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尧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有那么一瞬间也彻底失了神智。
直到夜风再次侵袭,她才惊觉现在的处境,急忙推开他。
傅程的脸上带着意犹未尽,他从未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她。
指腹的余温还在,甚至还带着些微的水渍。
属于她的。
林清尧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不可以……在这里。”
他眼里未退的情/欲映坠着月光,柔和中带着迷离。
声音低哑,“那别的地方可以?”
林清尧半晌不语,低头看着脚尖,她下楼时没想过会走这么远,连鞋子也没换。
棉拖沾了灰,有点脏了。
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被他撩拨起来了,冷风一阵接着一阵的刮过,逐渐消散。
她轻声开口:“回去吧。”
傅程眉梢紧皱,忍的有些难受,却也没再强求。
林清尧不记得路他记得,两人很快就走出去了。
这个点很晚了,其他人都睡了。
屋子里外都很安静,林清尧脱掉外套上床。这个民宿的装修比较先进,和酒店差不多,每个房间都配了一个浴室。
傅程开了花洒,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水流声之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不时传来。
林清尧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也不是不懂。
想到刚才的事,脸又红了一点。
水声停了以后,她拽着被子往里缩了缩。
一种无声的尴尬在二人中间弥漫,床的一端陷了下去。
林清尧的后背有点痒,可能是刚刚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她的皮肤细嫩,很容易就起小红点点。
她伸手绕到后背,可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一直碰不到。
可能是心理作用。
越是挠不到就越痒的厉害。
凉意隔着单薄的睡衣沁入她的后背,傅程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
“是这里吗?”
她沉默了一会,点头:“恩。”
他曲着手指,轻轻挠了几下。
他的力度刚好,不重也不太轻。
那股难受感逐渐消退,她趴回枕头上,眉头松展开来。
他的手却没有停下。
他挠的很舒服,正好消退了后背的不适感,林清尧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若是平常她早就睡着了,这会也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昏昏沉沉之际,她感觉睡衣裙摆被人掀开,冰凉的手指像是小蛇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
她惊的睁开双眼。
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醒了,傅程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索性扳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的长发凌乱的四处散落,像一副诡谲的画。
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林清尧的声线不稳,微微发着抖:“傅……傅程,你要干嘛?”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的她耳朵有点痒:“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她一惊:“你不是已经……”
林清尧的睡衣很宽松,领口也大,傅程轻轻一扯就滑落到了胸口之下。
他埋首,声音暗哑低沉:“手怎么能和人比。”
半推半就之际,她的身体像是一滩水一般柔软,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触碰这抹柔软,缓慢推进。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林清尧彻底软在他的身下,双手攀住他的脖颈,面带潮红。
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着抖:“你轻……轻点。”
他嘴角带着笑:“好,我轻点。”
窗外,树木的枝桠被风吹动,起起伏伏。
风又大了一些,枝桠之间不时碰撞在一起。
水分充足的柔软,濒临死亡的干燥。
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暧昧又旖旎。
·
民宿老板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傅程才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口往上卷了一小截,微露在外的手腕白皙精瘦。
夏枳拖出椅子给他空出一个位置出来,傅程看也没看就在陆临洲的身旁坐下了。
可能是因为不用工作,难得放松了一些,他的衬衣扣子没有完全扣好,余了最上面两颗,领口微敞。
暧昧的红印半隐半现,并不明显,只不过从陆临洲这个角度正好能到个仔细。
他对这东西再了解不过了。
能在傅程身上种下这玩意儿的,除了林清尧就没别人了。
他抬眸往楼上看了一眼,迟迟不见林清尧下来。
看来两人的第一次还挺猛?
陆临洲脸上挂着调侃的笑,给傅程夹了个扇贝:“补肾的,多吃点。”
傅程只看了他一眼,也没开口,起身进厨房,开了灶。
亲自给林清尧煮了一碗面。
他现在的厨艺涨近了不少。
端着碗上楼时,陆临洲叫住他:“你不吃了吗?”
“我不饿。”
·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个梦一样,可两腿间的酸涩却像是在告诉她,那不是梦。
傅程体力好她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好。
她累的精疲力尽,他却好像还是有无尽的力气一样。
一直到后半夜,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他仍旧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才动了一下就酸软的不行。
房门被推开,傅程把碗放在床头,眼里带着疼惜:“还疼吗?”
他问的坦荡,小家子气的那个倒成了林清尧,她摇了摇头:“还好。”
傅程把面碗端给她:“知道你不好意思下去,味道应该还不错。”
面应该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煮的根根分明的面条上撒了翠绿的香葱,看上去就很好吃。
不过她现在没什么胃口。
“我等会再吃。”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傅程把碗放在一旁:“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有点疼。”
傅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手环过她的腰,轻轻按在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这里吗?”
可能是经过昨天夜晚负距离的接触,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顺势躺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恩。”
声音气若游丝,应该是真的很痛。
他放轻动作,给她揉着小腹。
□□有些微的异样感传来,她睁了睁眼。
她可能是……
痛经?
去了厕所检查以后,果然是来大姨妈了。
傅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微微抿唇:“来那个了。”
傅程暗自松了一口气,痛经总好过肠胃炎或是其他的病症。
“我给你去倒一杯热水。”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迟疑的转身,“经期前一天做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林清尧看他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想笑:“没影响,只是这段时期是安全期,不易受孕。”
她也没想其他,完全是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科普给他听,想让他稍微安下心。
他点了点头,安心的同时还有些难掩的失落。
“肚子疼的话就别起床了,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热水。”
山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于雅说要去看瀑布。
夏枳也一脸期待,傅程想留下来照顾林清尧,兴致廖廖:“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夏枳过去拉他的胳膊撒娇:“傅程哥哥,去嘛,我真的很想看。”
他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面上的嫌弃之意毫不遮掩,声音也带着一丝寒意。
“你想不想去关我什么事?”
夏枳的脸逐渐僵住,眼眶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
傅程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尤其是想到昨天她们故意在林清尧面前提起她是私生女这件事。
那是她妈犯的错,凭什么要她来背负这个骂名,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是私生女,她也比任何人都痛恨自己的身份。
傅程离开后,夏枳紧咬下唇,死活没有忍住眼泪。
陆临洲追过去:“傅程,你和夏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傅程垂眸睨了他一眼:“误会?”
“对啊,她……”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傅程给打断了:“你为什么要帮她约我出来?”
陆临皱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问题:“她说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所以想一起出来玩玩,熟悉熟悉一下感情。”
“熟悉感情?”
“昂,你看荆野那个孙子,如果不是这次机会,他不知道还在哪个犄角旮旯待着看新闻联播呢。”
陆临洲的脑回路和一般人都不同。
傅程懒得和他继续说,转身上了楼。
陆临洲一个人在下面气到跳脚:“喂,你他妈那个看白痴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车的完整版我会努力造出来的,到时候就放在微博里~
夏枳马上就下线了,莫方~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