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夜战山城堡

    时间：1936年11月。

    地点：甘肃环县。

    人物：泽东、朱德、彭德怀；张国焘、许世友，贺龙、任弼时等。

    剧情：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仍然面临严峻的形势。敌酋胡宗南等，率3个军9个师，10多万人。由南向北，进攻陕甘根据地。泽东委托朱德、彭德怀，率三个方面军的部队，在山城堡全歼敌一个师。不久“西安事变”发生，国共内战结束，中华民族抗日统一战线形成。

    （幕启：毛、朱、彭、张、许、贺、任等，率灰、黑、蓝制服的红军战士上。）

    众合唱：

    一、二、四方面军陕甘会师，

    原本想过黄河占据宁夏。

    胡宗南率部队袭击渡口，

    不得已红军分河东河西。

    彭：老毛！胡宗南的部队，袭击靖远黄河渡口。昌浩、向前、李特、黄超等带红军司令部，率红5军、9军、30军，还有骑兵师、妇女团，已经过黄河。4军、31军，和一、二方面军的部队，没有能够过去。有人命令四方面军，黄河以东的第4、第31军。调离前敌总指挥部指定的作战位置，致使战役计划未能落实。

    张：那是胡宗南部队，来的太快了，我临机处置的。

    ……。

    毛：这个胡儿子，喜欢打内战，也太猖狂了！命令已经过渡的部队，组建成红西路军。由昌浩同志任政委，向前同志任总指挥。配合河东作战，建立根据地。争取连新疆结苏联，打通国际路线，单独开创新局面。

    张：昌浩干劲十足，向前经验丰富。他们一定能够，完成党中央交给的任务。

    毛：朱德同志，命令你率河东的，4军、31军，和一、二方面军的部队，教训胡宗南！德怀同志做你的副手。

    朱、彭：是……！

    毛：同志们！日寇占我东北，又侵我华北。中华民族，亡国灭种的危险，正在越来越近。全国民众，各阶层、各团体，都主张一致对外。蒋介石倒行逆施，坚持攘外必先安内。他近期要到西安，就近部署剿共事宜。我们要打个胜仗，送蒋先生作见面礼。党中央在延安，等待你们的胜利消息。

    朱：是！（唱）

    胡宗南3个军10来万人，

    两个军向黄河防我西路军。

    一个军来甘南环县锋争，

    三个师摆一字长蛇之阵。

    自萌城到甜水再到山城，

    三万人摆三堆各不相邻。

    我命令二方面军旁边牵引，

    一、四方面军乘夜攻山城。

    张：一、二、四方面军的同志们！我是红军总政委，命令你们，坚决执行泽东主席和总司令的命令！

    众：是……！坚决执行命令……！

    彭（唱）：

    首先消灭一个师，

    震撼敌人的神经。

    回头再打下一个，

    一口一口吃点心。

    毛（唱）：

    打仗要打歼灭战，

    敌军既怕又胆寒。

    打垮对方十个营，

    不如消灭一个团。

    好比对人而语言，

    断比受伤更惨然。

    十指受伤虽说全，

    断其一指痛彻肝。

    朱（唱）：

    夜战近战歼敌军，

    我也容易伤自身。

    各级指挥都用心，

    切勿逞强把命拼。

    众：是……！

    （众下。敌七十八师，丁德隆率部上。）

    丁（唱）：

    率国军打红军兵临环县，

    78师抢头功一往无前。

    中共党名长征实为逃窜，

    爬雪山过草地折腾两年。

    大拖小肥拖瘦兵士缺员，

    军旗多番号空已经成残。

    胡宗南司令官大军十万，

    西防河东进攻踏平陕甘。

    （白）众官兵……！

    众：有……！

    丁：胡司令长官，率本集团3个军、10万人。西防黄河两个军，6万人；北攻陕甘一个军，4万人。我78师乃天下第一军，之主力师也！麾下3个旅，万余军士。所谓进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备是也！

    敌军甲：报告丁师长！据谍报队侦察，与我们对阵的红军番号多。总共有一方面的红1军团，陕北红军15军团；二方面军的2、6军团；有四方面的4、31军。

    丁：空架子，徒有其名！据胡宗南长官估计，红军当官不算，兵员最多1万！他们在雪山草地，来回折腾两年。人人面黄，个个肌瘦。能和我生力军，78师交战吗？而且红军最能打的，5军、9军、30军，还有他们的骑兵师、妇女团。都过黄河到西边去了，强弓之末而已。胡长官派两个军，奔赴黄河边；本来是想截住，消灭他们。不料那部分红军，竟然仓皇西渡。为防止红军东返，胡长官命令；我们那两个军，也就暂时驻守黄河边。

