧。
他不在意自己被踹,却见不得少女衣角染灰。
宁培言熟练将邢暮衣衫上的灰尘拍去,在看见衣摆那抹新鲜血迹时瞪大双眼,还以为是邢暮受了伤。
“不是我的血。”邢暮轻声安抚,抓着对方的手上了车,“小草哥哥,我带你去医院。”
所幸宁培言没大碍,就是有些受惊,坐在病床上,他又开始担心小暮会不会被人报复。
“她们不敢。”女孩说着从兜里摸出u盘。
“这是什么”
“她们欺辱oga的证据。”
宁培言惊讶瞪大眼,想不到女孩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证据,但看见那些对邢暮毕恭毕敬的保镖后又能理解。
以邢暮的家世背景来说,得到这些东西并不难,也不用担心会被报复,他的担心天真且多余。
不知不觉间,宁培言从保护者的角色变成了被保护者,邢暮早不是当年天真的小女孩了。
巷子里那几个aha瘸了一个,剩下的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才能出院,灰溜溜滚回家里,再没出来猎艳过。
事情处理的悄无声息,宁培言很久后才知道结果。
在那件事之后,再没有aha来骚扰过他,甚至看见他都绕道走。
宁培言身上被打上邢暮的标签,虽然少女还没分化,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大概率是个aha,提前找个好看的oga养着,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对宁培言来说是种无言的保护,他知道的。
两个月后傍晚,熟悉的断桥旁,宁培言将大学录取通知书递给邢暮,他已经被中央星的最高学府录取了。
女孩接过来看看,面上扬起宁培言熟悉的笑意。
“去中央星吧,小草哥哥。我姑姑说那里治安很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小暮,等我读完大学就回第三星。”晚风吹起少年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角,有种说不出的俊秀感。
他会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会努力爬到上层的位置,虽然不能和邢暮并肩,但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是靠脸留在少女身边的金丝雀。
他知道,那种感情不会长久。
邢暮盯着宁培言的脸,心里忽然想到上次看过的网站视频。
她想标记她的小草哥哥了。
邢暮犬牙缓缓磨着,等她分化成aha后,会咬破小草哥哥的后颈,将她的信息素注射进去。
但奈何她还没分化。
邢暮最终只是凑过去,趁着对方怔愣时,轻轻亲上小草哥哥淡粉色的唇。
好软呀。
女孩睫毛颤了颤,正当她想再贴近感受时,宁培言已经匆匆离开,紧绷的背脊和涨红的脸色都彰显着他的无措,还有开口时磕磕绊绊的语气。
“小暮,你、你还
小我们不能这样”
“长大就可以吗”邢暮问的直接,宁培言的脸却更红了。
周围安静的只有风声与呼吸声,宁培言睫羽遮住黑眸,声音细若蚊声。
“长大就可以。”
“那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吗”邢暮又问。
宁培言急忙摇头,保证道“不会的,小暮,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我会一直等你。”
邢暮满意的扬起笑脸,她相信她的小草哥哥不会骗她。
真的很想快点长大呢。
宁培言去中央星上大学后,邢暮经常与他发简讯,偶尔还会视频通话,除了牵不到手,似乎一切都没变。
每次舍友调侃他时,宁培言都会红着脸解释,是青梅竹马的妹妹,但他舍友显然都不信。
青梅竹马,邢暮还挺喜欢这个词的。
就是不太想当他妹妹了,她马上就要分化成aha了。
每年假期宁培言也会回到第三星,但遗憾的是,今年邢暮并不在家里,她和母亲去了别的星系。
扑空的宁培言被南念邀请进入古堡,这么多年,他还是初次踏入邢暮家中,面对长辈,难免有几分局促。
“叫你言言可以吗”南念性格意外的温和,“小暮和她母亲也是今天早上才走的,抱歉没提前告诉你。”
“没关系的伯父。”宁培言轻轻摇头。
南念将热红茶递过去,笑意温柔,“别紧张,这么多年,我还要谢谢你对小暮的照顾,她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宁培言急忙摇头,刚想反驳却被对方温声阻止。
温和的长辈对他异样友善,竟让宁培言隐隐生出一种被对方家长满意的错觉,虽然他和小暮什么关系都没有。
被南念招待了午膳,宁培言特意询问了对方的口味,在等待时间烤了曲奇饼干。
小暮和他说过,她父亲也爱吃甜食来着,虽然没确定恋爱关系,但宁培言下意识想讨好家长。
南念品尝后很惊喜,“怪不得小暮不喜欢家里厨师做的甜品,你做的确实很好吃。”
宁培言不好意思的笑笑,离开前南念告诉他,“言言,明年你们就会经常见面了。”
见对方不解,南念笑笑道“小暮明年会去中央军校上学。”
“真的吗”宁培言惊喜开口,说完便开始后悔,他表现的有点过于激动了,
南念含笑看着女儿的竹马,点了点头。
这还是邢暮主动提出的。
*
南念没骗宁培言,在邢暮分化成aha半年后,她确实来了中央星系。
到达那天,是宁培言来星舰场接的她。
一年不见,十七岁的邢暮长开许多,脸颊软肉消失,褪去稚嫩的面容浮现几分美艳,周遭气质也锐利几分。
她拉着行李箱,被风吹起的栗发有些散乱,一双多情眸隔着人群看向
宁培言时,他心跳莫名加速几分。
“小暮在这里”他挥了挥手回应。
走近后宁培言才发觉,小暮竟然连个头都快和他一样高了,再不是那个以前矮他一头的小女孩了。
腰身被圈住,和小时候一样,邢暮抬手紧紧抱住他,不再稚嫩的声音带着欣喜。
小草哥哥,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我也是。”宁培言压着狂跳的心,抬手抱住怀里人。
像许久未见的小情侣。
明明昨天晚上两人还在聊简讯。
拥抱着少女,宁培言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具体却又说不出来。小暮分明还是那个小暮,撒娇抱他的动作也和之前一样,他却无端有些害羞。
