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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82章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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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尔还是没有放弃, 简单来说他也不想回去。

    上流社会的人传来传去,他们那一批学院毕业的学生里早就传遍了他喜欢温觉小姐,他这次来这里原本以为会有改变。

    但结局总归是让青年心疼的。

    伽尔看着终端毕业生联系群里, oga们都在讨论订婚、婚纱、戒指甚至还有讨论孕育宝宝的事情。

    他有点难受。

    突然跳出消息, 伽尔收到一封请柬。

    接着群里开始活跃起来。

    这次结婚, 想要邀请几位没有订婚的同学当伴郎,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时间

    伽尔已经毕业半年了,他们这样贵族的oga早早的就定好了aha伴侣,只能毕业后结婚。

    目前群里的同学没几个未婚了。

    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伽尔就没有订婚啊

    这下可算是将他推上了焦点是没有,但是伽尔估计也快了吧, 毕竟

    都是受过礼教的孩子, 说话点到为止却足够劲爆。

    伽尔晃晃头, 叹了口气。

    还是决定发送一条消息。

    抱歉可能不太行

    伽尔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发送, 他现在确实没有婚姻关系, 伴侣也没有关系。

    青年站了起来,在门边踱了踱去。

    一时走了神

    门被推开

    青年被撞了个结结实实

    “啊”

    摔了一跤, 手刚好落在终端发送键。

    消息顺利发送。

    伽尔十分艰难坐在地板, 双腿岔开。

    眼底盯着群里消息,眼泪哗哗然后抬头。

    罪魁祸首摸摸辫子,有点尴尬笑了笑。

    “不不好意思啊。”

    坐在餐桌面前,王爷爷杵着拐杖拍了拍少女的肩, 一向和蔼的表情变得有点严厉。

    “阿箐, 你怎么回来了”

    少女吐吐舌头, 金褐色的辫子斜落在胸前“爷爷,边城的守军都撤退了,我一个种地的为什么不能回来。”

    王爷爷冷哼一声,然后阴转多云看了看旁边的眼圈红红的青年。

    “伽尔我孙女她不知道那个房间是你住”

    阿箐站了起来靠近青年, 低头看了看。

    是个长得娇弱的oga啊。

    “刚才我是不是使劲了,你还疼吗”

    少女看上去不过十的样子,笑眼一展很容易让人有亲切感。

    伽尔觉得心里翻滚,可不只是因为群里发送消息的事。

    而是大家连连追问他未来伴侣的事。

    伽尔终端吵得都要爆炸了。

    “谢谢您的关心,我不疼了。”伽尔有点淡淡的,他对比自己小的女性并没有兴趣。

    忐忑朝外走。

    阿箐站在原地看着青年瘦窄的背影,微微一揽就能握住的腰,脸上笑意越来越深。

    伽尔想了想,指尖落在终端。

    想法一连串就是没办法发送消息。

    结婚的是他的同学,是个礼节到位的oga青年,最关键是莫都家族的养子,掌握权力的家族,伽尔也不敢胡乱欺骗。

    “他跟谁结婚呢”伽尔想着,点开只看见。

    请柬新娘另一边写着裴珏西三个字。

    心里又难过了几分,果然他们这样地位的oga只有联姻的结果,大家都这道这个裴珏西是个有名的花心女人。

    那个有名节的男人敢被她勾搭,生怕自己声名狼藉。

    “这个草药,熬成粥,每天喝一碗。”

    南丁姑姑将草药分好,包成小包。

    温觉跟谢隽就坐在小亭子里跟着一起分,谢隽手脚动作慢,每一下系的吃力。

    眯着眼看外面太阳“南丁姑姑,王爷爷的孙女阿箐回来了,这个别墅是不是不够住了”

    南丁一面分类一面回答。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她说着抬头“不过”

    意味深长道“还是有办法住下的。”

    谢隽系好一个漂亮的结,顺便问道“什么办法”

    南丁又递了一包“aha跟aha住,oga跟oga住。”

    “oga跟oga“谢隽接过脸色一僵,嗔哼了一声。

    “我跟伽尔住”

    然后望向温觉,又委屈巴巴“才不要”

    温觉被谢隽这个模样逗笑,顺了顺他的逆毛“我已经将隔壁别墅买下了,今天布置差不多,明天就可以搬走。”

    谢隽这才满意,将药包又仔仔细细系结。

    “什么时候买的”装作不在意,心里却甜滋滋。

    女人微微挑起唇线“你说它好看的时候。”

    大概是一周前,两人路过别墅,纯白色的墙壁蓝色房顶,院子里还有一张宽大的摇椅,几株欲滴的玫瑰。

    谢隽感叹“真漂亮啊”

