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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白发男人强制地抬起简繁的下巴,挣扎不开的简教授只能被迫承受。

    脖颈下,扭动的洁白触手越来越深入,张开收缩的吸盘狠狠咬住。

    “唔”简繁倏地皱紧眉,脑袋转动用力地想逃避。

    他的逃避让白发男人吻得越加用力,双手更加用力地捧住脸,大力之下近乎剥夺了他所有的挣扎。

    修长的手指爱恋地摩挲着简繁的眉骨眼睛的同事,唇瓣却凶狠地吻着,惩罚般地搅弄着舌头,像是恨不得将属于简繁的甜蜜全都榨干。

    亲吻的力道如兽类一般,凶狠得简教授的唇瓣都无法合并,被蛮横地夺取了呼吸,触手禁锢的胸膛都开始激烈的起伏。

    死死地皱着眉,缺氧的窒息感让简繁竭尽所能地扭头想要逃开。

    可是男人禁锢他脸颊的手却不肯放松一瞬,他甚至因为简繁的挣扎而吻得越加用力。

    白发男人快疯了,看到最渴望的人被吻到浑身发软,那总是说出难听话的唇瓣此刻只能颤抖着无力地承受,一波波愉悦的颤栗从脊背直窜大脑,激烈的情绪刺得蓝眸都变成了深蓝色,想吃到更多的香甜,想听到更多的求饶哽咽。

    因为缺氧简繁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又因为不停作恶的触手而不时发出压抑不了破碎声音。

    放开简教授唇瓣的瞬间甚至拉出了透明的液体,这幅任人欺凌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白发男人心脏狂跳,低哑地喘息着,抱起简繁两个人一起摔进了大大的沙发上。

    而就在摔落的途中,那粗壮的触手已经向更深的地方钻去。

    可是皮带阻止了它。

    它急不可耐地放开了对简繁的禁锢。

    从上而下地扭曲蠕动,直到钻入了裤腿。

    “你这个疯子”双手一得到自由,双眼泛红的简教授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地甩到了白发男人的脸上。

    他喘息着却凶狠地一脚踹开了脚边的触手。

    脚步发软简繁却不顾一切地朝客厅跑去。

    他记得柜子里有辣椒水。

    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东西付出代价

    可是简教授才刚刚跑出了一小半的距离,他的腰再次被缠住,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时间就被用力拉得急速后退。

    然后他重重地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

    眩晕中,简繁还没回过神来。

    他的双手就倏地被人反锁在身后。

    脸颊被一双大手强制地扳到一边,他对上了一双深蓝色染着疯狂神情的眼。

    “为什么又想跑呢”

    男人亢奋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别他妈来恶心我。”简教授将脸用力地偏到旁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接受你。”

    “你会爱上我的”白发男人掐住简繁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呼吸急促起伏间,男人的目光肆意地侵占着简

    繁,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撕裂,充满,丝毫不惧会被看清真面目。

    这样的目光太直白,让人几乎会觉得自己成为了逃不脱的猎物。

    简繁厌恶地闭了闭眼“永远都不唔唔”

    这次是更热烈充满了更多惩罚意味的吻,将一切恶劣的话都堵回了简教授的喉咙。

    与此同时,触手也卷土重来,它取代了男人的双手,大力地绞住简繁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而腕足尖却躁动不安地沿着腰窝向下延伸,很快触手分泌的粘液就打湿了布料。

    脆弱被觊觎的感觉让简教授疯一样的挣扎了起来。

    他气喘吁吁,眼尾泛红,不肯妥协的眼神却凌厉得像是一把绷紧的弓箭。

    这样的眼神让白发男人愈加兴奋脑袋发热,他难以控制地狠狠亲吻着,一边打横将简繁抱起摁在自己的怀抱里朝卧室走去。

    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床垫弹得简繁发懵了一瞬。

    丝毫也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高大的身影已经将他完全笼罩。

    简教授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求饶的人,即便明知道实力悬殊巨大。

    就在男人俯身的刹那间,他狠狠地曲腿,一脚踹了出去。

    像是早有防备,白发男人轻易地抓住了他的腿,而简繁立刻抬起另一只的同时,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直接朝对方砸去。

    他凶悍的模样让白发男人兴奋地笑了一声。

    不得不放开简繁去接花瓶。

    这个间隙,简繁直接拉开了床头柜,就在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辣椒水瓶时,双腿却被用力一拉,瞬间和辣椒水失之交臂。

    就在简繁一边用力蹬着缠住双腿的触手时,白发男人随手抓起了简繁扔在椅子上的领带。

    双手用力一拉,布帛绷直的声音瞬间响起。

    看着简繁因为挣扎而凌乱地挂在身上的衣衫,被汹涌情欲充斥的双眼闪着奇异的亮光,就像是已经兴奋到了顶点,他跪坐在床上,用力地抓住了简繁的手。

    我爱你heihei我爱你,不要再推开我了heihei好不好heihei没有人比我更爱你heihei”他低头热烈地亲吻着简繁,一边诉说着情话,可是却用力地简繁反转过来,凭借身高体重的优势直接摁住简教授挣扎的双手,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简教授气得浑身颤抖,挣扎得越加用力“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怎么会放开你呢,我爱你啊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我有多爱你”他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却毫不手软地将简繁的双手用领带缠住,死死打结。

