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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上官出手容瑾危险
    这花嫔,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来与毒牡丹挑衅,只说明,这背后的势力,自然是不容小觑,那一夜里,许华浓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窗外狂风大作,一时之间暴雨倾盆,黄昏的时候天空只是昏暗如同泼墨一般,没想到才这么一会时间,暴雨就下的这么大。

    思绪万千,也是不知,容瑾如何了,容府又如何了,那花嫔今天实在是嚣张,只不过她的父亲上官贸,还真是有一些手段,真是害怕那上官贸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了容府,出了什么事情来。

    皇上独自一人在宫里,并未批阅奏折,本来是相过来皇后这里,可是又考虑到许华浓来了,才没有过去,无聊之时,便拿了毛笔来,蘸了墨水,随意的泼洒在宣纸上,只见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江山如画。

    “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上官贸好像有急事一般,急急忙忙地朝着皇上屋子里面冲过去,门口的太监马上伸出胳膊拦住了他,已经深更半夜了,而且下这么大的暴雨,他现在一身的雨,进去一定会惊扰了皇上。

    “让开,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皇上说,你最好马上给我上开,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如果你不马上让开,一会儿马上就会让你人头落地。”

    上官贸非常不耐烦地说着,一边说着,根本就不管不顾太监的阻拦,只是横冲直撞的要进去,太监的态度依旧非常明确,如果没有皇上的命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而这个时候,皇上在里面忙正事,深更半夜的绝对不能被打扰。

    “将军还是请回吧,如果真的有急事的话明天早上上朝再说,现在将军一身凉意,如果这么冒人进去,恐怕会惊扰了皇上,如果皇上因为将军而感染了风寒,那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我能承担的,龙体受损,你我都承担不起。”

    上官贸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态度坚硬的太监,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下贱的奴才也敢拦着自己,自己不过是看他跟着皇上的面前,才给他几分面子,自己怎么会怕他?

    “以还真是不识好歹,信不信我现在除了人头落地,就连皇上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却在这里不恭不敬,实在是不知死活,我数三下,你马上给我让开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即便是我杀了你皇上一定也不会怪罪我。”

    那个太监虽然知道上官贸不害怕皇上,更不会害怕自己,如果自己现在不让开的话,恐怕一会真的就要人头落地,可是如果惊扰了皇上,让皇上龙体欠安,可是大事情,不管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门口在吵什么!”

    皇上好像有些不耐烦了,随意把自己手上的毛笔扔在一边,然后粗着嗓子问了一句,太监心里马上就不好说了许多,本来说根本不想打扰皇上,可是没有想到外面声音这么大,还是惊扰了皇上。

    “回皇上的话,上官将军求见。”

    上官贸,三更半夜,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家里呼呼大睡吗,怎么突然跑这里来做什么,皇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看外面的天气,雨是丝毫没有小,反而下的更大了一些,雨下得这么大,他居然还跑过来,看来是有什么大事情了。

    “既然如此,就让上官将军进来吧。”

    皇上随意地说了一声,上官将军现在得到了皇上的特殊,脸上的表情更是骄傲了几分,根本就不把面前的奴才放在眼里,冲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连胜的表情已经鄙视到了极度,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个奴才也不是跟了皇上一天两天,心里自然是知道一些数的,这个将军现在正得皇上恩宠,骄傲一些是自然的事情,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君王之塌岂容他人酣睡,只顾着自己风光无限,却丝毫不顾及皇上的面子,恐怕是命不久矣。

    “微臣参见皇上!”

    这个上官将军确实是大胆,如今见了皇上,居然连跪也不跪,皇上眉头一皱,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本来想脱口而出的平身,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只是低着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

    呆了一会儿,上官将军有些烦躁了,真是岂有此理。自己为这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皇上,而现在自己的女儿却死于非命,皇上没有给一个合适的说法,现在大半夜自己冒着大雨过来,皇上却丝毫都不待见。

    “皇上,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皇上握着毛笔的手一怔,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见了皇上不下跪,而且出口顶撞,就凭这一条,就可以让他死,实在是胆大妄为。

    “你再说一遍。”

    皇上继续拿起毛笔来在面前那张宣纸上勾勾画画,眉目冷清,面无表情,说话的语气十冷,上官将军却不吃这一套,不过是认准了现在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才敢如此嚣张跋扈,而且今天,明明是自己占理。

    “哼,皇上,我上官家为皇上立下了汗马功劳,皇上不是在纸上写了江山如画四个字吗,如果没有我上官家,皇上哪里来的这如花江山,现在功成名就,天下统一,皇上就想着要卸磨杀驴,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卸磨杀驴?

