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我来说,是我人生最为可怕的一天。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王总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一会儿就过来陪我。
于是,我准备在他到来之前冲一个热水澡。
我刚刚跨进浴室,便听见了客厅里,仿佛隐隐约约的有什么声音。
我穿上拖鞋,轻轻的打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客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于是就再次回到浴室中。
突然,房间内又一次有了动静。
这次,我清楚的听见了客厅中的脚步声。
我确定,房间内有人。
于是,我穿好了浴衣,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宽敞的房间内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转过身,准备回浴室,突然,眼前的景象让我大为震撼: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长发女人。女人的头发花白,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面色苍白的女人,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睡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拖鞋。
她手中拿着一把斧头,对我怒目而视。
“哇啊——”
我被这个如鬼般可怕的女人吓了个够呛。
“你——你是谁?怎——怎么进来的?”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拿着斧子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要过来——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我被这可怕的气势吓得一步步后退起来,完全不知所措。
片刻,面目狰狞的女人高高的举起斧头猛的朝我劈头甩过来。
“哇啊,救命啊——”
我急忙躲开了,斧头敲坏了窗户上的玻璃。
如鬼般的女人并没有罢休,依旧举起斧头,再一次疯狂的朝我劈砍过来,我再一次侥幸躲开了。
她在宽敞的客厅内内不停的追杀着我。一直把我从一楼追上了二楼。
我立刻打开卧室的门,并将门反锁。
我在房间内,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我摸摸的注视着那扇紧闭的卧室大门。
“咚咚咚——”
片刻,门上发出了剧烈的斧头劈砍的声音。那声音听得让人揪心,让人着急。
不好,她开始劈门了。
“啪——”
只见大门上,一块木头被劈了下来。
不行,要想办法自卫,否则,被杀只是迟早的事。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我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束鲜花。
我于是拿起了花瓶,躲在门旁边。
果然,那女人敲碎了门冲进来了,趁她不注意,我从她身后举起花瓶,使劲的朝她的头上打过去。
顷刻间,只闻哗的一声,花瓶粉碎,那女人丢掉了斧头,满头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我害怕极了,只见倒在地上的她,双脚还不停的抽搐了两下,最后,终于一动也不动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立刻拾起她掉在地上的那把斧头,一步步靠近她,确认她究竟死了没有。
我装了壮胆,凑近看了看那张面目狰狞的脸。
发现没有动静,我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料,那面目狰狞的老女人突然张开血红色的双眼,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并死死的咬住了我的手指头。
“哇啊——”
那是何等的疼痛。
被吓的我本能的举起了斧头,使劲的一次又一次的朝着她的头上劈砍。
顷刻间,我的面前脑浆迸裂,鲜血四溅。
一抹鲜红色溅在了我的身上,还有我的脸上。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看看沾满鲜血的双手,再看看镜子中,那个满脸是血的自己,我胆战心惊。
此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近乎疯狂。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居然杀了人。
咔嚓——
我隐约听见客厅的门被打开了。
“赵贤,我回来了。”
是王邵川。
我慌忙的冲下楼去。
他见我浑身是鲜血,惊恐不已:
“你怎么了,赵贤,发生什么事?”
“王邵川,有人要杀我啊。”
惊魂未定的我泪如泉涌。
“谁?”
“在——在楼上?”
他和我一起来到了那间卧室。
他惊呆了:
“她怎么会来?”
“她?”
“他是我老婆。”
“看来,我们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她是来报复你的。嗨,这个女人完全崩溃了,脑子不正常了。”
“对不起,王邵川,我杀了你妻子。我——我愿意去自首。”
“傻瓜,你说什么呢?谁要你自首,这都是她自找的。”
“什么?”
“她完全疯掉了,脑子早就不正常了。现在,我们必须把尸体处理掉。”
“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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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尸体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塞进轿车的后面。
晚上,我们开着车,将那具尸体运到一个偏僻的河边。
王邵川在黑色的口袋浇上汽油,然后,点燃了打火机,将其焚烧。
最后,我们二人将骨灰撒入河中。”
此时,坐在电脑面前的曾晨感慨万千:
真是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看似风平浪静的赵贤,居然身上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刚才的这个故事还真是可怕,自己读完了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喝了口水,继续打开了###第十四篇私密日记——《噩梦惊魂》: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连续好几天晚上,我都没睡着觉。
我一次次的从噩梦中惊醒。
梦中,我一次次的看见那个身着白色睡衣、面目狰狞、头发花白的女人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斧头,歪着脖子向我索命。
毕竟,那个女人是死在我的房间的。
每当我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后来,我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在那房间入睡,即使是在白天,我也会觉得那房间阴气逼人。
于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王邵川退了房,重新在人气比较旺的市中心租了一套新的电梯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