    双手彻底地失去了自由,双腿也被那该死的触手紧紧缠住。

    简教授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让白发男人血脉卉张,浑身毛孔都因为疯狂的渴望而兴奋颤抖。

    他全身的重量压制着简繁,禁锢了他所有的挣扎,大手将那挂在简教授身上的衬衣用力撕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

    粗哑的声音里显得那样的清晰刺耳。

    剧烈的挣扎让简繁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被埋在被子上的脸因为愤怒而潮红。

    他气得脖颈上青筋暴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他妈以为这样我会接受你唔唔唔”像是一个字都不想听,白发男人用力钳住简教授的下巴,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地榨取这世界上最甜蜜的味道。

    强制被抬高的下巴远离了被子,这个姿势太过脆弱被动,很快被迫承受的简繁再次被吻到缺氧,

    他眼尾发红,睫毛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到像是要断裂了一样。

    白发男人刚爱怜地放开了一瞬,简教授就再次凶狠地骂道“你就只能玩这些下作的手段唔唔”

    男人直接将团成一团的衬衣粗鲁地塞进了简教授的嘴巴里,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这张嘴再说出伤人的话,他将简繁用力地反转过来直到面对面,他甚至不想简教授将衬衣吐出来,一只手用力地捂住了塞着衬衣的嘴。

    “唔唔”简教授气得眼眶都因为愤怒而发红。

    可这幅凶悍却脆弱的模样像是最浓烈药,疯狂占领了男人所有的神智。

    他一手捂住简教授的嘴,一只手朝下,偏执又病态地近乎低吼“你会爱上我的,你会发现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我爱你比所有人都爱你”

    本体触手早已急不可耐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扭动,吸盘大大张开用力咬住,一路从小腿攀升。

    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寸寸响起,那粘腻的冰凉带来了最深的记忆。

    简教授紧绷到了极致,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避开本能的愉悦。

    可是逃不开,根本逃不开

    当如无数的吸盘爬过,那种感觉是致命的。

    简教授承受不住地低鸣了一声,拼命拉长脖颈。

    这种主动将弱点全部暴露的姿势明显取悦了白发男人,他目光滚烫,眼底的占有欲浓得让人心惊,让美丽盛放到了最浓烈的模样,像是开到最荼蘼的花,勾引罪恶的沉沦。

    而这样美丽到极致的白发男人眼里只有身下的简繁。

    他的眼里只有简繁,无论任何时候,即使天崩地裂即使宇宙崩塌,他的眼里也只有简繁。

    他是那么的爱他,渴望与他永远地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每时每秒都不要分开。

    所以怎么能允许简繁爱上其他人

    他只能爱他。

    只能爱他一个人。

    疯狂的占有欲越来越浓,白发男人充血的眼全都是亢奋的偏执,脸上极致的兴奋让那张脸越加美丽勾人。

    他捂住简繁塞着衬衣的嘴,呼吸激烈起伏间,低头狠狠地含住了简繁滚动的喉结。

    简繁浑身倏地一颤。

    男人的唇湿润柔软,舔舐包裹,而那根触手也在无所不用其极地疯狂配合。

    吸盘张开咬住,触手尖快速地

    缠绕滑动。

    像是被无数张情人的唇瓣齐齐吻住,刺激得简繁失神了一瞬。

    微弱的水声,喘息声,将屋子里的空气搅得愈加浓稠窒涩。

    一向隐忍的简繁快疯了。

    可是理智尚存,让他绝不肯这样轻易的低头。

    可是本能和理智的剧烈撕扯,眼睛都被逼得泛起了潮意。

    看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地要哭出来,然而他却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

    直到男人放开了他的喉结,然后一路朝下。

    明显没有任何的经验,可是却为了取悦心爱的人而不管不顾。

    一次又一次。

    直到简教授瞬间拉长脖颈,绷直了脚尖。

    泛着水雾眼尾发红的黑眸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被衬衣堵住的唇让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边落下

    而白发男人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遗落教授的所有,吞咽声在整个房间炸开。

    男人爱恋地吻了吻,然后抬头,美丽又邪气地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遗落,

    然后,将手指一点点从教授潮红的脸上一点点滑过。

    涂满之后,他俯身又一点点用舌尖舔舐教授的脸颊。

    “我爱你,我爱你没有人别我更爱你”

    如水的白发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在脸侧。

    如爱人的抚摸,可是与之相反的是那还在作恶的触手,即便简教授现在正在余韵里依然不肯放过,好似就为了榨干所有的甜蜜。

    这持续的折磨让教授呼吸几欲断裂,他拼命挣扎着,肌肉都紧绷成了块状。

    而白发男人却像是安抚地继续亲吻简繁的唇瓣,明明隐忍到快要爆炸,可是却还是想要极近所能的讨好简繁。

    无论如何他能忍住的,即便多么疯狂的想入侵。

    明明忍到浑身都发疼了。

    可是这份疼痛却让他愉悦,像是证明爱意的勋章。

    他一边亲吻那最美丽的眉眼,伸手取出了简教授唇里的布料,却并没有解开捆住双手的领带。

    简繁此刻没有力气说话,他喘息着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当意识回笼,精疲力尽的疲倦感顿时席卷全身。