    那个时候温觉就将房子卖了下来。

    她想这或许才是两人的家。

    “温觉小姐要搬家吗”伽尔的出现,很快打破臭情侣黏腻腻的氛围。

    谢隽看着面前这个青年,真是认真打量了一下。

    长得是不错,尤其那腰,还用贵族流行的束腰衬衫。

    贴合得让人想摸摸。

    但谢隽只会在心里迅速搜索自己十年前样子。

    嗯,目测。

    他的腰更细。

    伽尔感受到谢隽的打量,有点拘束,他的礼教根本不允许他破坏别人的家庭。

    之前打扰温觉小姐,也是因为谢隽消失的原因。

    他甚至想过,如果谢先生不回来,他大概就不算破坏别人家庭吧。

    温觉并不是没有混迹过aha圈子,可她确实没有碰过其他oga,但见aha绝情伤害oga的例子不少。

    对于这个青年,她已经很明确拒绝过。

    甚至远离他。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什么吸引青年,她甚至连信息素也不存在。

    南丁见气氛有点尴尬,收起自己的草药,老师回别墅。

    伽尔想起自己在群里束手无力的感觉,可怜巴巴红着的眼眶又湿润起来。

    “温觉小姐您知道的我”

    “伽尔先生。”他的声音被女人打断,温觉声音甚至带着些不近人情的漠然。

    她的手落在谢隽的腹部,很温柔的抚摸。

    “我跟谢隽在族谱受后代永久供奉。”

    她的眼神那样真诚,她甚至没有一丝动摇。

    “而族谱。”

    “不会更改。”

    温觉牵着谢隽站起来,伽尔伸手攥住温觉衣角“我”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等着女人将他手拂去。

    “伽尔先生,我对您没有任何兴趣。”

    伽尔站在原地,看着群里同学的连连催问,眼泪像珍珠一颗颗朝下掉。

    心里一赌气,在屏幕输入。

    我这次会带我的伴侣回家

    发送后。

    拿出干净帕子擦着泪水,小声啜泣。

    “先生,哭什么呢”

    这一声将伽尔下了一条,泪水卡在眼尾怎么也掉不下。

    寻着声音望去,少女坐在亭子旁的枣树,长长的裙摆在风中飘荡,眼睛狡黠眨了眨,手一撑从树上跳下。

    带了一阵清爽的风掠过。

    阿箐手一展,掌心放着几颗青红的枣。

    长长的辫子垂衣角。

    她的声音像风,自由又清晰。

    “吃个枣吧先生,很甜哦”

    谢隽拿着曲奇饼干的袋子,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嗯我们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温觉端着咖啡,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

    “嗯。”

    谢隽却换了表情,扭头“你是不是后悔了,你心疼他”

    温觉很清楚掌握理顺一头炸毛小猫儿的方法,她伸手用纸巾将谢隽手心擦拭干净“我后悔了。”

    谢隽气得将手抽出。

    “就知道。”

    温觉笑出了声“后悔没早些说这些过分的话。”

    谢隽瞥了一眼“真的”

    “嗯。”

    温觉回想了一下“遇见伽尔大概是我二十岁回家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应该在上高中。”

    温觉跟老师打完赌,履行诺言回到家族。

    因为去精密实验室测试血脉能力,阴差阳错遇到路边的一群高中少年,他们穿着蓝黑色的校服,领带系得很规整,在路上说笑。

    温觉就站在路边,她还不是被承认的族人,穿着不合身的正装,衣领没有领带只剩有一颗崩掉的扣子。

    二十岁的aha站在街边也会给人留下难以忘记的印象,尤其是他们天生的性征吸引,温觉有点烦躁点了根劣质的烟,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头。烟雾中露出少女的脸,白皙透着一点点淡杏色,在那样嘈杂的街角与她完全不相容。

    伽尔一连回了好几次头,他试图通过烟雾看出少女的模样。

    他似乎做了很大的纠结,还是走了回来。

    温觉早已转身离开。

    再遇见这个少年躲在舞会的花园里哭,她更裴珏西路过,裴珏西硬要多管闲事去安抚,温觉觉的头疼站在一旁看。

    少年没少偷偷看她,她厌恶别人的目光。

    敛了眸子回头。

    “小孩子”

    温觉的声音很凉,她不加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那个时候的温觉身上还没有完全褪去北方群系星人中混迹的性格,她声音彻彻底底吓到了少年。

    现在想来,温觉靠着公园座椅舒缓放松了力气。

    “我大概讨厌被别人看穿了,他让我觉得自己那竭力掩盖的伪装被拆穿。”