宁培言不知道,这是oga对aha的天性。
感受着怀里人的紧张局促,邢暮眯了眯眸子,眼底滑过促狭笑意。
她的小草哥哥一如既往的温柔害羞,窄瘦的腰身绷紧,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似乎也比之前软,怀里依旧散发清香,但不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邢暮迫不及待想闻闻小草哥哥是什么味道,但看见对方腺体上的抑制贴时,只能先按捺下这个想法,跟着对方离开星舰场。
邢暮不住校,她在校外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离宁培言的大学也不远。
她特意选的位置。
一向三好学生的宁培言平生第一次逃了课,来陪小暮采买生活物品,他担心初次来中央星的少女有些不习惯,但他显然想多了。
邢暮娴熟的样子好似还在第三星,她将毛巾浴巾等必备品丢进购物车,宁培言眨了眨眸子,不理解小暮为什么要买双份。
直到对方拿起两个牙刷杯时,他才犹豫出声问,“小暮,这种东西一个就够了吧。”
邢暮回眸,有些疑惑,“我们要用一个牙刷杯吗”
如果小草哥哥想,她是不介意的。
“什么”宁培言惊讶抬头,这才知道邢暮每样拿双份的原因,原来都是给他准备的吗。
邢暮点头,理所当然开口,“当然,小草哥哥,你难道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吗”
相比拥挤狭小的宿舍,当然还是独立公寓更舒适放松,可是宁培言害羞的眼神躲闪,他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
俩人是说好等邢暮分化成aha就在一起,可是一上来就要同居吗,进程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人别过脸,耳尖通红似要滴血。
邢暮全程看着,她压下眼底笑意道“小草哥哥,你想什么呢。不睡一张床,三个卧室你随便选。”
心思被一语道破,宁培言臊的不行,错开视线道“小暮,我没想这些。”
推着购物车又走了一会儿,宁培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被小暮给调戏了,而且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答应了同居。
宁培言看向前面挑厨具的少女,目光从
她脸颊扫到脖颈锁骨,最后落在那件有些低的衣领上,看见什么后蓦的移开视线,脸颊发烫。
怎么了邢暮放下碗,转头看向宁培言。
本作者又逢年提醒您她的狗尾草gb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其实aha的感知力很敏感,她早就感受到,小草哥哥盯着她看好一会儿了。
宁培言没注意邢暮微勾的唇角,只是走过去道,“没事,我来挑吧。”
身为上过烘焙课的oga,他比少女更熟悉这些厨房用具,也知道烤箱的款式哪种好用。
叫车回了家,运输人员只负责将东西放在院门口,并没有搬到屋子里。
就当宁培言打算抱起最大的烤箱时,少女快他一步,抬手就将箱子抱起来。
宁培言忙道“小暮,很沉的,放下我来搬。”
他印象里邢暮还是个小女孩,怎么能搬这么沉的东西呢。
然而现实是,邢暮抱着大箱子,神情丝毫没费力,还能转头含笑和他开口。
“小草哥哥,你忘了吗,我是aha啊。”
aha天生是社会的佼佼者,体力优越,这点烤箱的重量不值一提。
其实现在的邢暮连宁培言都能轻松抱起来,小时候俩人有年龄身形差,只有小草哥哥背她的份,她还没抱过对方。
扫过宁培言单薄的身形,邢暮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牛皮纸箱,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等将屋子收拾完已经是傍晚,宁培言自觉戴上新买的花边兔子围裙,走进厨房做了一顿丰盛晚饭。
虽然只有两人,可今天毕竟是小暮来中央星的第一天,他不想对方只能孤零零的吃外卖。
厨房传来香气,刚将纸壳收拾好的邢暮走过去,抬手下意识圈住宁培言的腰,下巴垫在他肩颈处,看着炒菜说了句。
“好香啊。”
邢暮小时候和宁培言的肢体接触很多,牵手拥抱都是常事,小时候的宁培言甚至能把女孩抱起来转圈,偶尔玩挠痒痒的游戏时,女孩也会趴在他身上。
可那只是小时候,两个人都没性别意识的小时候。
如今,腰身被圈住的感觉令宁培言一颤,颈侧传来少女的温热吐息,他压下加速的心跳,一边盛菜一边努力平静开口。
“学校有烘焙课,我还怕你吃不习惯。”
“不会,闻起来就很好吃。”
邢暮松开小草哥哥,浅色眼眸再次扫过后颈上的抑制贴。
年轻的aha内心浮躁,她想把这个碍事的东西直接撕了,但那样应该会吓到她的小草哥哥。
她要循序渐进。
比如,用完饭后,少女盯着宁培言穿衣的动作,缓缓开口道“小草哥哥,你要回学校了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可是马上十点了,这个点宿舍应该关寝了吧。而且明天是周六,小草哥哥,我刚来中央星,你陪我住两天好不好。”
坐在毯子上的少女扬起脸,期盼的看向宁培言,与小时候的神情如出一辙,似乎只是想多吃一口奶油蛋糕。
宁培言手中动作一停,他也担心这个事。小暮才刚来中央星,自己住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也许会害怕。
邢暮还在继续说,“就两天而已,明天我还想去商场买些东西,我还认不太清路。”
学校管的并不严,宁培言纠结后抿了抿唇角,决定陪邢暮住两天。
宁培言自己都没意识到,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对邢暮总是下意识妥协,丝毫没注意其中的危险。
aha和oga独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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