    各位……！

    众：到……！

    丁：按胡司令长官的布置，我第一军三个师。依次在萌城、甜水、山城，三处摆开。我78师所在之山城堡，距离陕北已经不远。我们先驻守2~3天，待后面两个师上来。即时我3个师、4万大军，杀向中共的核心延安县。犁庭扫穴，火燎蜂房；歼灭红军，建不世之功。陕甘之匪区，房屋财产一律毁坏。青壮人丁必须从军，否则一律杀掉。此乃本师长，如山军令也！

    众：遵照师长命令！

    敌军甲：丁师长阁下，今天晚上怎么办？

    丁：全师驻守山城堡！各位……，自甘南到陕北，百里之内。只有我第1军驻守的，萌城、甜水、山城有泉水，其余皆干旱之地。何况时下，已经11月底。冬天降临，大雪纷纷！红军能够，向我进攻么？

    众：师座高见……！

    丁：不过大家仍然，要小心翼翼。山城堡之地，乃黄土高原也！沟壑纵横，山梁密布。所有部队驻守地，既要守山梁，也要守沟壑。月黑风高夜，杀人劫营时。严防小股红军，派游击队偷袭。

    众：是……。

    （丁及众下，许世友率持大刀，黑、灰、蓝制服红军上。许身边有，背花机关枪提大刀的，红军战士2~3人。）

    幕前后合唱：

    大雪落纷纷，

    气温骤降冷。

    甘南黄土地，

    神兵突然临。

    三军会合后，

    首次布大阵。

    战士衣仍单，

    雄心高入云。

    红军夜袭山城堡，

    定要消灭蒋胡军。

    军长亲率敢死队，

    近战夜战杀敌人。

    今晚即将胜负定，

    明晨延安传佳音。

    教训西安蒋先生，

    再打内战失民心。

    日寇侵略步步紧，

    共御外侮须当真。

    ……。

    红军甲：许军长……。朱总司令有命令，近战夜战，各级指挥用心。切勿逞强，只顾英雄拼命。待会儿拼杀起来，你应该在后面？

    许：你给老子，说些什么呀？如果老子，不操起大刀，砍杀胡儿子的军官、士兵？老子人会生病，心会冒火，气会伤肝。啊……！月黑风高看不见，大雪纷纷迷望眼。待待会儿打起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众：愿听军长的……。

    许：碰到人你们要摸脑袋！

    众：摸脑袋……？

    许：我们红军，脑袋上的红五星，是布做成的。国民党军，脑袋上的帽徽，是铁皮做成的。只要脑袋上，有硬圆巴的，顺手就给他一刀！然后……。

    众；然后怎么办？

    许：然后不管死活，再去摸下一个……。

    众：好……！向后传，摸脑袋……。

    许：就这样干！

    （众下，国民党军，站岗士兵上。有持大刀红军上，摸对方的脑袋。）

    国军甲：开什么玩笑？摸脑袋干吗？

    红军甲：（不吭声，摸到头的帽徽，即给他一刀。）

    国军甲：（受重伤倒地，但朝天鸣枪）有红军，游击队偷袭……。

    （丁德隆率众上）

    丁：大胆红军游击队，竟敢偷袭国军营！弟兄们看不见，不要开枪！碰到人摸对方的衣服，红军穿的都是土布……。

    （台上双方互摸，官兵都有死伤。但敌方头上，铁帽徵好摸，故敌军被杀者众。丁德隆率众败退，天色微明和许世友相遇。）

    许；丁师长……！

    丁；许军长……！

    许；丁德隆……！你还杀人放火吗？

    丁：许和尚……！老子顺带杀了你！

    （丁呼唤身边人开枪！但被早有准备，持花机关枪的红军战士，将丁身边人扫倒。丁拔出指挥刀……。）

    丁：老子，蒋委员长，赏赐的指挥刀好！

    许：（挥刀秒杀丁德隆）老子的大刀，好使锋快！

    （幕后军号声起，台前后红军，欢呼胜利声响。）

    众唱：

    红军夜袭山城堡，

    消灭宗南一个师。

    军长亲率敢死队，

    近战夜战杀敌人。

    晚上即将胜负定，

    明晨延安传佳音。

    教训西安蒋先生，

    再打内战失民心。

    日寇侵略步步紧，

    共御外侮须当真。

    （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