    可是身边还潜伏着一头野兽。

    他压着嗓子说了一句“给我解开”

    简繁不会知道他此时的嗓子有多么引人发疯。

    所以这个声音落下的瞬间,简教授瞬间感受到了抵在腿边的变化。

    他深吸了一口气,顿时闭嘴。

    简繁此时终于意识到跟这些人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讲。

    无论他怎么拒绝,这些副脑都听不进去。

    他们自信狂妄,和那个主脑一模一样除了团子。

    简教授疲倦地闭上眼。

    他就这么双手被缚,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他是被迫清醒过来的。

    昏暗的光线中

    ,男人发狠地掐住了简繁的下巴,他眼里隐隐带着骇人的血丝,“为什么为什么你连睡觉都要叫别人的名字”

    一遍遍亲吻一遍遍逼问,声音凶狠却又破碎到摇摇欲坠“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你要爱上别人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他明明强势地逼问着,却绝望地不敢听到简教授的回答。

    他粗鲁地堵住了简教授的嘴,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就在白发男人意乱情迷被引诱地放开了唇瓣向下,简教授只是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时,白发男人睫毛就受不住地颤抖了一瞬,然后像个被激怒的疯子一样,将床边的衬衣布条团吧再次塞进了简教授的嘴里。

    他跟疯子一样死死捂住教授的嘴巴“不要说,我不准你说”他语无伦次,急切地又去讨好,明明看起来是掌控者,却因为爱意而变得卑微,“你只能爱我简繁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这次,比上次更激烈。

    到最后男人的手都没有放开捂着简教授的嘴,任凭简繁双手被缚在身后高高地躬身,脆弱地拉长脖颈,像是窒息地浑身颤抖他也不肯放开一丝。

    衬衣被口水打湿,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在顺着教授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落入了被单之下。

    这次,白发男人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占有欲,额头青筋暴突,瞳孔发红中他的手朝后探入。

    简教授瞬间绷直了身体,他猛烈地摇头,泛着潮红的眼像是要将男人杀了一样。

    男人的手艰难地僵在原地。

    他呼吸起伏,呼吸滚烫得像是沸水。

    却在简繁的目光中一点点地强行让自己忍下去。

    极致的渴望生生将他的眼逼得更红,像是不甘似的他又开始低头亲吻身下的男人。

    简繁僵着没动,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紧紧地承受着。

    绝对的实力面前,又身处劣势,简教授不会再觉得对方能够沟通,也不再企图用语言去撇清关系。

    直到脸颊上被吻更黏糊,简教授忍无可忍地低斥了一声“马上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愈加滚烫的亲吻。

    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简繁咬住唇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白发男人脸上有些委屈地蹭了蹭。

    简教授嫌弃地挪了挪身子“脏死了,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哪里脏很香很好吃,我全都吞下了。”他好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一双蓝眸里漾着奇异的光泽。

    简教授耳尖瞬间红了,他倏地偏过脑袋,干脆不再说话。

    男人满足地搂住简繁躺了一会儿,直到呼吸彻底地平静下来,他亲了亲简繁泛红的耳廓“我抱你去洗澡吧”

    明明是个问句,却根本不等简繁说话,手臂就径直穿过他的脖颈和腿弯,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

    简繁闭了闭眼,不用两个字卡在喉咙,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那抵住他的凶悍太过吓人,这个时候的简教授并不想再激怒这个疯子。

    洗澡时简教授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在无法反抗的屈辱感中简繁并没有睁眼去看白发男人一样。

    那浓浊的喘息声听起来分明难受到了极致,每一次呼吸都浓浊得让人头皮发麻,然而与之相反的是男人轻柔的动作,就和之前的两次一样在极尽所能的讨好简教授。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能让他放松下来。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温热的水流还有柔软的手都交织成了一张巨网,把简教授网在其中,逃无可逃。

    洗澡洗得大汗淋淋精疲力尽。

    穿上睡衣将浑身遮挡的简繁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却被放回床上时,白发男人又吻了吻他的紧皱的眉头,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看着皱巴巴黏糊糊的床单,简教授毫不客气地指使人道“把床单换了。”

    “好”白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像是丝毫也不觉得被这样粗声粗气地指使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然而感觉像是受到了肯定一般,热切地忍不住又亲了亲简繁的唇瓣,将人轻手轻脚地放在椅子上,去衣柜里寻找床单被套。

    铺床单很容易,但是这人明显不擅长套被套。

    将鹅绒的被子塞进去,却又在被套里皱成一团甩不开。

    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依然如此,最后像是较上劲一样,抿着唇把自己钻进了被套里。

    简繁很无语地看他在被套里像一只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

    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钻进被单里的男人终于将被子的四角铺平,拉上拉链后,一脸邀功地看向简繁。

    那瞬间,简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恍了恍神。</p>