    他这是在做什么,是在批判自己吗,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皇上依然是面无表情,也不理会他的话,只是拿着毛笔在自己面前的那张宣纸上勾勾画画,好像一潭死水,惊不起波澜。

    “皇上你倒是说话啊,难不成我大半夜冒着暴雨赶过来,就是过来看你在这学者上勾勾画画,我今天是要来和你理论,希望皇上可以给我一个说法,如果皇上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说法,上官家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皇上冷哼了一声,这是一个将军在威胁皇上,皇上一生气,将手中紧紧握着的毛笔抬起来,然后冲着上官将军的头砸了过去,尽管这个上官将军再嚣张跋扈,也饶是不敢用自己的手挡过这一笔,现在他才知道,皇上是真的生气了。

    他定定地站着,毛笔落在了自己的额头眉心之处,自己觉得眉心一通,那毛笔在自己眉心落了墨水,然后顺着将军脸上的轮廓,那墨水倾泻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声音,皇上抬头看了看,十分满意。

    “皇上,微臣知错!”

    上官将军马上就跪了下来,皇上看到这副情景也就没有再为难他,花嫔死了的事情,皇上还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后宫的事情,太后说了算就是,如果是皇后,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说罢,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冒着大雨过来,而且怒气冲冲地说要朕给你一个说法到底是什么说法,朕今天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给了你这么大的胆量,倘若你今天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就别怪朕不手下留情了。”

    皇上随意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朝旁边一推,然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耳边是轰隆隆的打雷声,却也不会让人觉得烦闷。

    “皇上,这容将军的夫人,许华浓,她杀了花嫔娘娘,还请皇上为花嫔做主,让微臣现在就去将容府夷为平地,为花嫔娘娘报仇,也好扬一扬我们皇家威风,如若不然,倒是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皇上这才深深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嫔怎么会死了,如此说来,上官将军如此恼怒,也说得通了。

    “花嫔死了?”

    上官将军见皇上反问了一句,原本就不如何开心,现在更是愤怒了不少,脸色就跟猪肝一般,很是难看,皇上到底是有多不在乎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杀了,现在他还不知道。

    “皇上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上官将军还想继续说下去,皇上又拿了一团费纸握在手上,然后重重地朝着上官将军砸了过去,上官将军自然也不敢防备,就被这团费纸打在了脸上,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失态,低下了头。

    “你给朕闭嘴!”

    皇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目光看着别的地方,好像是在思考什么,自己本来就要杀了容瑾,才把许华浓软禁,如此一来,花嫔一死,那么让上官贸和容瑾两个人两败俱伤,自己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你什么时候得到消息,朕马上叫身边的人过来问一问。”

    皇上如此说着,马上就叫来了一个小太监,问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官将军只是说,自己本来是在家里休息,却突然看到,自己女儿的丫鬟回来,给自己带来了噩耗,还说花嫔死的时候,说早让上官贸踏平容府。

    而丫鬟根本就没有把整件事情完全都交代清楚,上官贸就火急火燎的朝着宫里面来了,只是听花嫔说,要让自己将容府夷为平地,所以才一口咬定,就是许华浓做的,正好,许华浓在宫里。

    而后,又听那小太监把事情从头到尾给讲了一遍,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一抬起手臂,晚上就要对着那太监的脸下来,只听一句住手,马上将上官贸给喝止住了,上官贸马上去得脸色发紫,现在看来,倒是自己的女儿罪该万死。

    “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朕这个皇上,是不是太过嚣张了一点,居然敢当着朕的面,打朕的人,实在是不像话。“

    皇上冷哼了一声,甩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