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晨醒来,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愧疚的泪水。
自从贾茹离开他去剧组拍戏后,他就经常做这种愧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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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的拍摄又结束了。
吃过晚饭后的田静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
她来到梳妆镜面前,拆掉自己的发饰。
突然,镜子中,愕然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镜子中,那个和自己穿着一样衣服的女人是一具苍白的且阴气逼人的骷髅。
“哇呀——”
田静被吓了个够呛。
再眨眼一看,镜子中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劳累过度,看花眼了吗?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
寒气逼人的阴风让房间的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了起来。顿时,灯熄灭了,整个房间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待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只听见房间内“砰”的一声,原来,是阴风将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一时间,田静忐忑不安,惊恐万分。
突然,一阵极为悦耳的吴越唱腔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那凄美、迷人的唱腔犹如空谷传声:
“且把锦囊收艳骨,
一抔净土掩香魂,
埋香塚畔春泥湿,
知是泪痕与血痕?”
凄美的唱腔继续回荡在漆黑的房间中。
“谁?”
她不安的询问着,泪水开始情不自禁的滚落下来,此时的她,在黑暗中哆嗦不止。
“喀喀喀——”
原本被锁着的房间打门发出了响声,并被莫名其妙的被推开了。
田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被打开的大门。
“吱嘎吱嘎——”
门外发出了一阵阵尖锐的磨牙齿的声音,那声音在黑暗中听来实在让人揪心。
“谁——”
她再次焦急不解的询问着。
田静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浑身直冒冷汗,死死的盯着那扇开着的门。
此时,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门外那磨牙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渐渐的,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长发骷髅女人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子走了进来。
此时,女人依旧吱嘎吱嘎的磨着牙齿,田静的大脑一片空白。
天啊,这是在梦中吗?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梦,这间屋子,便是她的葬身之地。
女人拿着血淋淋的刀子一步步向田静逼近。
“不要——不要啊——别过来——”
田静被这可怕的女人吓得一步步后退起来,完全不知所措。
她退到了柜子的旁边,不料,她的身体刚刚碰到柜子,柜子便不停地剧烈摇晃起来。
那摇晃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极为刺耳。
渐渐地,柜子的门被打开了,从漆黑的空间中,一双苍白且带着黑指甲的手伸了出来。
那双冰冷的手抚上了女孩的面颊。
“啊——”
她不知所措,一片茫然和绝望。
因为,此时的她进退两难,前面是持刀的骷髅女,后面是一双冰冷的手。
突然,黑色的指甲使劲的扣进了她的眼球。
“哇啊——救命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死亡的惨叫弥漫了整个黑色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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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剧组要继续拍戏。大伙儿都准备好了,却迟迟不见田静的出现。
“咦?小田呢?怎么还没来?”
章导问道。
“我去她房间看看吧。”
语毕,贾茹来到了田静的房间。
“田静——田静——”
她敲了敲门,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于是,她将门推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哇啊——”
贾茹被眼前的景象感到愕然不已:
只见房间内,田静吊死了。尸体的样子很可怕,原本长发飘飘的田静现在成了一个秃头。两个眼珠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被掏空的血洞。田静张着大嘴,虽然此时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是,从她面部的表情中,贾茹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所受到的痛苦和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啊——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