    温觉又喝了一口咖啡。

    谢隽帮女人理着卷发“可是我也知道你的过去。”

    温觉难得懒懒的靠着背座,顺其自然答道“你有我的腺体,早已跟我成为一体。”

    谢隽又将温觉理好的头发给拆开,赌气揉了揉“好意思说,我潮期来这么晚就是你的信息素导致的,吓得我以为自己是oga和aha的双性。”

    温觉抓住谢隽的手,捏了捏。

    “隽。”

    她看着公园踢着足球来往的孩子,声音渐渐变低。

    “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谢隽愣住,脸色却不太好“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谢隽。”温觉喊全了他的姓名。

    她靠着他“别离开我,好吗”

    谢隽看着肩上的女人,温觉很少会这样脆弱,她可能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生孩子而已,就噗一下出来了。”

    谢隽说得轻描淡写。

    可静悄悄的风已经将愁绪吹做一团,搅得两人心里都难受。

    搬家的事,很快决定了,

    这天赵鹤也带着局长发来资料准备蹭一顿饭。

    温觉在书房接过资料,只是掠过看一眼将信息严封。

    赵鹤感叹一句“局长真可怜,被您派得老远去找腺体猎人,她说这几天那些学过的防备技术都不够加入组织的。”

    温觉挑挑眉“所以你先去”

    赵鹤急忙摇头“我我可是有心无力啊,王爵。”

    “我这能力要去组织里当间谍,估计要被割掉腺体的吧。”

    “并不会。”温觉打开房门,转身看了一眼。

    “你只会被直接杀掉。”

    赵鹤身体一凉,干净堆了笑脸“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我可是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两人从三楼书房走下。

    赵鹤想问问目前形势,避重就轻道“王爵,您还回去帝都吗”

    “不回。”

    这样干脆的回答,赵鹤又追问“那您的军衔,还有陛下会不会找您回去啊”

    “回。”温觉停下脚步。

    “你替我回去”

    赵鹤握住脖子“您开什么玩笑呢”

    温觉淡淡道“你也知道是开玩笑。”

    “问得太越界,便不好了。”

    赵鹤缩缩脖子“是。”

    从王爷爷家搬走,一家子人只剩下伽尔留在隔壁,毕竟他跟温觉没关系,一起住实在说不过去。

    伽尔这两天跟阿箐也混了半熟。

    一路上小姑娘都很有耐心给他说笑话,然后指着温觉别墅门口的玫瑰道“这几株玫瑰还是我小时候到爷爷种的,那个时候隔壁的邻居很有耐心,他是个花匠,种花是一把好手。”

    “我后来连逃学跟他在这种了一下午花,结果老师告诉家长,我被罚站连种了一个月花。”

    阿箐走路的时候裙摆摇晃,今天她的辫子散开,长长的金褐色头发衬得整个人又小了一些,她将手背在身后又像个小老头。

    “爷爷原本想让我这辈子都讨厌种花,结果那一个月以后”

    少女靠近,眼角带着笑意。

    “我这辈子都在种花”

    青年突然拘束起来,身体朝后缩。

    “嗯,挺好的。”

    少女闭眼轻轻嗅了一下,声音渐渐微小到达两人才听到的地步。

    “你身上好香。”

    少女的笔尖泛着红晕,她似乎又近了一些。

    “是”

    “玫瑰。”

    伽尔退了两步,青年脸上涨红“你太无礼了”

    疾步离开,少女环着手唇角带笑。

    很快要被吃掉了呢。

    伽尔敲门的时候,谢隽正站在玄关的花瓶剪枝,双手打开。

    两人都有点尴尬,谢隽见青年脸上憋得涨红,忍不住问了一句“外面太热了吗”

    伽尔想起刚才的哪一幕急忙摇头“不是”

    有点点头。

    “嗯。”微不可及。

    谢隽刚侧身让伽尔进门,少女笑嘻嘻站在门口“谢先生,您又变漂亮了呢。”

    嘴甜的孩子总会有糖吃的。

    谢隽放下剪刀“阿箐这是嘴甜的过分了。”

    引着两人朝客厅走去。

    少女一面走一面感叹“您家肯定重新布置过了,虽然大致装潢没有变,但是我小时候见过那位先生的布置阴影已经没有了。”

    “这个风格很不错呢。”

    谢隽将窗边门推开,伸手只一指。

    阿箐跟着走到门边。

    在男人手指的地方,生长了蔓延一片的桔梗,淡淡的米白色在风中摇曳,风一拂掠过淡香。

    “这里很漂亮。”

    “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